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济熺听到肖贤说这小麦亩产5000斤怎么也不相信。
朱济熺掐着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问肖贤。
“真的是5000斤,不是500斤吗?”
王英看他只是惊奇,也就放心了。
“的确是5000斤。”
肖贤看着朱济熺坚定地说。
“这怎么可能呢,现在大明最富饶的小麦产区,年景最好的时候也就300斤左右,而现在这个黄金小麦种却是翻了将近20倍,这怎么可能,简直难以想象。”
“店主,你不会骗我吧?”
朱济熺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如果说能亩产500斤或者1000斤倒还可信。
可是现在差距也太大了了。
难不成真的是神仙下凡了?
朱济熺的认知完全被打破了。
肖贤看朱济熺这副样子觉得也很正常。
的确5000斤有点吓人,比目前的小麦产量高出了太多。
不过这就是罐子的魅力所在。
奇珍异宝,无所不有。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也可以告诉你亩产500斤,你也会很高兴。”
朱济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朱济熺看着这金黄的麦穗,畅想美好的未来前景。
这一趟来的太值了,单是这黄金小麦种就是无价之宝。
回去先找人培育一些种子,很快就可以大面积推广。
如果是真的话,那我山西岂不是要变成黄金之地了。
“王英,这次你有很大的功劳,回去记你一功。”
朱济熺对着身后的护卫说道。
朱济熺把黄金小麦种当做宝贝,小心翼翼的塞进干粮口袋中。
接着他拿起这个像球的东西,打量了一下。
“这和蹴鞠用的球有点像,但这外表材质摸着很不一样。”
朱济熺对肖贤说道。
“说的不错。这叫足球,和蹴鞠用的球有一点像但是又完全不一样。”
“最不同的地方在于蹴鞠是实心的,里面填充的米糠之类的东西,而足球里面是空心的,只有薄薄的一层外皮。”
“这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足球的弹力很大,可以用脚使劲踢出很远。”
肖贤把足球的特点讲给了朱济熺。
“空心的?这皮革竟然不漏气!
朱济熺拍了拍足球的肚子。
又扔在地上试试它的弹性。
“那最远能踢多远呢?”
朱济熺好奇地又问肖贤。
“如果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足球运动员能踢100米远甚至更远,也就是30丈有余。”
“30丈?真的假的?”
朱济熺不信能踢30丈远。
王英也摇摇头表示不信。
“没必要骗你们,专业的踢法,光是场地就有105米长,68米宽。”
“105米长,68米宽?那是多大?”
“也就是30余丈长,20余丈宽。”
朱济熺和王英这次听明白了。
他俩目瞪口呆。
竟然比王府都大。
这要真是回去弄,也只能弄个缩小版的了。
“不知这足球是何玩法?店主可否讲与我听,我也好回去玩。”
朱济熺接着问。
因为朱济熺本就善武功,爱运动。
能有个新奇的玩法,当然要学习一下。
“足球规则就有点复杂了。我先大概讲与你听,具体可自己根据情况再制定。”
“首先是足球队的人数。”
“一个标准的比赛足球队有23人,其中11人上场,其余为替补。如果只是娱乐,每队各上11人即可,分别为守门员、后卫、中场和前锋。”
“其中守门员就是要尽一切努力,不让对方把球射进自己的球门。”
“后卫,主要负责防守。”
“中场,攻防的枢纽,在防守时协助防守,进攻时组织进攻,起着串联整个队伍的力量。”
“前锋主要任务就是进攻。”
“在玩的时候可以用脚踢,也可以用头顶,但不可以用手,否则视为犯规。”
“双方各自有自己的球门,把球踢进对方的球门即得分,在一定时间内哪一队踢进球多,哪一队获胜。”
……
……
朱济熺听了足球的玩法,觉得这个运动很不错,比蹴鞠更有活力,更强身健体。
让他比较感兴趣的是专业的运动员一脚竟然可以踢出100米左右远。
朱济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试了。
这是碍于这里是大街。
回去自己一定要组织个球队,再弄个足球场。
朱济熺的五个罐子开完了。
今天此行很是满意,尤其是黄金小麦种和足球。
现在罐子小店的神奇本王也得到了验证。
既然真能开出宝物,那本王把罐子全部买下不就好了。
朱济熺心里暗暗高兴。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回头看了看店铺里的罐子。
大约有二三百个的样子。
“店主,你这里还有多少个罐子,我全部要了。”
“不卖,本店规定每人10天之内只能买10个罐子。”
肖贤斩钉截铁地回答朱济熺。
什么,全部买了也不卖。
你这店主太猖狂了吧,白来的生意竟然不做。
“每个罐子我出200两,全部买了,怎么样?”
“我说了,不卖。你今天还可以再买5个罐子。”
这店主真是不知好歹,还来劲了。
朱济熺面前,几乎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个店主竟然三番五次拒绝。
朱济熺有点没有耐心了。
突然,朱济熺就站起来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身后的护卫王英吓得一激灵。
王英赶紧上前按住朱济熺拔刀的手。
“晋王,冷静。”
王英一激动叫了一声晋王。
朱济熺拔刀的手停在半空。
“不要慌,王英。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而一旁的肖贤却一点也不慌。
脸不红,心不跳,淡定无比。
可是豆子就不行了。
豆子看到这个架势,吓得直哆嗦。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经历过打打杀杀的场面。
但是看到店主很淡定。
他也就不那么怕了。
他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
肖贤则是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朱济熺见肖贤一点也不怕他。
就真有点愤怒了。
自己都要拔刀了,他却纹丝不动。
脸上不起丝毫波澜。
活这么些年,还没有这样被一个年轻人不放在眼里。
敢问现在这世上,不怕自己的有几个人。
朱济熺觉得自己的权威被严重挑衅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又如何,不杀又如何,杀了我晋王去哪里弄到这么多宝物。气性不要总是这么大嘛,晋王。”
朱济熺一听晋王,慌张地后退了几步。
脸上浮现几丝不安。
他已经知道本王的身份了。
如果他怀恨在心,告知皇上,那该怎么办。
一旁的王英此时有点无语。
最终还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