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貌似没有想过,凯瑟琳喜欢你,是已知后果的。并且,她从不后悔这件事。”
四个大男人靠着至冬宫的走廊扶手,看着外头的雪景,没一个人提出离开。
潘塔罗涅伸出手,接住一片缓缓下落的雪花,清冷的声音倒是应了这雪景。
“……”卡皮塔诺抿了抿唇,背靠着白石扶手,微微抬头看着结着冰锥的屋檐,“不管如何我想,就我目前这张脸,也是没脸答应她了。都把人吓跑了……”
“那你怎么那么确定是因为这张脸?”多托雷有些嫌弃的甩掉了落到自己鞋上的雪花,一双红眸微眯,像是有些犯困了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
卡皮塔诺沉默片刻:“我不知道她今天会来。所以没有用那个之前找你要的药膏,只带了面具。”
药膏。
多托雷思索了片刻,一脸了然。
之前卡皮塔诺是找他要过治伤口的药膏的,整整一大盒,药到病除,保证不留疤的那种。
“等等,你这疤,用哪个药膏好不了?”
多托雷感觉自己的职业受到了严重的质疑。虽然说他是研究人员,但奈何每次潘塔罗涅生病都去找他,硬生生把一个科研人员培养成了个业余医生。
卡皮塔诺摇了摇头。
当初用来破坏他面具的那把剑已经毁坏了,材质也就不知道了。因为药膏是偏冷白色的,比较贴他的肤色,所以这也导致那药膏给他的作用也就剩下了遮盖伤口的作用。
皮耶罗靠着白色的柱子,看着三个“小朋友”思索事情,默默的看向外头。
细雪纷飞,白树白雪交融在一起,唯有树梢处晶莹的冰晶状花苞反射出的冰蓝色光晕点缀着树梢。
至冬的景就是这样,白蓝一色,好似误入天空之境。
在他记忆中,身为地下之国的坎瑞亚,是没有雪的。但每到地面上的冬季,总会有人在他的窗前放上一小块樱花状的冰雕。
到了至冬,他才知道那所谓的冰雕,其实是至冬的雪樱。
而其花语象征的是纯洁无瑕,而另一个花语则是隐秘的爱无限泛滥。
“所以,你为什么不敢去试试呢,将军大人。”潘塔罗涅歪了歪头,“凯瑟琳身为至冬愚人众的执行官,配得上执行官的实力是绝对有的。你又何必怕呢。”
卡皮塔诺没有回话,只有他自己清楚,凯瑟琳于他的重要性。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爱凯瑟琳。
但,因为重要,所以不敢;因为爱,所以怕。
“况且……你应该不太清楚凯瑟琳的专业吧。”潘塔罗涅叹了口气,看着卡皮塔诺的眼神充满了惋惜,身为凯瑟琳为数不多的朋友,自然清楚凯瑟琳那堪称完全不符的爆发性的专武——
烟云千仞。
整个至冬少有的爆发性长剑。或者说单刃剑。
所以啊,别说凯瑟琳战力不行,这姑娘野起来,比卡皮塔诺这个将军还猛……
反正自从见识到这家伙的战力之后,潘塔罗涅是再也不敢低估任何一个情报商的战力了。
潘塔罗涅:鬼知道当时探子来至冬被发现,看到她单人杀了个七进七出,然后还笑着对自己说话的感受有多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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