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果儿看着王宇宁盯着自己,便是一脸的不快,在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我滴小花青,说完这熊果儿一伸手,手臂上便卷着一条七寸有余的小花蛇,口中吐着红信,紧紧的盯着那个无礼的人,这苗疆的人都讨厌人们盯着自己看,脸上又没有花,看什么。
王宇宁只是好奇的打量一下这熊果儿,这娘们居然掏出条毒蛇来吓唬自己,自己也不是被吓大的,不过这王宇宁也还是乖乖的低下头,不在多看那熊果儿一眼,要是真被那蛇给咬了,那还真疼,不过这王宇宁倒是奇怪了,这娘们长这么清纯漂亮,这心肠怎么就这么恶毒啊。
熊果儿看着王宇宁乖乖的低下了头,便一脸的霸道,随后便收起了手中的七寸五丁蛇,这种蛇只有七寸,身上有五种颜色,象征五行,不过苗疆的人可不认知那么多,她们就认为这五种颜色是五种毒素,每一种都是剧毒无比,而且混合之后,又是一种新的毒素,所以这种蛇厉害着呢,熊果儿也只是吓唬吓唬王宇宁,自然不会真的放蛇去咬他。
熊果儿看着王宇宁乖乖的样,便是一阵凶狠的,因为到是像那个人,熊果儿当时就一脸怒气的问王宇宁,小娃娃,你家大人那里去咯,叫他出来见我,说完熊果儿就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
王宇宁一听那熊果儿的口气,那当时就火了,这娘们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这么嚣张,这脾性完全不跟她的美貌相称,王宇宁当下就一脸的笑意,不过都是阴笑,模仿着那熊果儿广西的腔就说了,我家大人都死咯,你要见他们,就去地下吧,说完这王宇宁就是一乐!
熊果儿听着王宇宁的腔调,便是一阵皱眉的,不伦不类,不像话,不过熊果儿也只是一阵嘀咕,没有发脾气,因为她在消化王宇宁的话,难道这小子全家都死光了,算咯,死光就死光了,见不着就算咯,我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王安的人,说完这熊果儿就是一脸的阴狠,好像这人跟她有什么仇怨似的!
王宇宁听着熊果儿的话,便是一阵好笑的,这娘们脑子还真不好使,不过王宇宁一听这娘们问自己认识不认识王安,那当时就是一愣,看着那女人的面色,好像她跟王安有人什么仇怨似的,这王安就是自己的父亲。
这女人要是跟自己父亲有什么仇,那不就是跟自己有仇,王宇宁当时就懵,嘿,这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不过这王宇宁倒是一脸豪气的说了,王安正是我的父亲,不知道姑娘跟我父亲有什么恩怨,这王宇宁虽然担心这娘们跟自己父亲有仇怨,但是他也不是怕事的人不是,这有仇就得了结了!
熊果儿听着王宇宁的话,便是一阵不屑的,姑娘,要不是你爹是个负心汉,你就应该把前面那个姑字去掉,喊我一声娘咯,原来,你还真是那个负心汉的儿子,难怪有这么多女人,真是死性不改,死滴好,说完这熊果儿就是一脸的火气!
王宇宁一听这话,那当时就懵了,嘿,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听着你这话,我爹还跟你有点什么不是,不过就算有点什么,他也已经死了,你在我面前说这些个干什么呀。
这王宇宁听到这女人说的话,那心里就是一阵惊讶的,这话里的意思,那傻子也能听出来,自己的老爹可能跟这女人有一腿不是,而且还把她给抛弃了,所以这女人才会有怨恨,不过王宇宁还真想不到,自己的老爹居然还能跟这苗疆的女人扯上点关系,这也太玄了!
熊果儿看着王宇宁惊讶的脸,便是一阵怒火,那个负心汉没有跟你说过我,真是可恶,真是枉费我对他一片真心!
王宇宁一听这话,那当时就傻了,嘿这娘们脑子有问题吧,这老爹不跟儿子说他在外面有女人,这是正常的,这娘们居然怨恨起这个来了,不过这王宇宁又开始打量起这熊果儿来了,这女人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怎么能跟自己老爹牵扯上关系呢,自己老爹可是三十多岁生的自己,要是这样的话,这娘们少说也有四五十了吧,嘿要是这样,这娘们还真是个老妖婆!
