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酒浑身像过电一般,从天灵盖酥麻到尾椎骨,身体和心灵警铃大作。
好不容易从男色迷人中找回了点理智。
“你想干嘛?我卖艺不卖身啊,肉偿不行!”
苏暖酒双手抱胸,往后一躲,警惕地盯着裴夜,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瞪着湿漉漉的小眼睛,竖起全身的刺,来抵御凶猛的猎食者。
殊不知她这样子,只会让猎食者觉得可爱极了。
慕绍珩轻笑一声,“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要怎么赔偿我还没想好,总之,在没赔清楚之前,你别想逃。”
“不逃,不逃,坚决不逃!”苏暖酒连连点头,“戒指是你妈妈的遗物,我会负责把它找回来,没找回来之前,你就……”
“我就怎样?”
慕绍珩再次往前凑近苏暖酒,这次靠的更近了,仿佛下一秒他的嘴就要吻到苏暖酒脸上。
暧昧的味道在空气中氤氲,苏暖酒看着裴夜那张如妖孽一般俊美的脸庞,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就像是有一头小怪兽,横冲直撞。
而另一边的慕绍珩也不好受,他本来只想逗逗苏暖酒,但眼前的少女,绯接眉媚眼如丝,娇艳如花,眼波流转之间,那楚楚可怜的滋味和身上散发的缕缕幽香,都在不停地勾引着他把她一口吞掉。
就在慕绍珩马上要意乱情迷之际,苏暖酒用一句话无情地戳破了所有粉红泡泡。
“要不……我当你妈吧,你放心,只有你把我当妈,我有一定给你足够的母爱。”苏暖酒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慕绍珩:……
“滚。请你圆润地离开,现在,马上。”
苏暖酒就这样一脸懵逼的被打包丢出了金玺,她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回头看看紧闭的金玺大门。
一阵寒风吹过,苏暖酒不禁打了个冷颤,那一刻她深觉自己就是那地里的小白菜,用一个词概括。
命苦。
她现在是又欠总裁钱,又欠鸭子戒指,仔细想想,这俩男的还挺像的,难道她命中注定就跟他俩这种类型的男人犯冲?
她是不是该找个大师算算,要是他俩真是她命中克星,也好早早地躲开这一劫。
苏暖酒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又觉得与其让大师算男人,还不如算算狗。
她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条价值连城的狗找回来,把戒指弄到手,这样她起码能在鸭子面前先挺直腰板,避免被总裁和鸭子同时奴役的悲惨命运。
苏暖酒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在金玺门口确定了之后的目标,苏暖酒重新斗志满满,丝毫没有察觉到,阴暗的角落里摄像机咔嚓一声,一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华灯初上,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影坐在昂贵的办公椅上,面前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璀璨的灯光透过玻璃,照亮男人手上的红酒杯,撒下一片猩红的暗影。
“boss,您要找的人现在在慕氏设计部上班,经常会出入金玺,刚刚在金玺,跟赵恒有所接触。”
黑衣男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房间中央,低下头汇报,办公桌上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下面摆满了一个女人的照片。
灯光照亮了女人的脸,是苏暖酒,有她在设计部工作的,有她出入金玺,甚至有她在金玺抓着赵恒的照片。
椅子慢慢转过来,一张与慕绍珩三分相似的面孔,在昏暗的光里显得冷酷阴狠,令人不寒而栗。
他,是慕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