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了吗?”
元熠阳他们正准备出门,一直在外边安抚百姓的周岳突然推门进来了。
“既然他不说,就废了他呗,这个不就是办法了。”闫瑨不在意道,
要不是为了从他口中得到师父的下落,还有那个男人的来历,早就一刀做了他了。
和莫北的那一场战役,因为漠北大当家的狂妄自大。
一上场没有多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骑在马上耀武扬威的大当家被元熠阳一箭射死在马背上。
大当家一死,剩余的将士像是失去了主心骨,摆好的阵营也都乱了起来,给了大楚的将士们有机可乘的机会,一举将他们拿下了。
活捉了二当家孙启虎,而四当家则是宁死不辱,死在了将士们的刀下,其余的漠北的将士,直接一句,缴械投降者不杀。
不用三日,漠北国就在这个世界除名了,西岚城也重新回归大楚了。
元熠阳趁着脸和闫瑨还有沐风走进了幽云城的大牢中,让把守在牢房中的守卫退下,三人打开了关押着孙启虎的牢房。
“你们过来也没有用,老夫是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的!”孙启虎头也不抬,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壁,冷笑一声喊道。
元熠阳给了一个眼神身边的闫瑨,闫瑨立即会意点头上前将孙启虎提溜了起来,一巴掌又把刚提溜起来的孙启虎扇倒了在地上。
“老家伙,你以为你是谁呢?”闫瑨呸了一声,看向了地上的孙启虎,谁给他这么大的脸,还真当他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这么能忍?
“你要做什么?你把我打死了,我都不会说半个字的。”
孙启虎吐了一口血水和被打掉的牙齿,又说了一句:“你们大楚就这本事?问不出来就要严刑逼供?这么的没用?”
“那就让你看看我们大楚有没有用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想死,我们就成全你。”元熠阳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孙启虎。
闫瑨拿出了那一只蛊虫,蹲下身,粗鲁的掰开了孙启虎的嘴巴,把蛊虫倒了进去。
强迫他吞下去之后,这才把蛊虫的作用说了出来。
孙启虎听后,立即开始抠喉咙,然而怎么抠都没有用,蛊虫早就窜入了他的身体里。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孙启虎眼球诡异的全白了,像是已经失去了独立的思考能力了。
“可以了?”元熠阳观察着孙启虎的变化,问道。
“我试试。”闫瑨看向了孙启虎:“你爹死了没?”
沐风:“......”
虽然这话有点废,孙启虎还是回答了,回答的时候,整个人是木讷的。
“你问,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他就废了。”沐风看向元熠阳提醒道。
“好。”元熠阳点了点头,开始审问起漠北的事情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袍男子。
“那个男子我们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只知道,他是主动投靠我们漠北国的,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样貌和年龄。”孙启虎机械的回答道。
......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时辰一到,孙启虎整个身体抽搐了一下,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过,倒是让元熠阳回想起了初见那个黑袍男子的那一日,那个男子的身形有些熟悉,这时候,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身影,就是想不起来。
“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之后不必带回京城了。”元熠阳对闫瑨说道。
闫瑨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刚好留着喂养蛊虫。
元熠阳从大牢里出来之后,周岳已经在门口等候着了。
“怎么样,有没有问出什么?”
“没有,连那个死了的大当家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什么地方来的,身份,样貌,什么都不知道。”元熠阳如实说道。
“部落的勇士已经早幽云城和西岚城附近分散去找了,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回来,总不能人间蒸发了不成。”周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元熠阳更是夜不能寐的,明月的身上还有空间,照理来说基本能自己应对了。
除非空间没有了,掳走她的那个人知道了什么,提前做好了应对的方法。
“那一日,我见那个黑袍男子,我觉得他的实力,应该是在我们之上的,白公子这番前去,估计也和元大夫一样了。”周岳猜测道。
“找,找到人再回京城。”元熠阳沉声说道。
西岚城的战事,他已经连夜修书派人传递回去京城了,西岚城这边还要维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过来。
夜幕降临,苍云和元语然已经带着部落的勇士从外边回来了,元熠阳立即带着元景言迎了上去。
去了边境部落几个月的元景言,脸上也逐渐褪了稚气,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成年人身上的刚毅。
“爹,娘亲,找到姐姐了吗?”元景言上前问道。
“没有,方圆十里都找过了,一丝踪迹都没有。”元语然回答道。
......
相对于元熠阳他们翻天覆地的寻人,元明月这边则是相对的悠闲了,除了浑身没有劲。
像是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听着元时宴对婚宴的规划。
“整个悬崖不就是我们三个人,搞这些虚的有意思?”元明月打断了元时宴滔滔不绝的话。
“我前两日让你送出去的平安信,你送到了吗?”
“小月亮还真是无情,这个态度跟哥哥说话。”
元时宴扫了一眼元明月才说道:“你的平安信有问题,哥哥给你重新的写了,你放心,她们会收到的。”
“你什么时候放了白墨?”
这个问题,她清醒的时候,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
“小月亮又想去看那个野男人了?”元时宴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问道。
“不想。”元明月一口回绝了。
不是不想去看,而是她已经看清楚了,她见白墨一次,离开之后。
接下来的几日,元时宴就会想尽办法去折磨白墨,随着她去看望的次数,手段愈发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