济惠大禅师听着熊果儿的话,便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一脸的慈悲,果女,此事已过去二十多年,你何须在挂记于心,尘归尘,土归土,子宁已魂归西去,你还是放下的好,以免苗疆拜月无后继之人,说完济惠大禅师便是一脸的懊悔!
熊果儿一听这话,那当时就火了,贼秃,你少在这里做好人,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王安,更不会把心交给那个负心汉,我四十五咯都不嫁,还不是都为了那个负心汉,你现在倒是担心起我们拜月教后继无人咯,说完熊果儿就一脸鄙视的看了一眼那济惠大禅师,要是你真是这么好心,当年让王安留下来做我的丈夫,想来这小娃娃就是我滴儿子咯,说完这熊果儿就是一脸的不忿!
济惠大禅师一听这话,那就是一脸的无奈,不过对此他也只能叹气,这因缘际会倒还真是因为他济惠大禅师!
王宇宁一听这话,那当时就看着那济惠大禅师了,嘿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精彩的事不是,这王宇宁当时就说了,我说济惠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赶紧给我说说,也不然我说什么也睡不着觉了!
济惠大禅师听着王宇宁的话,便是一阵摇头的,此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载,我也没想到再会有在提的一天,既然你现在问起,我也应该告诉你,说完济惠大禅师便看了一眼那熊果儿,只见对方还是一脸的不忿,济惠大禅师便点了点头,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其实这济惠大禅师跟王家一直有交情,要不然也不会好端端的在深山老林里遇到王安,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也繁琐,不过要说还是跟那湿婆龙炎有关。
二十年前,这济惠大禅师中了血降,那王宇宁的爷爷跟父亲,都为这济惠大禅师看过,不过都没看好,不过这王家的人有见识,那当下就知道了那济惠大禅师所中的血降,就是苗疆的血阴蛊。
所以这济惠大禅师就跟王安一块去了那苗疆,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也是为了避祸,因为正赶上十年动荡,那王元当时被神秘人给带走了,走之前就让他儿子避祸,那王安不就跟济惠大禅师去了苗疆,一举两得!
这济惠大禅师跟王安来到了苗疆,那不就是要找拜月教,不过这拜月教只是在古籍上有记载,至于地方在哪,有没有,这还真没人知道,不过这王家人是什么人啊,那当然知道有这拜月教,那更是知道在那,所以这王安就带着济惠大禅师去了苗疆的腹地,也就是拜月教的所在位置,想要找蛊王位济惠大禅师解蛊,不过谁知道蛊王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湿婆龙炎给害死的,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不过这蛊王虽然死了,但是那蛊王的女儿还活着,也就是这熊果儿,当时这熊果儿还是豆蔻年华的姑娘,虽然她已经继承了蛊王的位置,不过她也还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而且还是个从来都没有见过苗疆男子以外男人的少女。
所以那王安一来到她们的苗寨,这个少女便动了春心,而且她还发现那王安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对于蛊啊,术啊之类的都很精通,而且还是个真性情的男人,这只是几日的相处,这熊果儿便对那王安动了真心,想把自己委托给那王安,一来是这苗疆的女人都喜欢外族的男子,二来是这王安确实吸引这熊果儿。
这熊果儿是个真性情的女人,更是霸道的很,所以她以为自己那么真心的喜欢王安,那王安也会像自己哪样喜欢她,所以就要让那王安留下来,做她的丈夫,做拜月教的女婿!
不过这熊果儿没想到的是,这王安说他已经跟人家有了婚约,而且他还有王家的大业需要自己去做,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来做她的丈夫,所以就让那熊果儿死心!
这熊果儿是什么女人,她看上的男人那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了,所以这熊果儿就百般的威胁那王安,不过没用啊,那王安心中意志坚定,就连那熊果儿说是要给他下情蛊,这王安都不愿意留下来,所以这一幕又跟几千年前苗寨上演的一幕痴男怨女事对上了!
不过这熊果儿是真心爱上了那王安,所以她自然不会做出那种毒害王安的事,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王安不是跟那济惠大禅师来解蛊毒的吗,所以这熊果儿就跟那济惠大禅师说了,只要王安留下来做她的男人,就给他解蛊毒,这熊果儿知道这王安是个真性情的男人,所以只要那济惠大禅师开口,他指定会留下来的!
不过这熊果儿没想到的是,这济惠大禅师也是个真性情的人,他断然不会因为自己的生死而耽误了王家的事,所以这老和尚二话没说就跟那王安离开了,所以这才会有了今天这戏剧性的一幕,嘿,这当真是一个缘分二字可以说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