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西下,树影婆娑,到了倦鸟归巢的时候了。
秦怀“呵呵”傻笑。
辛月红着脸低头说:“坏人!这下你满意了?”
“嗯,满意,月月,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俏丽的女孩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反驳,但是没有理由,他有权利这样称呼她,她也的确是他的女朋友了!
她咬着红唇又低下了头。
秦怀看着辛月红透了的耳朵,绯红而透亮,真想亲一口!但又不敢。
犹豫了再犹豫,已经是女朋友了!有一些亲昵的举动很正常吧,怕什么?
秦怀下定了决心,他准备下口了!
他在辛月的耳朵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她就像被电击的小猫,缩了一下脖子,惊慌失措的扭头躲闪!
秦怀见辛月没有气恼,也没有剧烈的反抗,他好像受到了鼓励,来了勇气,胆大包天的把辛月抱入怀中!
女孩儿的身体轻颤!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
秦怀感受着柔软的娇躯,吻着散发香气的秀发!
吻上了她的耳廓、耳垂,辛月娇呼一声“坏人!”
抬头正想骂他,但嘴却被堵住了!
他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辛月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任由他采撷着、轻薄着!
人生第一次这样的经历,从未有过的感受,令她迷醉!
她的初吻!被坏人夺走了!
秦怀正享受着美妙的滋味,猛地被推开,辛月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的目光冷了下来:“坏人!我允许了吗?我允许你亲我了吗?”
说着就要拧耳朵,秦怀忙抱住她狡辩道:“月月,你是我女朋友,亲亲抱抱不是很正常吗?我又没越界,这不能算是轻薄你呀!”
辛月的小拳头捶打他的肩膀:“这都不算轻薄,什么才算?”
“月月,咱们把亲亲抱抱的举动从轻薄的黑名单里划掉吧,太折磨人啦!
我看见你就想亲你!就算你给我的奖赏好吗?”
“不要脸!你不干好事,还要奖赏!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事?”
“那就算你对我的惩罚吧?”秦怀嬉皮笑脸。
辛月噗嗤笑了:“歪理!惩罚你亲我呀?我有那么傻吗?你这个坏人,总想占我便宜!”
秦怀扶着辛月的肩膀说道:“月月,我要娶你!我一辈子都对你好,求你嫁给我好吗?”
四目相视,久久不语。
“嫁给我好吗?月月”秦怀又问了一次。
辛月羞喃的垂下眼帘:“看你的表现吧”她弱弱的说。
秦怀心情大好,在辛月的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辛月娇嗔道:“你占便宜没够啊!”
秦怀嘻嘻笑道:“就是没够,永远也亲不够!”
“坏人!”辛月嘴上责怪,内心却是喜悦,爱情的滋味如此美妙!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林间的鸟啼虫鸣声渐渐稀落,预示着夜晚的来临。
辛月做的醒酒汤连带果肉被吃得涓滴不剩!大家都赞不绝口,夸奖辛月人美手艺好,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晚餐是野菜蘑菇面,吃得众人大呼过瘾,中午的剩菜也一扫而空。
马新华的酒量浅,已经躺倒在客房的土炕上了!
饭后,几个人张罗着要玩牌,张道长没兴趣,拉着秦怀下围棋。
秦怀哪里是对手,他就是刚入门的水平,和张道长差着好几个段位,没多长时间就败下阵来。
辛月一直在旁观战,秦怀这个臭棋篓子让她着急,他有一步昏招要落子的时候,她就捏捏秦怀的肩膀,让秦怀举棋不定,反而输的更快!
张道长哈哈大笑道:“对了,我怎么忘了,辛耀庭的女儿定是得到了乃父的真传!来来来,你我来上一局”
秦怀看向辛月。
辛月道:‘好,我和道长手谈一局。’
“月月,你上,替我报仇,杀他个人仰马翻!”
辛月也不扭捏,坐下来和张道长对弈。
秦怀当观众,一旁伺候着端茶倒水。
看着辛月专注的表情,仪态端庄,从容自信,他又想亲上一口!
那边玩牌的战场已经转移到里间的炕上,一盏煤油灯昏黄摇曳,几人围坐一圈儿,吵闹声没有影响这边的棋局。
张道长不时就畅快的“哈哈”大笑,夸赞辛月棋力不凡。
最终辛月不是对手,输入两局,险胜一局,可能是老道手下留情了。
毕竟辛月年纪轻,经营此道时日尚短,秦怀对她还是刮目相看。
女朋友多才多艺,谁不喜欢这样漂亮可爱的女人呐!
何况如此善解人意,秦怀感受道辛月处处维护他的尊严,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给他搭梯子!让他尽情的展示才华!
有时候他吹得起劲儿,有些过头时,辛月还能给他台阶下,不至于让他摔到脸面!
他就像秦皇得到了和氏璧!
而她却像郭德纲身边的于谦!
什么叫琴瑟和鸣?什么叫珠联璧合?什么叫夫唱妇随?这就是!
秦怀的脸上浮现出老姨母般的微笑!
天色已晚,张道长给他们准备好了客房。
秦怀送辛月到了客房,辛月坐在床边,新的被褥床单散发着太阳的味道,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秦怀赖着不想走,一时间又想不出合适的借口。
他在屋里转悠着,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在桌子上抹了一把,凑在眼前看,像是在检查卫生!
“哦!我给你打水洗脸吧!”秦怀福至心灵的来了一句。
“嗯,好”辛月甜甜的一笑。
秦怀手脚麻利的接来一盆水,小心伺候着辛月洗漱。
一会儿递牙膏,一会儿递毛巾,殷勤的不像话!
他又从外面端来一只木盆,让辛月洗脚。
辛月暗暗发笑,被男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张道长这里的客房有很多,最大的是个套间,外间是会客吃饭的地方,里间有一个大土炕,能睡七八个人。
辛月住的这一间客房布置典雅,家具古色古香,一张双人床,生活用品齐全。
秦怀换上拖鞋,在院子里洗漱了一番。
他又去玩儿牌的屋里,对玩儿牌的几人说:“你们先玩儿,辛月有点儿害怕!我去陪陪她,我一会就回来”。
一帮老家伙马上开始起哄:
“去吧,去吧,我们明白”
“对呀!小姑娘到晚上都害怕!”
“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滚吧,滚吧,这里不需要你!”
“你别回来了!我们马上就锁门!”
秦怀还在解释着:“你们别往歪里想,我就是和月月说说话,你们要给我留门啊!我真的一会儿就回来”。
他的解释很苍白,没有人信他的,都叫喊着让他快滚。
秦怀灰溜溜的逃出了门!
他推开辛月的房门,闪身进去后,随手关上门。
辛月卷起裤管儿,两只如玉般的小脚丫在床边一荡一荡的,脚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月月,你洗完了?”秦怀谄媚的说道。
她眨着大眼睛问道:“你怎么又回来啦?”
秦怀红着脸说:“这里太安静了,你不害怕吗?我来陪陪你”
“有什么好怕的?我不用你陪”
“我帮你倒洗脚水!”说着就端起木盆,出了门,将洗脚水倒掉,又回到屋里。
辛月见秦怀又回来了,就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都说了,我不害怕,不用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