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宁一听这话,那就是一阵皱眉头的,其实吧,他急着走,也就是不想把这段丢人的家丑给说出去,这王宇宁虽然不在乎什么名门,地位,世家,但是他也要脸不是,你说一个庶子勾引自己嫂子,还偷了家族绝学,更是闹的家族不宁,被扫地出门,这王宇宁还真没脸面说这事!
王宇宁冲着王天浩说了,我说,这事可是家丑,咱能不能不说啊,你我心知肚明不就得了吗,说完,王宇宁就没好气的撒开了手!
王天浩一听这话,那就摆手了,这还真不成,前面几件事咱不做都可以,但是我们这条支脉的冤屈,你必须得给我洗清白了,这还真是你们这条主脉欠我们的,说完这王天浩就朝着自己的儿子挥手了,这不多会就看到那王仲坤,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排位,放在了正堂上,众人一看,居然是王家先祖,王永之灵位,众人当时就是一惊,这私自移动祖宗牌位,那可是大忌啊,这王天浩当真是铁了心,要王宇宁还他们家一个公道啊这是!
王仲坤放好了排位,就拿出一个厚厚的铁卷来,双手恭敬的捧着,来到了王宇宁的面前,双手奉上,这可是他们这条支脉,保存了近三百年的先祖自书啊,也是还他们这条支脉清白的证据!
王天浩看着自己儿子手里的铁卷,老脸便滴出了一滴泪水,此书当真是他每看一回就伤心一回,王天浩当下就说了,王宇宁,这就是我们这条支脉的先祖留下的自书,请你看完自书之后,给我们这条支脉洗清冤屈!
王宇宁看着这爷俩做的事,那当时就没好气的,看来这爷俩准备的还真是齐全,当真是要自己把这认祖归宗的事给办的齐全,办的风光了,王宇宁二话没说就拿起了那王仲坤手里的铁卷,入手冰凉,王宇宁眉头一皱,是寒铁,难得的宝贝,居然拿来做自书铁卷,浪费了都!
王宇宁二话没说,就看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庶子写些什么,王宇宁一看这字迹深入铁卷之中,那是硬生生的刻上去的,还带有乌黑的血迹,王宇宁当时就是一惊,这他娘的是用心血写啊,只见开篇一行,王氏庶子永获罪书,王宇宁一看就是一阵皱眉的,他怎么感觉这里面有很强的怨念似的,难道是阴魂不散!
王宇宁摇了摇头就看了下去,庶子永,字子言,自幼与族中为仆,有想,同是一脉,血是一宗,缘何,兄长为主,庶子为奴,不得解,心中有逆,稍长,读诗书礼仪,念太府六经,知人世,自解,命也,遂不得逆!
弱冠之年,父早丧,叔伯视己如仆,无人主冠礼,自行于桃园拜行天地,告知天下,王氏庶子永,成人也,礼毕,于桃园美景,偶遇邵家庶女,咏荷,于此方知,天之昭昭,淑女芳华,地之昭昭,风华绝代,我愿与之倾心!
王宇宁一看到这邵家庶女,那心里就是一惊,这他娘的,怎么又跟那邵家扯上关系了,这王家跟那邵家还真有缘分啊这是,王宇宁想罢继续看下去!
桃园识得美人归,念念不忘,夜夜难眠,终日盼与美人会,投巧书,话情绵,终是两情相悦,情到浓时自然春,与桃园私会,共赴鸳鸯美,山盟海誓,今生只爱邵家庶女咏荷,稍后,便与族中长者,前邵家提亲!
长者前,后者归,我本心喜,奈何,长者一言,与我心念具灰,长幼有序,兄长无娶,庶子何言婚嫁,更有,咏荷女,五阳体,命有早丧,不吉,禁娶,于此终是不得娶,我心早丧,心中有逆,世家庶子,卑贱也!
有爱不相得,有意情难投,心中沮丧,于桃园慢行,以解心中苦闷,未想,误入宗主兄长宅庭,只见红窗贴喜,烛火难眠,遂想,兄长大婚也,遂步入厅堂,拜会嫂嫂,虽是族中仆,也当行人伦理!
入院,未见兄,只见嫂,顿惊心中响雷,更甚怒发冲冠,此嫂无她,竟是心中挚爱,邵家庶女咏荷,两情相悦不得娶,今日再见他人妻,顿生五恨,恨庶子,恨无能,恨无情,恨族里,恨天命,我心欲死!
岂料,心死之时,咏荷哭诉,他日王家提亲,本是爱郎子言,洞房之时却见他人,心念死,本欲投井,只是心系爱郎,遂左右思绪,终不得死,未想终有再会一日!
