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是你的吧。”
瓦沙克歪了歪头,从桌子上跳下,走到门外,拿起一根黑色的手杖,看着屋内的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看着那个手杖,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手杖之前被他丢在了那个山洞里,如果不是瓦沙克这会拿出它,他都快忘了这柄自己经常带的手杖了。
潘塔罗涅走出屋子,看着瓦沙克手中那柄手杖,看着手杖的顶端那熟悉的狐狸,和冰蓝色珠子。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真是忙到头疼了,连手杖都能忘,还真是没话说。
从瓦沙克手中接过了手杖,带着手套的指腹摩挲着狐狸的雕花,眯起眼睛,对着瓦沙克浅浅一笑。
“走吧,瓦沙克先生。”
瓦沙克若有所思的看了潘塔罗涅一眼,点点头,转过身,带头走着。
须弥的树木高的挡天,光影投下,翠绿的阴影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瓦沙克在前面走着,潘塔罗涅跟他的身后,手里握着刚刚瓦沙克递给他的手杖。
那翠绿色的光影在瓦沙克这个一身绿的人身上,只能看见深灰色的阴影。
“对了,瓦沙克先生,您说您问过白术关于【日墓】的事情?”
“我没有记错吧。”
潘塔罗涅看着他前面的那个身影,扶了下眼镜,说道。
“可,我似乎并没有听白术他说起过你。”
瓦沙克微微回头,似乎是有些不解潘塔罗涅为何突然这么疏远。
但想起潘塔罗涅说过他是个商人,瞬间又能理解了。
“这很正常。”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世界之子’。”
“这种经常被人遗忘,忽略的难受,我也习惯了。”
“另外,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薄茗。”
潘塔罗涅有些疑问的看着他。
“树给我取的名字。”
瓦沙克沉默的带着路。
对于那位瓦沙克口中的“树”,联想之前瓦沙克的话,不用潘塔罗涅多问他都猜得到。
这位“树”就是前任草神,大慈树王。
“树,她是个温柔的神明。”
“但,她的眷属,除了那群神奇的小东西,没一个好家伙。”
瓦沙克的声音很冷,浓厚的怨气冲天。
“教令院那群人首当其冲。不,或许他们都算不上眷属。”
……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提纳里停下脚步,转身说道。
“其实直到刚才柯莱和我说起,我才意识到原来你就是那位蒙德的荣誉骑士。”
“你在璃月和稻妻的其他义举,我也有所耳闻。”
“但我要声明一下,我把柯莱情况告诉你们,跟你们的身份和过往无关,而只是基于一个理由——”
“是柯莱拜托我怎么做的。”
“说实话,我个人并不建议柯莱把自己的过往经历也告诉你们。”
“但柯莱却对我说,你们把她当做朋友,真诚地对待她,所以她也应该这样对你们。”
提纳里沉声,徐徐道来。
荧和派蒙闻言,不禁陷入沉默。
“提纳里,柯莱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刚刚说的旧疾,她难道已经病很久了吗?”
派蒙震惊的捂着嘴,没想柯莱居然还有这样的隐疾在身。
不过知道真相后,她倒是明白昨天她为何这样了。
“对,柯莱从小就患有一种叫魔鳞病的疾病。”
他深深探出一口浊气,话语中充满无奈与忧愁。
荧两人齐齐一愣,她们还是第一次听道这种病情。
“魔鳞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