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宴之黑眸划过一抹开心,桑桑关心他了。
乖乖道:“还有一点。”
说完,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意味不言而喻。
洛桑懂了,不就是想让她给他揉揉吗。
挑挑眉,洛桑嘴角勾起一抹笑,手附上男人的胸口,轻轻揉着,光明正大的吃着豆腐。
慕宴之将下巴搁在洛桑的肩膀上,手环住她的细腰,撒娇的语气:“桑桑,你去了好久。”
总共两天都不到,还叫久?
洛桑漫不经心的回答:“嗯,是挺久的,下次不会了。”
窗户没过,一阵风吹进来,慕宴之打了个喷嚏。
洛桑漫不经心的扯过被子,将男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头,慵懒道:“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回洛家,父亲想和你好好探讨一下人生哲理。”
慕宴之自动的忽略后半句话,欣喜道:“桑桑,这算是见家长吗?”
洛桑揉了揉他的头发,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她舒服的揉着,直到头发变成鸡窝头才停止。
“嗯,父亲和顾家人不一样。”
顿了顿,她道:“父亲是我唯一承认的家人,你对他尊重一些。”
慕宴之举起四根手指,发誓,保证道:“我绝对把伯父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对待。”
洛桑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慕宴之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亲生父亲被他送进牢里了,把伯父当成亲生父亲……
额……
被子有些滑落,洛桑往上提了提,声线慵懒:“也不用这么尊重,意思意思就行了。”
慕宴之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
过了一会,他闷闷的声音响起:“桑桑,后天有空吗?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洛桑垂眸,和他四目相对,勾唇:“没时间。”
慕宴之闷声:“那就等你有时间再去。”
洛桑轻笑:“你都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还问我去不去。”
慕宴之低声:“你不愿意吗?”
他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好似她说一句不愿意,他能立刻给她表演一个昏倒。
洛桑扯过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眉眼带笑,有无奈,更多是宠溺:“愿意。”
不问他去哪,她只说愿意,愿意陪你去,愿意宠你,愿意和你一直走下去。
脸色瞬间就不苍白了,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他俯身,想亲她。
敲门声突然响起:“洛小姐,主子,容少来了。”
事情被打断,慕宴之额头青筋微跳,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转头,阴冷:“滚。”
连迟:“……”
他是不是打扰到主子了?
洛桑在他额头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眉眼一弯:“好了。”
她先下床,从柜子里抽出一个外套,给慕宴之穿上,眉眼漫不经心:“多穿点,别受凉。”
门打开时,连迟还在外面站着。
他眸色一喜,迎上去:“洛小姐,主子。”
慕宴之狠狠剜了他一眼,脸色很难看。
连迟:“……”
他果然打扰到主子了。
洛桑斜睨他一眼,牵起慕宴之的手,朝楼梯走去。
楼下,容易抱着小美人,顺着她的毛。
听见脚步声,抬眸,面上浮现一个大大的笑容:“小嫂子,你好啊,我是容易,阿宴的损友。”
洛桑优雅的落座,慵懒:“叫的不错,多叫几声。”
容易十分给面子的又叫了几声:“小嫂子,小嫂子,小嫂子。“
他夸张的谄媚:“您看我这叫的还行吗?”
洛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评价:“挺不错的,再接再厉。”
目光落在容易怀里的异瞳小猫上,对他勾了勾手指:“我想撸一下你的小猫。”
容易爽快的将小美人给她,主动道:“她叫小美人。”
小美人很乖,换了一个陌生的怀抱,也没什么反应,安静的趴在洛桑的腿上,享受着她的抚摸。
“喵……”
小美人,名字还挺好听的,符合她的外形。
洛桑垂眸,撸着小美人的毛。
啧,还是这种小东西撸起来舒服,比二花好多了,二花都不能抱在怀里。
银子没毛,撸不了。
要不要回去再养只猫?
洛桑盘算着。
慕宴之见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只蠢猫身上,他很不满,看着容易,目光凌厉:“你来干什么?”
容易环着胳膊,挑眉:“来见见我家小嫂子,顺便来蹭顿饭。”
慕宴之还牵着洛桑的手,故意举起来,炫耀:“我家的。”
幼稚,洛桑睨他一眼。
容易摆摆手,无所谓道:“行,你家的,反正我们俩好的都能穿一个裤子了,早就不分彼此了,你家的就是我家的,没毛病。”
不分彼此?
洛桑抬眸,盯着他,淡淡的目光带有雷霆万钧之势,压的容易心一颤。
他补救:“小嫂子,我说错了,是你们不分彼此。”
这还差不多,垂眸,继续撸猫。
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宋齐打来的。
这次来京都,依旧是宋齐跟着她,银子没带,留下来给二花作伴。
“少阁主,出事了,顾清清死了,死于中毒。”
洛桑敛眸,淡淡道:“知道了,不要轻举妄动,明天见面说。”
宋齐:“是。”
挂断电话,两双眼睛正盯着她。
容易献殷勤:“小嫂子有事要忙吗,我可以帮忙哦。”
被抢先,慕宴之危险的瞥了男人一眼,偏偏某个男人一点自觉都没有,仍笑嘻嘻道:“为小嫂子服务,我很荣幸的。”
慕宴之冷嗤:“你能帮什么吗?什么都不会。”
容易反驳:“谁说的,我会的很多好吧。”
慕宴之优雅一笑:“你会什么?”
容易自豪宣布:“我会吃,会睡,还会玩。”
慕宴之毫不留情的嘲笑:“猪都会。”
洛桑不耐烦的打断:“我没事,不用你们帮忙。”
吵死了。
放下猫,站起来,冷声:“吃饭。”
晚饭过后,洛桑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客厅,容易望了望楼上,沉声:“洛桑是爱上你了吧?”
慕宴子敛眸,暗哑低沉:“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桑桑爱不爱他,不知道桑桑把他当作什么,他他妈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往身后一靠,哀伤脆弱,忧愁心碎,喃喃自语:“我希望她爱我,不需要有多爱,一点点就好,我只要她一点点的爱就好。”
容易:“……”
卧槽,这还是他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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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国庆节快乐,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