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灵儿醒了的消息,白墨连忙赶了过来看望。
“灵儿,你放心,大哥已经处置过伤害你的人了。”白墨上前安慰道。
“嗯。”白灵儿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询问。
“娘,我在那个地方看到了元青青的丫鬟。”白灵儿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是她帮我挡住了那两个男人。”
“元青青身边的丫鬟怎么会在那里?”白墨有些狐疑,是不是灵儿看错了。
“真的,我没有看错,我之前在元青青身边见过她。”白灵儿又重复道。
“公子,小姐说得没错,确实是元青青身边的丫鬟,不过,让清平县主那边领回去了。”白墨身边的一个随从说道。
他正是白家暗卫中的其中一个,不过平日是跟在白墨的身边,昨晚情况紧急,所以被吩咐出去找白灵儿了。
“知道了。”白墨点头。
京郊元家,自从上一次离开京城,也是第一次回来,原本这里就单独一座元府的大宅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座县主府邸。
“小姐回来了。”元家的管家嬷嬷迎了出来,见元明月看着县主府,便解释道“这是皇上赏赐给小姐的府邸。”
末了,又加了句:“里面那些伺候的人都是皇后派过来的。”
“嗯。”元明月轻轻应了一声走了进去,身后还跟着从勾栏院出来蓬头垢面的铃兰。
“姑娘,这位是?”管家嬷嬷看着元明月身后的铃兰问。
“带她下去换洗一下,然后把她带到书房。”元明月吩咐道。
半个时辰后,管事嬷嬷就带着换洗干净的铃兰来到了书房。
“小姐,人已经带来了。”管事嬷嬷说道。
“说吧,你怎么会出现在勾栏院?”元明月抿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问道:“元青青把你放弃了?”
“元小姐,请你救救我,不要把我送回去,我会死的。”铃兰立即跪下来哭诉道:“元青青觉得勾引大皇子,就找人把我玷污了,又我送到了勾栏院。”
“那你为什么救白灵儿?”元明月挑眉问道。
“我不忍心看到他们对白小姐下手。”铃兰回答道:“那日我被关在柴房时我就听到了夫人他们正在密谋如何对付白小姐。”
“哦。”元明月应了一声:“那你先留在这里,到时候我会让人把你送回家。”
“小姐,我没有家,我是从小被我娘卖到国公府的,她们已经走了。”铃兰回答道:“求您收留我吧,我没地方可去了,我什么都能做的。”
“那我让人把你送去村子里,你继续在京城也不合适。”元明月想了想道。
看在她救了灵儿的份上,就放过她一次。
“谢谢元小姐。”铃兰直磕头。
元明月又问了几句元青青的事情,铃兰都表示不知道。
“元青青和夫人每次说这些事情的时候,都让我们退下的,不允许一旁有人。”
“嗯,知道了。”见面不似说假话,元明月点头,让管家嬷嬷带下去安置。
清平郡主府这边,元明月推门而进时,并没有看见有伺候的人来迎接,等她走到三进院时,才看到了几个丫鬟装束的人的姑娘在院子中悠闲地聚在一起说笑。
“咳咳。”元明月故意咳嗽了两声,院子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县主府?”其中一个丫鬟气焰嚣张的指着元明月说道。
“那你们又是谁?”元明月不恼,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我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如今派来伺候清平县主,说!你是何人,竟然敢擅自闯入县主府。”丫鬟自鸣得意的说道,说到皇后时,脸上还不缺优越感。
“到底是伺候还是来监视的。”元明月看着首当其冲的那个丫鬟说道:“连自己过来伺候的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几个丫鬟听到元明月的话脸色立即变得有些难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连忙跪了下来。
“参见清平县主。”
“认出来了?”元明月挑眉,看着她们。
“是奴婢该死,有眼无珠认不出县主。”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丫鬟连忙求饶道。
“是该死。”元明月顺着她的话说了句。
领头的绿衣丫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元明月,其她跪着的人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县主,我们是皇后娘娘派过来的。”绿意丫头又重复道:“来府上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并没见到县主您回来,所以只能在这里等候着了。”
说到皇后二字时,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怎么,是拿皇后娘娘来威胁我吗?”元明月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绿衣丫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奴婢没有。”绿衣丫鬟解释道。
“喔,我有问题。”
“县主您说,奴婢知道的话一定给您说的。”绿衣丫鬟连忙说道。
“这件事你一定知道。”停顿了两秒,元明月才问道:“你们到底是我县主府的人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这个问题很严重,你们最后想清楚了再回答。”元明月好意提醒道:
“如果你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那就请你们回皇后娘娘身边伺候,我县主府不需要存着别的心思的丫鬟的。”
地上跪着的那几个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也不知道这个清平县主这么难伺候,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将家的大小姐罢了,没想到竟然这么狂。
“我们是县主府的人。”一群丫鬟异口同声说道。
“如此便好。”元明月又问:“就你们这几个人吗?”
“还有一个管事的。”绿衣丫鬟抢答道。
“人呢?”元明月环视了下,并未看到有人。
“他......”绿衣丫鬟一时不知该说不该说。
“怎么了,不能说?”元明月看了一眼绿衣丫鬟问。
“怎么小爷一会不在,你们就静悄悄的了?”一道轻浮的声音突然出现了。
绿衣丫鬟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居然还喝醉了,想是这样想,但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