船舱底——
徐有林看了眼也满地的狼藉和碎落的药剂,懊恼扶额。
她怎么也没想到许成会出现在这横插一脚。
贵兰艺突然出现在门口扇子遮住脸调侃道:“哎呀呀,我说什么来着?他不会帮你的……”说着扇子用力一合眼神死盯着对方那道显眼紫红色勒痕,眉头微皱,咬着牙“啧”了声,,上前抓过徐有林的手腕,挑挑眉,“只有我才能帮你不要再把期望寄托给毫无希望的人了。”
徐有林挣脱她的手,冷哼一声,“谁说他毫无希望,我认定的人,绝对不会有错。”
“你就是执迷不悟……”说着, 贵兰艺又再一次凑近。
徐有林退后一步脚触碰到墙根,面容阴冷,“这不用你管,我希望我的事你还是不要过多参与的好。”
“那我要是不呢?”贵兰艺再次一把夺过徐有林的双手高高举起扣在墙上。
“贵兰艺,你干什么?把我的手放开。”徐有林有些怒气道。
感受到手握着的双手急躁的乱劭想挣脱开,贵兰艺压重声音,咬牙切齿,“别动。”
徐有林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就见贵兰艺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瓶消炎药,拿着药的手,食指和中指还夹着一根棉签。
徐有林愣了愣,手没了束缚,垂直平放在臀部两侧,不知所措,“你这是……”要给我上药?
“抬头。”贵兰艺表情凝重,但语气柔和对徐有林道。
徐有林对对方这猝不及防的因为感到有些愧疚,眉毛微皱,眼神不敢直视埋头帮自己擦药的人,嘴唇轻微张开。
脖子粗的皮肤本来就薄脆,何况是受了伤,加上消炎药的加持,无不等于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撕咬,徐有林面色难忍的“嘶”了声。
贵兰艺用给她抹药的程度已经放的很轻了,见对方难受,停下想要继续擦拭的棉签,仰头担忧道:“再忍一下……”
只是贵兰艺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将她推出几步,“不用了,我还没有轮到需要用别人帮助的地步。”
“你们还在那磨叽什么?晚宴的宠物就送来了一只,你让其他与我们流若合作的贵宾怎么尽兴?都怎么搞的?”一个穿着华贵西装的男人走进来,从体系上来看,十分高大和健硕,身影乎将徐有林两个女人笼罩肱二头肌从黑色衬衫显突出来,眉眼凶利。
这个男人就是组织里号称“铁沙”拳击从无败仗的高田方。
高田方走到徐有林跟前调侃道:“你果然还是适合伺候男人,这点鸡毛小事都做不好。”
徐有林撇嘴笑道:“这种下流不要脸的话,还真是只有你这种人才能说的出来。”
高田方眉头一紧,咬着牙关问’“你说什么?”
就听徐有林继续说:“我说的不对吗?组织里谁不知道你有恋童癖,连个十多岁女孩儿都不放过……”
“够了啊,”贵兰艺出声打断,夹在两人的中间,双臂张开组成两个人的间隔,高田方沙包大的拳头已经青筋暴起,凶神恶煞。
“贵兰艺你碍什么路,给我让开,”高田方拍开贵兰艺拿着扇子阻挡自己的手,想硬闯,
贵兰艺威胁,“今天是老大的生日,你想胡来吗?”
高田方一愣,被这番话点醒,目光凶狠向徐有林一瞪,“哼,今天是老大的生日,我就不跟你计较。”接着拿出一条麻绳将每两个笼子连接起来,分成两列,拉着走了。
高田方:“回见,两位慢来。”
徐有林面色凝重的看着贵兰艺。
贵兰艺心头一颤,头叹口气,抬起眸子,眼中掀起点点波澜,声音沉成沙哑,道:我希望你最好不要为今天的选择后悔。”
徐有林:“……”
宴会厅——
景寒 瑟缩着光溜溜的身子努力把自己抱成一团,他被摆放着一张长桌上,周围几十双虎视眈眈的双眼一片投放在他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了一张面具。
景寒不敢看,也不敢想后面即将会发生什么,恐惧,未知,无助迫使他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