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台县县衙,林雪的面前站着吴斌、沈万三、赵长春三人。
“沈万三,凤阳府所有抛荒的田地统计出来了吗?”
“主公,已统计完毕。整个凤阳府除开凤台县外抛荒的田地总计八万六千亩。其中上等田八千亩、中等田两万四千亩、下等田五万四千亩。”
“全部收归我名下。”
“是,主公。”
“赵长春,依照凤台县的例子,马上把这些抛荒土地分给流民,组织他们耕种。”
“主公,我已经在安排了。”
“粮种和各类蔬菜种子够吗?”
“够的。”
“把你手里的农科专家全都派出去。什么土地种什么菜,这些,他们比我们这些外行清楚。”
“主公,我手里的六十七名农科专家全都派出去了。”
“吴斌,一定要保证这六十七名农科专家的安全。就算是抛荒之地,那些官绅富商也不可能放手。明面打不过我们,不代表这些人不会在暗处下手。”
“主公,这一点我明白,也早有准备。”
“沈万三,现在我名下有多少田地了?”
“主公,现在您名下的田地来自四个方向。一是凤台县内从马家寨、郑家和盛家抄来的一万六千零六十亩,二是寿州放家,放家总共有田地五万三千亩,分布在安徽和江苏两省,在凤阳府内的有四千七百亩;三是凤台县内抛荒之田地六千亩,四是整个凤阳府内除了凤台县之外抛荒之田地八万六千亩。总计十一万两千七百六十亩。”
“全部按照三成的地租来收。”
“主公,三成的地租虽然和官府及官绅富商所收的地租相比,少了一半多。短期来看,收的比他们少,但是若从长期来看,那就不一样了。”
“主公,万三兄说的对。留七成给佃户,他们每年收获时都能收到粮食和蔬菜,就有了种粮种菜的动力,就不会抛荒而四处流浪。这样,我们每一年都能源源不断的收到各种粮食和蔬菜。”
“肉类供应呢?”林雪询问赵长春。
“主公,穿越之时,我们带了四百头猪仔、二百七十头羊仔、一百八十二头牛仔、一千头鸡仔和大量的饲料。”
“要注意数量,最好能和本地的猪、牛、羊、鸡进行配种。”
“二十八名动物专家从穿越来的第二天就在进行这项工作,目前已经有了进展。”
“好。不是我对你们要求严,做为一个新兴的势力,要保证手底下所有人能吃饱饭、吃好饭是最基本的要求。”
“主公,我们明白。不论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是民以食为天都说明,无论是民间还是军队,吃饭始终是头等大事。”
“不但要让我们手底下的人能吃的好,我们治下的百姓也要能吃的好。我知道做到这个很难,但我希望你们能把这一点当做奋斗的目标。”
“主公,我们会尽全力去完成这个目标。”
“吴斌,打下了凤阳府之后,守备部队组建的如何了?”
“主公,按照各州和各县的规模,我把两千名经过实战检验的家丁分开来做为种子,加上新招募的新兵,组成了凤阳府守备部队。”
“具体人数有多少?”
“主公,因为凤阳府两州五县每个地方的情况都不一样,所以每地守备部队的人数各不相同。具体如下:寿州:老兵:四百人,新兵六百人,计一千人;宿州:老兵四百人,新兵五百人,计九百人;凤台县:老兵两百人,新兵三百人,计五百人;凤阳县:老兵三百人,新兵两百人,计五百人;定远县:老兵三百人,新兵四百人,计七百人;怀远县:老兵两百人,新兵两百人,计四百人;灵璧县:老兵两百人、新兵三百人,计五百人。凤阳府总守备部队总计四千五百人。”
“训练三个月后拉出去,实战。”
“主公,目标是什么?”
“三个目标,第一个仍然是剿匪。土匪对百姓来说就是杀神。有土匪在,凤阳府的百姓就没有好日子过。”
“土匪不清,百姓不宁。”
“第二个是凤阳府两州五县之内所有的流氓恶霸。虽然我们用摄魂军处理过一批,但一定还有。”
“主公,有些恶霸背后有当地士绅富商的支持,甚至有些流氓本身就是从这些家族里面出来的。”
“我就是要等着他们一个个的跳出来。”
“主公,我明白了。他们不动,我们没有借口动他们!”
“第三个,凤阳府内所有的大烟馆。”
一听到这三个字,吴斌、沈万三和赵长春三人全都重重的叹了口气。
西历1840年,清朝和英国的战争失败。英国国王维多利亚女王为了腐蚀清朝的反抗意志并且从清朝赚取白银,命令签订战胜条约的璞鼎查爵士向清朝贩卖了大量的鸦片,在战争前席卷清朝的鸦片战后更是卖到了清朝每一个角落。可以说这是一招毒计,短短的十几年,通过鸦片,英国不但赚取了大量的白银,还让清朝人的平均身体素质直线般滑落。一汉顶五胡的强悍身体在经过鸦片的毒害后完全反了过来,现在是一胡顶五汉、顶十汉。
这只是身体方面的毒害,更为严重的是,鸦片成瘾者为了凑钱吸大烟,偷、抢、拐、卖,什么来钱干什么,致使社会治安如同身体素质一般也是大幅度滑落。
在这样下去,即使林雪登上大位,他统治的也是一个满街大烟鬼、白银外流、经济凋敝、社会治安恶化的国家。
到时,他拿什么和这些西方强国争?靠这些大烟鬼吗?
所以,鸦片烟馆要彻底取缔,毒贩见一个毙一个,他要把这种趋势扭转过来,不能在恶化下去了。
“主公,我明白了。”
三人都明白,若不严抓强打,让鸦片继续荼毒会有什么后果。
“三个目标,先打大烟馆,处决所有的毒贩,处理掉所有缴获的鸦片。在我的治下,毒贩冒出一个毙一个,绝不留情。”
“主公,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