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
凌天没打算再带书回去，因为他要直接前往江城事务所。
路上，凌天仔细的回想着白姐这个人的性格。
白姐之前跟他说过，事务所的职能就是撮合雇员之间的关系，然后抽取10%的手续费。
凌天觉得这个模式很好，因为这个样子的话，为了赚更多的钱，事务所的人也会推荐工资更高的活给找工作的人。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10%的手续费是提前抽取的，只要介绍了工作之后，就要收钱。
而原主估计每次或者是经常是最后才付钱，反正上一次是这样的。
从这可以看出，白姐对待原主这个贫困的少年是真的很好。
一路上边走边想，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凌天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事务所的大门正敞开着。
凌天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跟之前不同的是，此时的走廊，灯是亮着的。
之前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前进，他还觉得这个地方很大，怎么也找不到头，现在他却觉得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底。
凌天一边打量着，一边继续前进。
很快，他就来到了之前白姐和他说话的地方。
凌天刚一敲门，一道声音就从房间内传来：“进来吧。”
打开房门，此时白姐正在闭目养神，她的黑眼圈好像比之前见到的还要严重。
莫非白姐是个宅女，天天追番看到天亮？
等到凌天来到身前，白姐揉了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是疲累。
“你来的倒挺巧，补偿款刚拿到你就过来了。”
白南琴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凌天。
凌天接过信封，入手很沉，里面有多少钱，白姐没说，他也没问，但是只看重量的话，比老赵给他的5000块还要重上不少。
见到凌天拿到钱之后没有离开的意思，白南琴询问道：“怎么？你还想继续做兼职？”
“里面的钱够你过一段时间了，这个时候还是安心准备高考吧。”
“不是这样的，白姐。”凌天干笑一声道：“其实我是想问问，白姐你是灵能局的人吗？”
“呵~”白南琴嗤笑一声：“你想象力倒是挺丰富的，我一个事务所的老板，跟灵能局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啊。”
“我的电话费是白姐你给我充的吧。”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还有100块的话费没给我，然后上一次又欠我20，总共120。”
凌天没有推脱，直接将钱转给了白南琴，再次问道：“现在白姐你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会给我充话费了吗？”
“更重要的是，我从太平间出来后，就没有接到过官方的电话，接到的第一个电话还是你的。”
还有试探他的事情之类的，凌天没有再说出来，他相信白姐也肯定不会再装下去了。
果不其然，白南琴没有再否决，叹了口气道：“你分析的不错，我确实和灵能局有点关系。”
“但是如果你想找我帮忙的话，就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边缘的人物。”
“我要真的是大人物，也不会亲自去调查你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凌天点点头，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白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两百块钱。”白南琴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这里是事务所，信息也属于商品。”
“没问题。”凌天答应的也很是爽快，信息这个东西在很多时候都是无价的。
将两百块钱转过去之后，凌天问道：“据说以前被寄虚兽袭击的幸存者，都可以申请到第三次觉醒的机会，为什么到我就不行了呢？”
“哦?”白南琴的表情有点意外，“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两百块钱。”这一次轮到凌天伸出两根手指了。
白南琴白了他一眼，“我就随口问问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反正要么是同学，要么是老师告诉你的。”
凌天也没有否决，毕竟他能接触到的人也就这么多。
喝了一口咖啡，白南琴继续着之前的话题：“你之所以无法申请成功，是因为名额不够。”
“名额不够？这个还需要名额的吗？”凌天很是惊讶。
白南琴点点头道：“以前是没有的，因为之前被异兽袭击到灵魂的人很少，所以也不需要名额。”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好奇这种特殊情况觉醒的人，会不会有着特殊的地方。”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却连一个中阶的灵者都没有，于是就减少了投入。”
“再加上近年来异兽的威胁越来越大，灵魂因此受创的人也更多，便开始有了名额。”
凌天听完这些，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这些天查到的关于灵者的知识被颠覆了。
“白姐，据我所知，每一个觉醒的人类都是战力才对啊，毕竟不是每个人类都有资格觉醒。”
白南琴摇了摇头，轻笑道：“你说错了，每一个人都可以觉醒，每一个人的体内都有着灵能。”
“什么？！”凌天满脸的不敢置信，“这跟我在网上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对，我记得集体觉醒的时候，有老师也是这么说的，不是每个人体内都有着灵能，两次没有觉醒就可以放弃了。”
“这段记忆我应该没有出错。”
凌天说完，便紧紧的盯着白南琴，想要看看她该怎么解释。
只是此时白南琴并没有接话，而是又伸出了两根手指，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凌天满脑门的黑线，照这样下去的话，他怕把钱都给花完了，还无法知道问题的答案。
“白姐，我觉得上一个问题你不该收费的。”
“嗯？”白南琴有点疑惑，“为什么啊？”
凌天深吸了一口气道：“因为那是白姐你应该告诉我的。”
“其他的幸存者都知道可以申请第三次觉醒的机会，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有官方人员进行接触了吧？”
“所以我觉得关于第三次觉醒的事情，应该由白姐你主动告知我才对。”
“唉~”白南琴闻言，叹了口气，“还是以前的凌天更可爱啊。”
“怎么灵魂受伤之后，突然变机灵这么多了？”
感慨了一句之后，白南琴继续道：“那第二个问题我就算你免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