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末儿将他赶出了温汤,简单的泡了澡,换了件上衫月白蓝云衫!对襟由金色丝秀有素花,下衫浅窃蓝抹长裙,胸上两根一红一黄系带并着系,一左一右各垂红黄系带两条于膝盖下,一水桃红坡帛随意的在披搭肩上,旋绕于手臂间。一长一短的随意垂落在左右两侧!衣衫随着她缓缓走动,衣袂飘飘,裙裾飞扬,飘逸灵动!
悄然而至,置他身后,两手捂住他眼,娇娇道:“快猜,快猜,我是谁?”
将手中卷帛,轻置桌几上,唇角上扬,一双修长覆上眼眸上一双柔荑,语中含笑道:“定然是吾家那娇娇娘子!”
双手被拿下,笑意满目,嘟囔道:“哼,你下次要说,定是那只小妖来扰吾心静!”
“好!”
“景玄,我不会挽发呢!怎么办?”一头秀长直发,散散落落至他颈间!
“无碍!卿卿不会,吾会啊!”说着,便将身后娇娇抱至窗前椅前!修长手指微动,一白玉玉梳流落发间!片刻,那双巧手,插上最后一支梨花玉簪,一玉石面镜置于云末儿身前,绾发于顶,呈飞动状,这是飞天髻?
一脸惊奇!好巧的手,两眼闪耀,目光盈盈,握着那双修长!一脸崇拜!
“景玄,你怎么会的?快告诉我!”把着他手,左手右手,好似要看看这双手是如何做到的!
“卿卿,以后想梳什么发型,可告诉我,吾很乐意!”
“嗯,嗯,景玄,你好好!你都不知道,我都不会这繁杂的发型!之前,我只都能用幻化成形时的玉簪,尽量挽一个看起来好看的发型!”本来,她想让桃花帮忙挽的,奈何她看她也一年又一年也就那一两个发型,也就不想找她了!
“夫君,景玄,以后,末儿的发型就全靠你打理了!”有大腿,赶紧抱起来!就算以后是最亲密的人,也要嘴巴抹蜜,紧紧抱着!
抱起那调皮的小人儿,灼灼道:“那今明日我又为你换个可好?”
“好!”
“那明早我们一起起床后,我帮你!”
“好!”
景玄牵着那娇娇人儿,出现在院落时!白泽几人刚好用术法将右侧新建的小院改善好!见惯了一袭紫色系,半散青丝的几人,见云末儿一袭亮彩,绾发于顶,呈飞动状,还真是让眼前一亮,细细看,也就一碧玉之年模样,很是清丽清雅亮丽,却让人不敢轻意指染,让人不得不心怀敬重的面容!
果然,挽了发,很是身轻气爽!
见原本只适三五人住的院落,向右扩大了两三倍,唉,有高升的术法当真是方便许多!扩大后,院落也宽敞亮丽了许多!不错不错!
抬手摇了摇身边的景玄,景玄不用她言,也知她意思!左手牵她,右手微抬,原本有些简素的房屋庭院,已换至云末儿心中所幻想的模样!
白泽、白黛两人看了看那刚换的院落,真真实实的就是青玄殿,那两人所居的院落嘛!
人啊,就算再如何丢了灵魄,失了本元,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这才是一直想要的地方,之前灵力不够,只能有个轮廓!现经景玄一换,果真好看、顺眼了许多!
见身旁人心满眼欢喜,景玄也跟着高兴,他一满足,周边万物也随之高兴!
“景玄,你真好!甚得我心!”
“姐姐,刚刚墨木几兴匆匆来讲,说上次您走时熬的丹药,大白曾也来说,前两天就可出炉的!让你有空去看看!”
解忧不想这个时候打断这俩的,可看哪大白一脸兴致勃勃,他猜想,这祖宗应该是试制了好几次,估摸着这一次有可能,能成功!不然,那大白也不会在他们一回来,就守在云梦山之南等他们!
“好的!”那凤眸闪闪,丢开那修长,人已不见!
夫诸在心中闷笑一声,向那抹玄青作了个揖道:“姐姐,这丹药听说在离开云梦山前,已失败了好几次!嗯,这云梦山那几只小妖同她入了魔般,连试了好几次,这云梦山四周居民都比她希望这次能成功!”
说到最后,夫诸也是一脸无奈!
那祖宗的岐黄之术,依他夫诸看来,用毒,可能更适合她!
夫诸说得含蓄,景玄听了当没听到,那人儿想做,就让她做去!只要不伤及她自己,他也是万般支持她!
曾经在这儿,在那人间,也学了些土方偏方,为自己制了些简易的护理药丸!可她不知,那些她要用的东西,都是趁她熟睡时,帮她重新制作或是改善过的!
白泽、白黛可不怕,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家大人,岐黄之术、制药在这九界八荒中说他一般,就没人敢进前十!
制药小院里,墨木几在几人围观中,战战兢兢的去开那药,嘣……的一声巨响,惊得云梦山,鸟鸣不断!
哇……的一声惊哭,墨木几,一脸黑漆漆抱着丹炉哇哇大哭!离他两丈远的几人,使劲憋着笑,不见动,也不见一人上前前去安扶!
大红鹳,嘁嘁艾艾的道:“老墨啊!黑点就黑点,最多也就两三月的事!”
这是黑漆漆两三月的事么!他们那么信心满满肯定能成功!他也信心十足,面具也没戴!一想到此他火气十足,爬起来,就去打那原本雪白,现在被湛得浑身似斑点狗的大白!
这破熊,就是一点也不牢靠!
随着一声巨响,夫诸一手扶额,叹了口气,看来又失败了!瞧那一股青烟扶摇直上!
“要不,我们去看看!”
白黛还没讲完,夫诸作了个请的手势,在解忧的带领下,沿着石径向那青烟处走去!待几人赶到时,药院外,便瞧见一院凌乱,一个黑不溜秋的的正追着一个黑白斑点熊打,一只红鹳想拆架,却又四处散躲,那桃木精则望那药炉里观看,一脸疑惑!
而那抹娇娇,则立在这药院外一树枝上,而她旁边是为她撑着伞的桃花精!
这,场面,怎么看着那般的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唉,夫诸叹了一口气,水袖一挥,那药院立即恢复了原貌!只除那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