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红樱在雪中绽放,他控制不住埋下头去。
奚宁:" “呜呜~”"
少女怯怯地呜咽着,可这含羞带怯的呜咽声,落在宫子羽耳朵里,只是催促他不断继续下去的可怕催情药。
是抑制不住的欢愉,是别样的鼓舞,是引诱他沉沦的助力。
奚宁:" “不...呜呜...”"
她口齿不清地推拒着,可注定要绽放的海棠花,一旦被人盯上,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她被轻轻抱起,夜风拂过她缀上红痕的肌肤,冻得她瑟缩地往少年怀里躲。
这是这一世少女最后一夜的贞洁。
很快,她被安置在温软的玉榻上,宫子羽身上厚重的大氅落地,紧跟着,越来越多的衣料垂落榻边。
宫子羽欺身过来,口中喃喃:
宫子羽:" “宁宁别怕。”"
......(略)
少女的哭泣细弱如小猫,不敢大声,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越是哭,那这朵娇弱的海棠花,就越是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洗礼。
直到雨过天晴,她却依旧傲立,毫无颓靡之象。花越开越艳,诱惑力也与日俱增。
奚宁第二日是被宫子羽抱出羽宫的,金繁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奚宁的目光越发深沉。
去往地牢的路上,奚宁态度强硬地甩开宫子羽的搀扶。
奚宁:" “我说了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走!”"
宫子羽:" “好...好,我不扶。”"
宫子羽是有错在先,心里歉疚,所以对奚宁百般迁就,此时哪怕被奚宁当着金繁下了面子,也是柔声应好,由着她去。
只是依旧担心她的身体,走在她身后,手虚抚在她后腰处,生怕她一时坚持不住,他也好及时接住她。
可是一直走到地牢外,她都没有朝他寻求过帮助,甚至连多余一句话也没有。
只在地牢外,侍卫询问时,她用着他的名义,回头看了他一眼。
宫子羽:" “我陪你一起进去吧。”"
宫子羽提议道,
宫子羽:" “你一个人进去,我不太放心。”"
奚宁:" “不用,我自己就行。”"
宫子羽:" “我陪你。”"
奚宁:" “我说过了不用,执刃大人。”"
宫子羽:" “......”"
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他此时苍白的面色,宫子羽怔了许久,才意识到常年温驯的小猫也会有脾气,也会伸出爪子挠人。
她生气了,或许很长时间都不会消气。
意识到这一点,宫子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再随意靠近奚宁。
他收回手,蹙起的眉心没有任何舒缓。
宫子羽:" “好,你进去吧。”"
少女没有迟疑地往地牢里走去,守门侍卫们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他,他神情不变道,
宫子羽:" “由她去吧。”"
“是,执刃。”
*
在地牢内过了一夜,宫远徴并没有任何狼狈。
他看起来比她要好多了。
奚宁心里略微有些愤愤不平。
为什么用力的分明是宫子羽,没力气的却是她?为什么被关在地牢的是宫远徴,像是霜打的茄子的,却是她?
奚宁想不出答案,最终只能将其归咎到宫子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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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锅盖遁走的春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