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阳盯着她看：“和你沟通真艰难。”说着，用力拍了拍她背后。
张含韵终于松口：“我觉得成绩没问题。”
顾墨阳点头。笑意更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越来越多的学生从考场出来了。
突然，一个双马尾少女奔了过来，冲向他们。
张含韵回头看去，是一个劲爽少女，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她跟前。
张含韵诧异：“夏兰柳？”
夏兰柳努力平稳呼吸：“你跑这么快干嘛。”
张含韵：“我没跑啊。”
夏兰柳：“我的意思是，你出来这么早干嘛。”说着她又看向顾墨阳，神态立马恭敬起来：“哥哥你好。”
顾墨阳淡淡点了点头。
夏兰柳咧嘴一笑：“大哥哥真是高大帅气，大老远我就认出是你了，看到你，我才想起张含韵。”
顾墨阳被她逗乐了：“是吗。”
张含韵微微皱眉，转移话题：“你考得怎样？”
夏兰柳摆了摆手：“听天由命吧。”
张含韵：“你家里人没来？”
夏兰柳指了指身后：“来了，他们去买水了。”然后，双目发光的望着顾墨阳：“有个哥哥真好啊，我也想有个哥哥……”接而又说：“张含韵，放假了你去哪里玩，有没有计划，要不要一起？”
张含韵：“没有。”
夏兰柳：“那就一起出去啊，人多才好玩！拜拜！”说完，边挥手边转身离去，好像是去找她父母了。
顾墨阳望着夏兰柳离去：“小女孩挺会说话，你还和她一起玩吗？”
张含韵：“偶尔吧。”
顾墨阳：“小女孩挺不错的。”
张含韵眉头微皱：“你想说什么？”
顾墨阳摸了摸下巴：“我的意思是，她是那种很好沟通的女孩子，不像某些人，太难接触了。”
张含韵有些沉闷：“是在说我吗？”
顾墨阳直接道：“当然，你还有自知之明呀。”
张含韵：“我比刚来的时候，要好沟通。”
两人并肩而行，顾墨阳思考了下：“好像像这么回事哈。”
“现在是人美身材好成绩又好，真是国民好妹妹呢。”
张含韵听得笑了。
顾墨阳：“今天是大日子，我们出去大吃一顿，随便吃，我买单。”
……
两人来到一家西式牛扒餐厅，装修豪华，好形象的服务员笑脸相迎。
顾墨阳特意点了一瓶红酒：“你已经是大人了，可以喝酒了。”
张含韵有点犹豫。
顾墨阳：“女孩子多少接触一点，酒量练起来了，以后就不会被人灌醉了。”
张含韵：“……”
顾墨阳像是下命令：“喝，让你喝你就喝喝看。”
张含韵端起酒杯，轻轻的喝了小口。
顾墨阳盯着她：“感觉如何？”
张含韵：“涩涩的……还要喝么？”
顾墨阳犹豫了下：“算了，不逼你，但是以后你会遇到的。”
他想了想又说：“想好了没有，大学去哪里读，清华还是北大，我觉得你一定进的去。”
张含韵：“嗯。”
顾墨阳：“明确表态，你想去哪间学校？”
张含韵：“还在想。”
顾墨阳为难起来：“是该想想，都是好大学。我那时候也只是在高市读的大学，外地都没出去过。”
“你如果去了清华北大，就要搬到外面去住了，估计以后很少见面。”
闻言，张含韵双手一颤，杯子的酒水差点潵了出来。
顾墨阳望着她：“怎么，怕见不到我？”
张含韵努力压制情绪，但脸上的不舍坦露无疑。
感受到她的情绪，顾墨阳也有些失落，但还是正色道：“男儿志在四方，你也要到外面走走，这样才有前途。又不是不能见面，现在高铁飞机都很方便。”
“我当初希望你读好书，但没想到你读得这么好，所以我很高兴的，你以后一毕业就能有好的前程，简直是光宗耀祖。”
顾墨阳想着理由来鼓励张含韵，但是，对面的少女却无动于衷，完全没有一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