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里距离洪林村也不远了,我们就不在清州城逗留了,你和白墨早点回来。”
元语然问过元老爷子和元老夫人之后,才回道。
“行,我们晚两日就到。”点头道。
就这样,几人就在清州城附近分别了,元明月刚上马车,不远处就赶来了一辆小的马车,还有熟悉的声音。
“师父,等等我!”沐风一边赶着马,闫瑨蹲在车厢前大声的喊道,还不断的向元明月挥动着手臂。
她还说,怎么总觉得路上少了什么,原来是忘了和闫瑨、沐风两人说一声了。
“师父,你也太不厚道了,离开京城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好不容易追赶上了,不等沐风把马车停稳妥了,闫瑨就迫不及待跳下了马车。
“一时忘记了。”
“师父,元夫人他们呢?”闫瑨疑惑的四处张望着。
“他们先回去了,我们要去清州城一趟,把天山雪莲归还回去。”元明月如实说道。
“那雪莲不是被楚毅偷了吗?”闫瑨不解道。
“养活了。”
闫瑨一脸“我不信”的神情看向自家的师父。
“师父说的是真的。”沐风走了过来说道:“他们的身上都有燕山雪莲的底独有的味道。”
“真的吗?”
最后,闫瑨从元明月他们的马车上看到了摆放着的天山雪莲,才相信了,对元明月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分。
几人也没有说几句,直接上了马车往清州城赶去,一个时辰后,马车入城,停在了知州府门前。
白墨手里拿着那一盆天山雪莲下了马车,知州府门前把守的衙役看到了他手中的雪莲花之后,立马跑了回去禀报知州大人。
不一会儿,知州大人就跑了出来,看到白墨手上的天山雪莲,脸上是一喜。
“雪莲!是雪莲,我们清州城的天山雪莲又回来了!”
光是知州大人喊得这么一嗓子,街道上里知州附近的百姓都都听到了,纷纷凑近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就看到了他们半年多前失去的圣物,有些人还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白公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知州大人一脸恭敬的接过白墨手中的那盆雪莲花。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白墨示意知州,是自己身边的元明月做的。
“清平郡主,下官代表清州城的百姓多谢您。”要不是手中捧着天山雪莲,知州大人恨不得给元明月磕头了。
“知州大人,不用客气,我也只是试试,没有想到能够把它重新养活,说明,它与你们清州城有缘分。”元明月说道。
“我已经请示过皇上了,皇上说天山雪莲依旧由清州城来守护。”
“所以,大人,还请您尽快把天山雪莲放回灵雪寺。”
闻言,知州大人有些热泪盈眶了:“好,下官多谢皇上的信任。”
顷刻之间,雪莲花又活过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清州城。
知州大人也决定,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明日一早就把雪莲花归还到灵雪寺。
傍晚了,元明月他们知州府暂时住了下来,打算明日和他们一同上雪山。
第二日,刚出知州府的大门,元明月又看到了眼前围满了的清州城的百姓,大家都是来目睹失而复得的天山雪莲的。
他们去雪山的路上一直都有不少的清州城百姓跟随着,一直跟随着他们上雪山,没有靠近打扰,只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好在,对比于上一次的恶劣的雪天环境,今日他们再一次来到雪山,雪已经停了,山路也比上一次好走了。
接近晌午时分,他们才爬到了灵雪寺,入耳就是雪狼的嗷呜声,这一路走来的最累的莫过于知州大人了。
一路上亲自捧着那一盆天山雪莲,即使累得双手发抖,都不肯放下,把它交给其他人。
突然,一道雪白的影子从旁边的林子蹿了出来,直往元明月的方向扑。
现在元明月的身手已经比不上以前了,还好身边的白墨眼疾手快的把她拥到一旁,才得以躲过。
“小白!”待那道影子落在自己眼前,元明月看清楚,是那只叫小白的雪狼。
很明显,小白早就认出了元明月,所以才扑向她的,这会正乖巧的在她身边蹭蹭呢。
元明月拿出了装有灵泉水的水袋,一路上她都是喝着空间的灵泉水,支撑着身子上山的。
蹲下身子,倒了一些灵泉水到手掌心,小白立即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喝过灵泉水的小白,这才领着他们往灵雪寺里走。
知州大人恭敬的将手中的雪莲放回了原处,又跪了下来。
跟着一同上山的村民也跟在后面跪了下来,元明月在她们脸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们对自己心中所供奉的圣物的庄重。
元明月和白墨也没有过多逗留,就先去外边等候了,正好小白趴在门口。
两人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不到,知州大人和那些百姓就从灵雪寺里面走了出来。
一行人歇息了一会,依依不舍的下山了,小白一路跟着她们到半山腰才肯离去。
元明月回头看了一下同样在凝望自己的小白,或许,日后有机会,她们还能再见的吧。
下了山后,已经是傍晚了,一日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大家都累了,走了好几个时辰的山路。
今日休息一晚,明天再回洪林村。
“你去哪了?”元明月看向了手中端着一个木盆的白墨问道。
“今日走了那么久的山路,你的脚肯定累了,我打来了一些热水给你泡一下脚。”
说着,白墨把手中的木盆摆放到了她的脚边,并蹲下身子,帮她脱去绣花鞋和袜子。
“我试过了,水温刚刚好。”白墨又说道。
“谢谢你,白墨。”元明月顺从的把双脚浸入了木盆中,果然疲惫感消除了不少。
“你不用言谢,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哪怕不起眼。”白墨一边说着,手中给元明月按摩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
“今日你身子上的毒,有没有再发作?”白墨擦拭干水迹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