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傅亦寒又是一脚狠狠地在傅承皓的脸上,男人的脸都被踩得几乎变形。
傅承皓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按理说,谁摊上傅亦寒这么个疯子,都应该怕了。
可是傅承皓却和疯了似的,继续激怒着毫无理智的傅亦寒。
“你这个没用的狗杂种,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
“你今天要是打不死我,等我翻身之后,我会弄死你!”
“你算什么东西……傅家是我的,书韫那贱人,为你牺牲到这份上,如果没有她,你连一个屁都不是!”
他不过是靠女人。
靠的是书韫。
傅亦寒心里越发的紧张,眸底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总觉得, 傅承皓意有所指,而书韫当初坐牢,似乎真的是另有秘密!
可如果书韫真的是为了他……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为什么……
傅亦寒内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他的呼吸越来越凝重,眼睛里有血色翻涌,五脏六腑和神经都被尖锐的疼痛感包裹着,痛到他近乎崩溃绝望。
“给我说清楚……”
“你要是不想死在我手里,你今天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字一字的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宰了你!”
傅亦寒用力的踩着他的脸,分明此时的傅亦寒才是胜利者。
可他却不堪一击,宛如单薄的纸张,一击就碎。
傅承皓扯了嘴角,血往下流着,阴恻恻地冷笑。
他喘着粗气,笑声很恶劣,张狂。
“我知道的可多了,你想要从哪里听起来?就算我都告诉你,你又能如何呢?”
“书韫那贱人已经死了,她没本事跟着你一起享福,这就是她的命啊。”
傅亦寒狂怒,松开了他,弯下腰,把傅承皓的衣领攥住,直接就把人拎了起来。
他下颌紧绷着,神色冷若冰霜,眼底氤氲开的是狂风暴雨,可以将这个世界都演变成为万劫不复的炼狱。
“不说?!”
此刻的傅亦寒彻底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了滔天的恨意和狂怒。
他很想知道,他到底被隐瞒了什么……
书韫不是说打掉了孩子吗?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生下他的孩子?
这一切一切的,他都要迫切的知道真相。
傅承皓痛得眯着眼睛,十分不屑地朝地上淬了一口血沫。
他不住地冷笑,看傅亦寒的目光充满了嘲弄和讽刺。
“看在你这么痛苦的份上,那我就告诉你吧。杂种——”
“书韫其实一直都没有背叛过你。那贱人倒是对你情深似海,我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我想要的女人怎么可能得不到?”
“那天夜里我故意拦截住了她,打算在车上将她就地正法!我告诉她,只要跟了我,我就帮她资助书家。那贱人……”
傅承皓呼吸急促,痛得呲牙咧嘴,“那贱人扇了我一巴掌,对我不屑一顾!可是凭什么?我都得不到的,你这个杂种怎么配得到?”
“我喝醉了酒,打算对她用强。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了一个该死的景宜人,景宜人……竟然想来救她!”
傅承皓脸色恶毒,阴森地说,“我喝醉了酒,开车撞了景宜人。是我醉酒,景宜人死了,书韫……是无辜的。”
“开车的人是我,撞死景宜人的人也是我!”
“哈哈……”
傅承皓顿了顿,随后笑声愈发的高昂,刺耳得过分。
他笑得喘不过气。
可是傅亦寒却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