听此言,心中回想,才得知,族里妄言,夺人爱,以嫁兄长,凭甚,大怒,持剑怒入宗堂,欲讨夺妻公道,奈何,体弱,未至宗门,便已俯首家丁棍棒之下,生擒于祖宗祠堂,长跪于牌位之下,怒看家主,兄长,更问何以兄夺第爱,有违人伦!
主言,邵氏女,五阳体,逢五阳之年,必死,遂命早丧,不得终老,遂王家有一术,名斗转星移,可强取五阳之体,成就火神真身,以此女成就宗里大业,故行此举,同时宗人,当以族人兴旺为先,放下私念!
得此言,吾心最恨,支脉为仆,庶子如狗,何来同宗大业,夺我爱,娶我妻,更欲伤其命,此仇不共戴天,吾欲逆,奈何体弱无能,遂强吞苦果,来日必夺回所爱,纵使天命如此,吾终逆天迩行!
王宇宁看到此处,心中便是一惊,居然没想到这王家的祖上,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事,不过对此王宇宁倒是皱眉了,如此看来,那王家的庶子王永大逆不道,勾嫂偷术也有情可原,如果要是王宇宁心爱之人被人强行夺走还要取她性命,那么王宇宁指定得弄得他家破人亡!
对于后面的事,王宇宁不用多看,也知道是个什么结果,不过王宇宁还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果然如此,辛酉年,得助于咏荷,得取族中秘术三卷,遂修,三年大成,第年,又得咏荷助,得玄惑丸,修术大成,又逢天阴年,兄长施秘术,取五阳,伤我爱之命,遂持剑怒闯宗门,杀恶丁,诛同脉,战兄长,拦者死,终战七日之下,取兄长首级,族人大怒,遂强杀我于宗祠,术乏,终败,纵有逆天之心,尚无回天之力,遂与我爱同死,未果,家主扫我出门,终身不得入宗门!
家主意,我不得,本该死,却还生,后离家,与咏荷比翼双飞,身有术,可通天,遂自立家门,成就一方伟业,年老终看主脉斗邵氏,相互凋零,如此终晓家主之意,本是同根,相煎何急,心中大悔,不该怒斩兄长,遂悔过,终我一身但悔此事,遂拜跪凋零宗祠,认祖归宗,不准,遂偷宗谱,受创,濒死,但还恩怨,前尘过往终抵过,遂立此书,以告后人,有训,有生年,得以大任,认祖归宗,王氏,罪人庶子永留!
王宇宁看着铁卷的话语,眉头紧皱,为爱拼的终不悔,不枉逆天险一行,如此看来,这名庶子,也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只是可惜了家族大业,也算的上是个罪人,王宇宁叹了口气,把铁卷还给了那王家人,于是走到那尊牌位前,伸手取来了边上的香茗,手一抹,施展御灵术点燃了香支,然后郑重的跪在那尊牌位前,深深的拜跪三个响头!
王宇宁看着牌位上,厚重的名字,王家庶子永,眉头紧锁,就如你所言,前尘过往三百年,今朝一夕终抵过,从今以后,王家再无内外之分,说完王宇宁便站了起来,上香断前尘!
王天浩看到如此,于是也跪在了王宇宁的身后,那是老泪纵横,那王仲坤看到自己的老爹如此,也没拦着,于是也拉着自己的媳妇跪在了牌位之前,郑重的磕头,至此他们王家先人所托付的大业,才终了,他们这条支脉终于认祖归宗了!
边上的几家人看着王宇宁如此郑重的给那王家支脉的家族磕头上香,那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这世家千年来的规矩,支脉如仆,庶子如狗,这一家之主,断没有跪拜支脉之礼,所以王宇宁的举动让这些老家伙惊的牙关一斗。
不过王宇宁后面的话,那更是惊的这些个老东西差点没昏死过去,这王宇宁居然说他们王家以后不在分什么内外,这可是完完全全的破了这世家的规矩了,要是这样,那还弄个什么世家不是,不过这些老头心里除了不愿意之外,那也只能站着看不是,这毕竟是供奉家的事,他们哪有资格管不是!
王昭熙在边上看着,冰冷的脸始终没有表情,只是内心此刻已经澎湃,对于自己先祖的故事,她听过无数遍,她们这条支脉的人都为自己的先祖感到冤屈,今天终于能够沉冤昭雪,纵使如冰山一般的王昭熙,内心也是波澜壮阔的,在她的心底最羡慕她的族母咏荷,因为她能找到一个甘愿为她做大逆不道之事的男人,王昭熙当然也想能有一个这样为自己的男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终将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