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大见状也是瞪了老三家一眼,真是没眼力劲儿,这都看不出来吗?
孔家老三还真是没看出来,他们这会儿就想快点将孔莹推销出去,虽然单延看着挺花心的,但就凭单家每年都会送东西过来这一点,他们倒是觉得单延也挺不错的。
于是孔老三两口子就控制不住的围着单延,问东问西。
单延大脑嗡嗡的,从没有觉得这么恐怖,关键是他还没办法反驳,只能赔笑。
最后,好不容易熬到厉司承从洗手间回来,单延赶忙起身,“那什么,孔伯伯,孔叔叔,伯母婶婶,我和我朋友还有别的事儿要忙,我们就先走了呀!”
孔老二立刻站起来,并将单延故意留下的海参提起来,“单延,你的东西,快快快,听话,带回去。”
“不不不……这个我真的不能带走!”单延连连摆手,走路的速度快得就像踩了风火轮一样。
孔老二追不上,只好将海参塞到了厉司承手里,厉司承只好提了出来。
上车后,单延看见厉司承手里的海参,叹了声气也没说什么,反正孔家就是这样了,每次都不要的。
“怎么样?你觉得是不是萧珩他奶奶说的那样?”单延一边开车一边问。
厉司承颔首,“没错,我老婆的亲生父亲应该就是他们家的人,他们四兄弟很相像,而且刚刚我去洗手间的路上,看到了不少他们年轻时候的照片,还有孔老爷子的照片,完全能够确定这一点。”
单延皱眉,“那就真的是奇怪了,你说你老丈人到底是干了什么事儿?才会被家里人除名啊?而且这仇还这么深,二十多年了都不带原谅的?”
对此,厉司承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顿了顿,厉司承也问:“监听你装好了?”
单延怔了下,很诧异厉司承怎么会知道萧珩将监听的东西给他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毕竟是他去了孔家,于是,单延点头,“嗯,装了在他们沙发下面了,给我紧张出一身汗。”
“你的相亲活动准备得怎么样了?”厉司承又问。
“场地什么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人也找好了,明天我就开始发请帖,不过奖品什么的你之前说你来准备,来得及吗?”单延明白厉司承的意思。
就今天孔老三家那积极的劲儿头,孔莹到时候就是不想去,也一定会到场。
“放心!”
……
另一边,萧珩在拜托萧国良主意那个人之后,就过来找单延了。
等了近半个小时,单延才和厉司承回来。
“怎么样?”萧珩也挺好奇厉司承这边的结果。
厉司承点头,“你奶奶没有说错。”
单延也道:“说真的,要不是你奶奶火眼金睛,我们怎么可能想到会和孔家有关系?”
萧珩闻声松了口气,“确定了一方的话,后面就好办了。”
萧珩的意思是,虽然孔家极力隐藏这个小儿子,但只要这个人真实存在过,就一定能够查到点什么。
厉司承也是认同的,“那你们先商量后面的事情,我回趟酒店。”
“那我送您!”单延客气道。
“不用了。”厉司承谢绝,“我认得路,谢谢。”
……
王衡在接到厉司承的电话后,就去南山清苑拿那套珠宝,并顺便将其他的明细奖品都给备上。
搞定一切后,他定好机票,连夜赶到了京城。
沈西林看见王衡格外兴奋,有种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感觉,反正就是这苦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吃!
“厉总,您真不打算和太太那边说下吗?”王衡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毕竟珠宝只有这一套,而且厉总还是准备当做奖品送出去,王衡有点担心傅鸢知道了,会接受不了。
沈西林看着面前一大顿的东西,也觉得有道理,“其实我觉得你就挑其中一个送呗,你这一整套,是不是有点太豪了?”
这套珠宝本身的价值算高,但意义不一样啊!
厉司承看着那个盒子,心里也在思量这个问题,这是他手上最好的筹码,如果一切如他猜测的那般,这套珠宝就算送出去了,也物超所值,但万一……
厉司承眉心动了动,“我明天和傅鸢说一下。”
……
翌日,天气晴好。
昨天几个孩子和高女士的互动也有了显著的效果。
从监测的数据来看,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确实让她的脑细胞开始活跃了。
傅鸢拉到那个数据时,开心得几乎跳了起来,眼眶也跟着湿润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
她第一时间和厉司承分享了这件事,厉司承闻声也很激动。
“老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他说。
傅鸢热泪盈眶,“这都是孩子们的功劳!”
还好几个孩子来了,还好老师没有让她继续待在实验室,还好还好……
厉司承目色动容,“嗯,你和孩子们都非常棒!”
傅鸢边擦眼泪边笑,“你怎么像哄小孩儿一样……”
厉司承也笑着,目色温柔缱绻,“你在我心里,就和孩子们一样的宝贵。”
傅鸢的心里,立刻划过一丝暖流,她红着眼睛看他,“你在我心中,也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两人的爱意,在此刻疯狂的滋长。
厉司承真的好想抱抱她,深呼吸,他沉声道:“老婆,我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傅鸢眨动着眼睛,笑容幸福。
“我有你父亲的消息了。”厉司承回答。
傅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住,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你说什么?我父亲?你没有和我开玩笑吧?”
“没有!”厉司承轻轻摇了下头,“苏梦妍那天来公司了,她的人得到了一个很不确定的线索,说你的父母是京城口音,于是我就立刻来到了京城,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告诉你,也是因为我还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
“那就是说,你现在已经确定了是吗?”傅鸢整个人激动的发抖。
厉司承颔首,“对,我已经确定了,你父亲叫孔亚平,是孔家最小的儿子。”
“孔亚平……”傅鸢一遍又一遍的念着父亲的名字,原本已经止住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那我母亲呢?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