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新夜醒来时,刚好12点过几分,他后悔昨晚喝酒赌气,本想着还没到解约点,赶紧想个办法把对方的气给消了,好让对方不要解约。
却没想自己却跟头猪似的呼呼大睡,现在脑子一句能用上的台词也没有。
他听天由命,心里暗暗祈祷好运降临在身上。
而且也仿佛听到了他的召唤,给了他一个好的结果。
景寒给他发信息说这段时间有事,解约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新夜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突然之间就想开了,毕竟当时对方看自己的那种眼神……
……
离A市海口几公里的海外,有一座岛,岛上建了一座城堡,城堡外围都由荆棘般的电网重重围住,除了主人的允许,任何人都无法涉足。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长桌坐满了人,这些人各做各事来打发时间,而他们都是流若集团的高阶成员。
位子坐的越靠前,也就说明在公司的地位居高,也是老大的比较重视的人。
桌子最前端的两个位置是空的,也就表明还有人没有到场。
“老徐,你说老大把我们召集回来干什么呀?我可还没玩够呢,他这不是令人闹心吗?”一个穿着披肩旗袍的女人对另一个妖娆妩媚,穿着高开叉的礼服的女人道。
手上还拿了把精美昂贵的扇子,扇面是用纯金做的,还刻了一片竹林和一片桃林,两林之间夹杂着一条小溪,连扇架都是用褐色的玉石做的。
“谁知道呢?没准是发工资也说不定呢。”老徐笑了笑,纤纤玉手不自觉的就开始拿着面前的餐刀和擦子磨来磨去。
有个急性子的肥胖男人突然单脚踩上桌面大吼道:“操,餐到底什么时候能上来,老子都快饿死了。”
全场片刻安静不到一秒又哄堂大笑。
穿着披肩旗袍的女人拿着扇子遮住下半边脸,调侃道:“哈哈,亦永全啊,瞧你那个肥样,还想着吃呢,也不看看和你十年的老伙计玄城,人长得虽不算标志,但也算是英中飒爽,你们两个呀,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玄城咳了几声,打消尴尬,也算是给亦永全尊重。
亦永全立马就不乐意了,张口就骂:“贵兰艺,你少看不起人了,位置坐前排一点了不起啊!到底只是一个缺男人的骚货罢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提枪把你给干了?”
全场空气都安静下来,其他成员都知道有好戏要看了。
“哦,你说什么?”贵兰艺站起身,眼珠一转,将扇子一合,微微张开朱润的唇。
玄城知道贵兰艺将要发飙,不想亦永全惹上麻烦,于是急忙好声好气劝道:“哎呀,兰姐生什么气嘛,永全他就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玄城话音未落,但随着刺破空气的声音,扇子横过亦永全头顶的一截头发,干净利落的把对方削成了一个地中海。
亦永全受了惊吓,僮愣在原地。
玄城:“……”
扇子绕过玄城回到主人的手里,贵兰艺用高傲不屑的语气道:“亦永全,我这还只是给你个提醒,下次你要是再惹到我,被削掉的可就是你这张嘴了。”
说完贵兰艺用手一挥,把扇子打开,继续遮着下半张脸,恢复到刚才和气洋洋的态度。
“抱歉了,永全,桌子上的头发自己收拾哦,好了,我已经原谅他了,大家继续聊吧。”
听闻此言,大家又继续恢复刚才有说有笑的气氛,除了亦永全咬着牙,恨铁不成钢,眼神尽露凶狠。
他亦永全一个男人,却被一个女人弄的颜面尽失,连一点男人的威风都没有,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一定要想个法子教训教训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
“老徐啊,你看到了吗?对付那种装腔作势的男人,手上力道得足够才行,可别在职场上又被欺负了。”贵兰艺对老徐道。
老徐委婉的笑了笑,道:“那还真是多谢指点了。”
就在这时,大门被两个保镖被推开,门口的人正是景寒,他虽身着朴素,穿着一身青蓝色卫衣和一条宽松牛仔裤,和一双清新白净的Aj,但那双蓝色水晶般的眼睛却可以一眼让人沉沦。
所有分成员的目光都不禁聚集在景寒身上。
贵兰艺不禁收起扇子赞叹:“哇哦~美人出场就是不一样,自带聚光灯效应啊。”
玄城:“冰哪个时候不是大美人呀,若不然老大会那么宠他?”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景寒却低着头继续走向自己的位置,无心理会,把他们当苍蝇。
这时前端两个位置,只有一个是空着,最后一个人也顺势走了进来。
贵兰艺:“哟,主席终于来了。”
男人上半身的白衬衫还松垮的大开着,露出健美的人鱼线,双手插兜,一身威风凛凛的气场,他的举止中透露着不可忽视的权威感,他高大的身材和坚毅的眼神,让人不敢小觑他的存在。
他深邃的眼眸深谙人性的弱点,善于利用别人的欲望和贪婪,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坐回掌控主权的位置上,就犹如国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子民们,无一人不屈卑在男人强大的气场下。
而这个男人,也就是组织的掌控者——秦舟
这个名字在黑帮界可谓是贯而如雷,他的手段和实力都令人闻风丧胆。
景寒神情凝重,明明室内的空气十分温暖,但秦舟的到来却令他感到不寒而栗,身后的手不安的颤抖着。
秦舟虽然让对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但却没有吱声,而是对 所有成员道:“这回召你们回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都是为流若集团尽心尽地的老成员,少了哪个人,流若集团也不会有今天这般丰华,不过吧,人多了若非也是件好事,所以我打算裁掉一个对组织有弊的人。”
在场的所有成员都不禁惶恐不安,因为他们再清楚不过秦舟的手段,他说的裁员可不止权利上的剥夺,秦舟不可能傻到给自己留后患,被裁员的那个人,恐怕只会消声灭迹。
“冰,你紧张吗?”秦舟问。
仿佛刚才所说的裁员的事就专门是给景寒讲的。
“我为什么要紧张?难不成要被裁员的人是我?”景寒心里慌的一批,却还是要强装镇定。
其他成员听闻此话,目光齐刷刷聚集在景寒上,虽然景寒也是流若集团的高阶成员,但他们心里却从未承认过他的位置,对他们而言,景寒充其量就只是老大的一个玩具,放出去跟一些社会上的有钱人士玩过家家酒罢了,哪能跟他们动刀动枪的一样,除了脸漂亮点,简直毫无用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