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阳缓缓坐了起来，终于恢复回原来的样子，问道：“没想到郑大美女也喜欢看球。”
郑嘉玲在一旁坐下，含笑：“意想不到的是我，我看你看得很激动啊，你什么时候喜欢这项运动的。”
顾墨阳：“我只是觉得刺激，我也是第一次看。”
郑嘉玲怀疑：“那你们为什么过来的，你妹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
张含韵静静坐着，一声不吭。
顾墨阳：“公司送的门票，不看白不看。”
郑嘉玲看着张含韵：“妹妹，姐姐和你说话呢，怎么不应我。”
“谢谢。”张含韵干巴巴的说了句，她和眼前的女人差得太多，自己毫无乐趣，而对方却像能够随处逢源，和任何人都能打开话匣。
望着女人朝顾墨阳笑意盈盈，张含韵的小拳头微微攥紧。
郑嘉玲看向顾墨阳：“从未听说过你有妹妹，还长得这么好看呐。”
顾墨阳：“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郑嘉玲：“听说你去了新公司，离我们也不远，现在过得怎么样啦？”
……
顾墨阳和郑嘉玲边走边聊，三人一起出了会场。
“难得再见面，我请你们吃顿饭呗。”郑嘉玲发出邀请。
顾墨阳：“不了，我想我妹妹不太喜欢陌生人面孔。”
郑嘉玲深深看了张含韵一眼：“那好吧，你们玩的开心。”
看着郑嘉玲远去，张含韵开口：“怎么说我。”
顾墨阳：“说的是你，你不是不太喜欢她么。”
张含韵低声：“是。”
顾墨阳叹了口气：“我也不太喜欢，今天休息，就不想应酬别人了，我们自己吃去。”
张含韵：“那你还跟她聊得这么开心？”
顾墨阳转移话题：“你不懂，刚才看比赛，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难道不好看吗？”
张含韵沉默了下：“好看。”
顾墨阳：“好看在哪里，你说出个理由来？”
张含韵：“……看你看得挺好看。”
顾墨阳襒了她一眼：“有这种回答的吗？”
张含韵：”我不知道怎么说。”
顾墨阳哈哈一笑：“其实我也看不懂，我就看谁拿着球就给谁加油，哈哈哈！”
张含韵嘴角微微上扬。
顾墨阳：“今天来主要是为了讨你开心，但感觉我自己最开心啊。”
张含韵：“是吗？”
“当然。”顾墨阳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没见过大世面，应该会感到很新奇。”
怕他愧疚，张含韵连道：“我觉得很好，挺不错的。”
顾墨阳盯着她：“但是看你一点反应也没有，你怎么说好看。”
“我……”张含韵为难，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觉得好看，但只要身边有他在，就已经很开心了。
两人边聊边来到一家餐厅，进去后，顾墨阳点了个双人套餐。
一大份的啫啫鸡煲，加几个配菜。
两人一边吃，一边碎聊着，有时聊工作有时聊学习。
“你17岁了吧？”
张含韵停下筷子：“快了。”
顾墨阳寻思：“这么说，马上就要18了，就是要成年了。”
他一副老父亲的憧憬模样：“小女孩要长大成人了，这得要一个成人礼才行。”
张含韵感到羞臊：“……”
顾墨阳：“是了，你怎么叫张含韵呢，听起来就很含蓄，真是人如其名。”
张含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妈给我取这个名字。”
“应该是希望你是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顾墨阳嘻嘻一笑。
张含韵脸微微涨红。
顾墨阳看着她，她就像世俗外田间的小溪那样清澈，不与世俗合污，由衷希望她以后也能保持这份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