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正牌哥哥回来了,你这个冒牌的可以下岗了吧......”
琴酒看着挑衅的兰斯洛特,嘴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嚣张的回应,“下岗?呵......不好意思,我晋升了......”
兰斯洛特:“???”
清曜悄悄捂住自己的耳朵,总觉得不堵上耳朵一会儿他的耳朵会被震聋。
“什么意思?”
兰斯洛特下意识觉得琴酒说的话不会是他想听到的内容,但是不听的话,又会觉得自己应该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事,只能硬着头皮问下去。
琴酒懒得跟这个没眼力见的家伙废话,揽过身边捂着耳朵坐着的清曜,直接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有些时候,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内容再多再真实也不如亲眼见到的感触深。
琴酒向来信奉说不如做,与其自己费劲巴拉的解释,不如让兰斯洛特亲眼见证比较好。
清曜也被自家男朋友这招吓到了,妈呀,他家阿阵这行动力也太强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家阿阵在炫耀。
就为了回击兰斯洛特刚刚的挑衅?不会吧......
怎么看他家阿阵都不像这种小心眼的人啊......
愣神归愣神,清曜还是没有松开捂住自己耳朵的爪子,甚至捂得更严实了。
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看着琴酒这一系列的操作,有些傻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个动作代表什么。
“!!!”
“琴酒!!!FUCK!!!我艹你大爷啊!!!”
“你他妈的......”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他妈的光挑窝边草下手是吧!!!”
“你他妈的!!!”
兰斯洛特疯狂咆哮,琴酒淡定接招,清曜在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呼~好惨,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呢......
“喊够了?跟个智障一样。”琴酒轻轻抬了下眼皮,嫌弃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嫌弃我?你吃窝边草这件事我还没嫌弃你呢!!!”
“把亲手带大的孩子叼回窝里,你可真牲口啊!!!做个人吧,琴酒。难怪贝尔摩德一直对你有意见。”
“贝尔摩德察觉不对的时候你都已经滚去FBI了,自己打不过我就别拉别人下水。”琴酒嗤笑一声,对兰斯洛特的话并不在意。
“白兰地你看上他哪一点了?这么个糟心玩意,你跟他在一起真的不会被气死吗?”
怼不过琴酒的兰斯洛特索性换一个人下手,反正都是当事人。
清曜没想到看戏也能扯到自己身上,歪着脑袋,一句话脱口而出,“因为颜值?”
琴酒:“......”
手有些痒,今晚该炖崽儿了......
兰斯洛特也没想到清曜会给出这么个答案,白兰地果然还是那个白兰地,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
清曜说完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就为自己的腰默哀。
他刚刚也是没过脑,不过也不算说错,小时候初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哥哥很好看,冷是冷了点,可是真的很好看。
仗着自己年纪小,一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很喜欢自己,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害怕,趁着妈妈不注意,就颠颠儿的跑去找自己喜欢的小哥哥玩......
被嫌弃了也不在意,最终还是成功成了那个好看的小哥哥的跟屁虫。
现在回想起来清曜自己都觉得庆幸,当年的琴酒没有直接把自己杀了可真不容易。
反正现在被自己拐回家了,他就是后悔也没用。
一开始清曜只是单纯的喜欢跟这个好看的小哥哥贴贴,一年年过去,好看的小哥哥就成了自己的幼驯染,再后来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男朋友。
现在回想起这些发展,清曜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无意识的勾引琴酒,也难为他能忍那么久了。
“说好的兄弟一起手牵手,谁先脱单谁是狗,努力搞死某些狗呢?”
“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在一块了?!!!”
“怪不得琴酒你处处看我不顺眼!!!我以为你是跟我争白兰地的哥哥,感情你是把我当成假想敌了啊......”
兰斯洛特终于反应过来琴酒为什么一直和自己不对付,合着原因在这啊......自己动机不纯就不要把别人也当成动机不纯的人啊!!!
“假想敌?你配吗?”
不是琴酒看不上他,兰斯洛特还真配不上“假想敌”这三个字,他家崽子除了在被控制摄糖的时候会去找兰斯洛特之外,平时还真不会黏糊他。
兰斯洛特气的咬牙,恨不得冲上去跟琴酒干一架,不争气的看着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就非他不可了是吧?!!!”
