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下午若依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
容音让她练字,总是写不好,练琴也错了许多,练舞崴了脚,插花把花剪秃了。
综合以上情况容音知道她情况不对。
若依,容音二人在屋内做着各自的事,若依练着书法,但是已经撕了数十张纸了,而容音正坐在茶几前亲手烹茶。
容音实在上看不下去了。
富察容音:" 心不静,怎能练好字。"
听容音这么说若依直接扔下笔不干了。
魏若依:" 娘娘,奴才不学了,不要嫁给傅恒了。"
容音并不意外,依然不疾不徐的倒茶。
富察容音:" 你过来。"
若依瘪着嘴一瘸一拐的走到皇后面前。
富察容音:" 坐。"
若依乖巧的坐下。
富察容音:" 跟本宫说说你和傅恒发生了什么事?"
魏若依:" 奴才前些日子看傅恒的荷包旧了,就给他绣了一个,今日他当值,奴才去送给他,却撞见他跟一个小宫女说话,举止十分亲密。"
魏若依:" 奴才收回之前的话,傅恒和别的狗男人一样。"
容音给若依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富察容音:"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若依摇摇头。
魏若依:" 没有,奴才只远远的看见了傅恒一个背影。"
富察容音:" 那你就断定他们举止亲密了?"
魏若依:" 不然呢?"
富察容音:" 你上前去问傅恒了吗?"
魏若依:" 没有。"
容音捂嘴笑了一下。
魏若依:" 笑什么?"
富察容音:" 笑你太容易吃醋。"
富察容音:" 本宫先同你讲了,到时候你们成亲了免得别人说你善妒。"
若依点头如捣蒜。
富察容音:" 首先你并没有看见傅恒同那宫女做了什么亲密举动还有说了什么,其次你没有上去问他,他也不知你的存在,这根本说明不了傅恒真的同那宫女有些别的意思,最后这是在宫里,你有本宫撑腰都知道你是未来傅恒的正福晋才能同傅恒有亲密举动,别的宫女同傅恒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亲密举动不但要落人口舌,内务府还会来请示本宫怎么处理那个宫女。"
富察容音:" 所以啊!只是你想入非非而已,遇到这种事,你一定要先问问傅恒,将一切问清楚,夫妻之间要相互信任,要将一切都说开了,你们相处那么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傅恒是什么样的人吗?本宫答应你,如果傅恒真的有别的心思一定给你做主。"
若依仔细想了想。
魏若依:" 有道理,奴才明白了。"
富察容音:" 既然脚崴了,就先下去休息吧!明日再来。"
魏若依:" 多谢皇后娘娘,奴才告退。"
容音本想叫人把若依扶着回去,结果若依直接一瘸一拐的走了,脸上还挂着笑容。
看着若依的背影,容音思绪万千,嘲笑着摇摇头,嘲的不是若依,而是自己。
她多么希望像若依一样得到一个真心倾慕自己的少年郎,无论贫穷富贵,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和别的女子说话自己吃吃醋,他回来会哄哄自己。
只是这个想法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是妄想,家族从小就把她当未来的阿哥福晋,甚至皇后来培养,好在她真心喜欢乾隆,只是她没有吃醋的资格。
她是一国之母,只能温柔贤惠,还要劝自己的丈夫雨露均沾。
若依活成了她想活成的模样,她要守住若依,也算是守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