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到处发展都有进行巡逻的鬼差,你身上的阳气不能太重,如果我们不用黑布盖着,遇见个眼尖的,马上学习就会开始露出一个破绽。”孟婆举起葫芦喝了可以一口酒,随手把黑布扔在了一边。
黑眼镜,一路上都很安静,突然开口说话了。“冥界出了问题。我来的路上没见过熟人。他们都是新兵。这太不正常了。”
老头干脆拍拍大腿。“怎么了?回头我出去打听一下。这个地狱是我们的地盘。还能被陈中那混蛋抢走吗?"
”先别走。你的老脸太显眼了。我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它折起来了。”孟婆拦住老头,转身走进房间,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两根竹竿和一些纸花出来了。
孟婆坐在竹椅上,不紧不慢的用鬼火把竹签子烤软了,干枯的手指用力把竹签弯成了弧形,紧接着又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剪刀,对着花花绿绿的彩纸剪了几下子。
老头急的直转圈儿,使劲儿扒拉了一下两下孟婆手里的竹签子,“我说你这老婆子,都什么问题时候了,还有一个心情在这儿我们折腾。再磨蹭一会儿,黄花菜都凉了。”
孟婆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瞪了老头一眼,手上加紧了这个动作。不大可能一会儿,手里就拿着自己一个纸扎的小女孩儿。“让她去,咱们在这儿我们等着。”
“这不就是个纸人么……”我敢怒不敢言,况且孟婆这手艺还不如夏流星,这纸人头大身子小,放店里都是白送钱都没人要的水平。
“看这个。”孟婆似笑非笑地说。他打开随身携带的葫芦,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它喷在送纸人的脸上。
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差点把我吓死。
纸人接触到这些葫芦里的液体后,脸上已经渐渐饱满了学生起来,五官也逐渐出落的明显,不消片刻,就变成了自己一个可以活生生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和纸娃娃一样,我不会相信这个活生生的孩子其实是一个纸娃娃。
“去吧。」孟婆对着孩子吹了一口气,孩子咯咯笑着,蹦蹦跳跳地出了门。
老头担心地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喃喃地说:“你是个送报童。你能被信任吗?”孟婆看着我,没有注意到,“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说话,但是当你走出门的时候,你闭上你的嘴。”
我急忙点头,却一路上憋气,终于能喘口气了。
众人经过了我们一路的颠簸的,都已经累的不行,现在中国终于可以能够通过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全都靠在椅子上暂时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抬起头,看见纸娃娃跑了回来。
纸人跑得特别快,冲到孟婆耳边小声说了一会儿话,就扑通一声变回了纸人的形态。
孟婆的感情越来越深,她浑浊的眼睛落在我身上。“我们还是太迟了,”她说
“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紧张地站了起来。
“夏流星技术已经开始带着陈重面见过十殿阎君,现在陈重的冥王身份信息虽然我国还没有一个正式明确昭告,冥府上下都已经默认了。现在陈重就住在冥宫里,身边有冥府护卫保护,而且十殿阎君还给了他很大一块令牌,可以发布号令冥宫所有的人手。”
老头从椅子上跳起来骂道:“我就知道夏流星那个小女孩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她惹了那么多麻烦,就不会有这些事了。现在,这个女人刚刚带了一只狼进了她的房子,还带了一个假的来到了死者的宫殿。”
“那是赝品又怎么样?现在冥府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冥王大人。纸娃娃发现,用不了多久,十方殿主就要正式把冥王宝座的位置交给陈重了。谁能质疑是真是假?」孟婆白了老头一眼。
一提到夏流星,我心里就一阵窒息,一口气梗塞在胸口不上不下。我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女人,救我的是她,不相信我是她,我真的不知道夏流星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当他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时,明浩安慰我说:“陈重偷走了你从冥王那里得到的力量。地狱里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们认为他是地狱之王的转世。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好好考虑一下。”
话虽然是可以这么说,可是我们放眼望去,这屋子里全是一些老弱病残,如何发展能够和陈重的精锐部队进行对抗。
“首先,你有你的计划,而不是我,”孟婆说,把纸娃娃从地上拿下来,拍了拍她的裙摆,“谁掌管冥王没有任何关系。”我带你去冥界只是看你还是有点人性。你有一次把我从幻象中叫醒,我给了你半只眼睛。我们现在扯平了。”
我心情瞬间沉了下去,按照战斗力来排,孟婆是我们生活之中最有发展能力不同的人,可是对于现在孟婆既然没有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再参与此事,我能够揭穿陈重的机会又少了一分。
老头气急败坏的扯住孟婆的衣服,“你这老婆子怎么没有喜怒无常,咱们不是说发展好了我们一起把陈重揪出来,怎么才刚回到冥府你就变卦了。”
孟婆冷冷地驳回了老头的话,“我可从来没跟你说过什么,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把他送到这里已经是隐忍了。现在我可以帮你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我急忙拉开了一个老头,“老樊,我们可以不必强人所难,孟婆自然有她的打算。”说完我向孟婆鞠了一躬。“这一发展路上多谢您的照顾。”
如果不是孟婆,我们早就在山里被黑人神盾局收拾了,再也没有机会来到冥王,我也没有理由再问她一遍。
“小子,我可不想给你倒桥上的汤,”孟婆说,停顿了一下,然后跳进了院子里的一口老井里。
我吓了一跳,低头到井边往下看,可是只剩下孟婆一个人了。
老头不情愿地在我身后嘀咕了一句:“不用管那个老太婆。这口井通向被遗忘的河流。她已经回到了她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