“图他什么啊?图他年纪大啊?!!!除了那张脸能看,还有什么优点?!!!”
清曜连想都没想,掰着手指细数琴酒的优点,“琴酒优点很多啊......颜值高、身材好、狙击能力强,格斗能力一流,学什么都快......重点是对我很好啊......”
“得得得......”兰斯洛特听不下去了,连连摆手,“你可赶紧闭嘴吧,我看你是中了他的毒了,不争气的破孩子。”
“我还没说完呢!!!”清曜撇嘴,也不管兰斯洛特想不想听,继续叭叭琴酒的优点,“琴酒又很温柔、心又细、做饭好吃......”
“STOP!!!停!!!你赶紧给我打住!!!”
“你说的那些形容词是他?!!!是琴酒???G!I!N!GIN那个琴酒?!!!”
兰斯洛特真的听不下去了,这他妈说的是琴酒???是他认识的那个琴酒???
别欺负他离开组织一段时间没回来,当年琴酒在审讯室把一个叛徒都削成人棍了,碎肉铺了一地,你跟我说温柔?!!!
是他不理解温柔这个词还是这个词什么时候重新定义了?!!!
尼玛啊......
爱情这杯酒,谁饮谁得醉......
瞧瞧平时多精明的一个孩子,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对啊,就是琴酒啊......有什么问题吗?”清曜很认真的点头,根本不觉得自己说的内容有什么不对劲。
兰斯洛特深吸一口气,“你说的这个人,当年把一个叛徒削的就剩下骨头了。”
清曜点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还说他温柔???”
“叛徒而已,当年要不是我年纪太小,我能把他削成骨头还能留口气......”
兰斯洛特:“......”
FUCK!!!
差点忘了,这也是个小魔头。
只不过兰斯洛特依旧不肯放弃跟清曜辩解这个“温柔”的问题,“还有他曾经把一个卧底身上的骨头关节都捏碎了,最后只能在地上蠕动。”
清曜仰头,呆毛跟着颤了颤,“那有怎么了嘛,要是我的话,我会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剔出来,然后再把皮肤和血肉缝回去......”
“这样才像个虫子嘛......”
兰斯洛特:“......”
尼玛啊!!!
你是怎么做到顶着这么一张奶乖可爱的脸,说出这么可怕的事的?!!!
琴酒满意的笑了一下,顺手摸了摸清曜的脑袋,“对待卧底和叛徒,就不能手软。”
清曜认真的点头附和,“没错!!!而且我最近已经再查找各国的酷刑了,像什么华国的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我有在好好学。”
“组织不是还有老鼠存在嘛,等我研究研究就拿他们练手。”
兰斯洛特伸出手,颤抖的指了指琴酒,又指了指清曜,最终认命的收回了手。
“这么多年,你到底教了这孩子什么?你没发现他越来越黑了吗?”
无视兰斯洛特的哀怨,琴酒淡定的出声,“这不是很正常么?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白兰地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他现在生活的环境,一旦疏忽就是在跟死神搏命。”
“这是他当年自己选择的道路,如果他选择安稳的生活,我不会教他这些东西。”
“但是他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我只能教他如何对敌。”
兰斯洛特沉默,他根本无法反驳琴酒的话。确实,对敌人手软就是在找死。
“利口酒你也别光说我和琴酒啊......我记得你不也挺喜欢看那些叛徒痛苦的表情吗?”
“我记得你当年好像是喂一个叛徒吞鹅卵石,最后撑死的吧......”
“还有吞炭的,这种事好像是你的最爱吧......”
“谁也别说谁,就是你的手法一点也不吓人,没有震慑力。”清曜有些嫌弃。
被揭穿的兰斯洛特更加沉默,行吧......他们三个没有一个善茬,折磨卧底的手段一个比一个狠。
“对了,我最近想到一个新的震慑方法,你说我把老鼠的皮扒下来,做成娃娃,放在另一个老鼠面前怎么样?”
“或者送给赤井秀一也可以啊......反正是FBI的老鼠。”
清曜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们,似乎在寻求肯定。
兰斯洛特不知道话题是怎么转移到这个地步的,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都在哪学的?学点好行吗?”
琴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曜,呵......在哪学的?家里不是有个家庭教师么......
合着这两个崽子最近悄悄嘀咕的就是这种事啊......
真是不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