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有种!我记住你了!”武长运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年轻人说完,气呼呼转身的走了出去。
“哼!”年轻人冷哼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林榆县的所有新闻媒体,播出了林榆县警方,在王书记的亲自指示下,迅速出击,民警果断开枪,将持枪杀人犯罪嫌疑人当场击毙的消息,新闻里没有提拉兰县警方半个字。
而武长运回到松江之后,没有为难强子,因为强子是他们父子的财神爷,如果动了强子,只会是一个鱼死网破的结局,只能忍气吞声的处理着儿子的后事。
拉兰县乱成了一锅粥,林榆县也因为小铁和王书记的事情,变得戒备森严,而最后赶到的段博文、程志强和武云风, 在桥头的驴肉馆发现段青虎的宝马车后,就一直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
三个人躲在远处,亲眼目睹了叶锋和唐烟烟先是被追杀,紧接着开始反击,猛虎帮的人一个个倒了下去,最后叶锋带着唐烟烟逃向了拉兰山,三个人的胆都差一点吓破了,更别说拦截了,惊恐的带着手下逃离了幸福村,然后直奔松江而去。
叶锋和唐烟烟虽然逃进了拉兰山,可是发现后边没人追上来,两个人就躲在山脚下的树林里,偷偷的向外观察着。
“你看!来了好多警察和武警!只要抓住了那些人,我们就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唐烟烟激动的说道。
“但愿吧!今天我们杀了那么多有人,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查到我们的身上,你有刑侦总队的护身符还好说,可是我该怎么办呢?”叶锋苦笑着说道。
唐烟烟心里也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自己毕竟是警察,在持枪犯罪嫌疑人的追杀下,击毙犯罪嫌疑人合理合法,可是叶锋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是为了正当防卫而杀人,可是那些人会相信吗?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死这么多的人,如果有人问你,你就说这些人都是我开枪打死的,你只是我请的保姆,我们有合同为证,你说这样可以吗?”唐烟烟心虚的问道。
“你说可以吗?”叶锋冷笑着反问道。
“好像..好像不可以!”唐烟烟弱弱的回答完,紧张的问道:“那.那怎么办?要不要不我送你去非洲吧!”
“可以啊!你会跟我一起去吗?”叶锋立即开心的回答道。
“不会!你又不是我的高富帅,我也不是你的小白菜,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唐烟烟立即坚定的回答道。
“你不去,我也不去!”叶锋摇了摇头,然后笑眯眯的问道:“不如你多给我点钱,我自己找地方躲起来怎么样?”
“不管你去哪里,我每年都会给你一笔钱,只要你省点花,应该够用了!”唐烟烟这次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点了点头道。
“能弱弱的问一下,你每年能给多少钱吗?”叶锋紧张的问道。
“六百万到八百万之间吧!如果条件允许,到时候我再给你多一些!”唐烟烟苦涩的回答道。
这么多钱,已经远远超出了唐烟烟的极限,她只有服从爷爷的安排,辞去刑警的工作,回到集团上班,每年才能凑齐这笔钱。
“这么少啊?我还以为每年至少也有一两千万呢!”叶锋郁闷的说道。
“你以我是女首富啊?这些钱还要我辞去刑警工作,才能给你凑齐呢!”唐烟烟委屈的说道。
“你不会再跟我打感情牌吧?”叶锋冷笑着问道。
“我唐烟烟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唐烟烟没想到叶锋竟然不相信自己,她立即举起手来,大声的说道。
叶锋没想到唐烟烟还真的发誓了,看来这丫头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为了给自己多弄点生活费,连自己的理想都不要了。
“呵呵.傻丫头!发什么誓啊,我在逗你玩呢!我哪也不会,更不会要你一分钱!”叶锋笑着说完,拍着胸前的排骨,拽拽的说道:“哥虽然被开除了军籍,可是哥还有一个黄马褂!那就是特警学院的特聘专家,是有合同、有身份的!”
“不吹牛你会死啊?如果有这个身份,我们早就查出来了!”都火烧眉毛了,叶锋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唐烟烟气呼呼说道。
“就你们那点权限,查个毛线啊!哥的档案可是SSS级!”叶锋鄙视着说完,马上苦着脸道:“我现在虽然还是特警学院的特聘专家,可是没有持枪证啊!”
“你的专家证呢?”唐烟烟看到叶锋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如果他真是特警学院的特聘专家,就算是没有持枪证,那保命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以前那个证和药材一起打包寄到你别墅了,新证正在办理中!”叶锋摇了摇头道。
“什么意思?旧证不能用吗?”唐烟烟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这张老脸,前后差距有点大,就算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也认不出现在的我,所以只能换个新的了!”叶锋苦笑着回答道。
“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估计你之前长的也不咋地!”唐烟烟撇着嘴,鄙视着说道。
“哼!你现在看我不起,我明天让你高攀不起!”叶锋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回答道。
“这个你尽管放心!本大小姐有恐高症,绝对不会高攀你这棵枯萎的小草!”唐烟烟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唐烟烟!你马上将今年的跑路费转给我!”叶锋指着唐烟烟气呼呼的大叫着道。
“咯咯.不给不给,我就是不给!”唐烟烟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边跑着,一边开心的咯咯笑着。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武警总部大楼里,一个身材高挑儿,肤如凝脂、清艳脱俗的少校女军官,拿着写着机密两个字的档案袋,急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大楼。
“小疯子!别怪我老头子出卖你,如果不告诉冰丫头,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保护不了你啊!”一个穿着军装,满头白发的老者,笔直的站在窗前,望着少校女军官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