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虞再来一块你最爱的红烧鸡翅、四喜丸子,还有这个葱爆羊肉也不错···来来来再喝一杯···”
“少喝点久灵,你现在都是国主了,可不能再像个孩子一般了。”
“不要,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那个可爱的小久灵。”
“····”
梁修缘用手抵着下巴,歪着脑袋,在距离虚虞与闻久灵五米开外的地方,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翟将军,一共就四个人吃饭,为什么要分成两桌?”
“这你就不懂了吧,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国主与仙尊都已经十个年头未见了,这相思之情定是切切在心、翻肠搅肚,作为臣子体恤上意是我们应该做的。”
“别说什么体恤上意了,就是投其所好、溜须拍马呗。”
“呵呵,可以这么说。”
“翟将军,我对您的溜须拍马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这两桌子的菜可差的太多了吧!他们那桌有二十道菜,而我们只有可怜的四道菜,再怎么说我也算半个客人啊。”
“什么客不客人的,你我二人皆是陪衬,能吃饱就行。”
“这···所言极是,是我高估自己了。”梁修缘听完此话,脑瓜仁嗡嗡直疼。
虚虞你真是坑货啊,说好一起吃好吃的,到头来怎么变成你吃我看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坐在林间吃烤鱼,至少眼不见心不烦,也不用在这眼含泪水、口水横流了。
“翟将军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了。”
与其在这被腻歪的狗粮齁死,被好吃的美味佳肴馋死,还不如回去倒头睡觉、补补精神的好。
“好的,你的房间就在虚虞仙尊的隔壁,我叫婢女带你过去。”
“有劳翟将军了。”
回了房,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刚准备躺在松软的床榻上睡去,虚虞那张脸就不请自来的闯进了他的脑海。
说来也奇怪,只不过下山一日,他对虚虞的印象就有了变化,以前的她多是刁蛮任性、蛮横无理的,现如今的她不仅能够生活自理,还学会了矜持待人,更有着一段不为人知、令人瞠目结舌的过往,明日若得了机会定要好好问问虚虞,和这庆国国主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
“哐啷!”
隔壁突然传来一阵瓶瓶罐罐滚落在地的声音。
今晚庆国国主没少灌虚虞酒,这会怕不是酒醉正在满地找牙吧!
不行,这难得一见可以嘲笑虚虞的机会怎么可以轻易错过,他兴高采烈的跳下床,如同疾风一般飘到了隔壁,推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只见一位俊美男子抱着酒醉的虚虞坐于床榻之上,身后的九尾情不自禁的摇摆不停。
此时男子正蓄意将虚虞推倒在床,未曾想生米还没等煮成熟饭,就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大胆狐妖,拿开你的脏手,莫动我仙尊分毫。”还未等九尾狐反应过来,梁修缘的铁掌就劈上了他的右肩。
“啊!”随着一记掌风,九尾狐被打翻在地。
九尾狐摇摇晃晃的起身,怒不可遏的看着梁修缘,都怪他今晚贪杯多喝了点,本想着只是灌醉虚虞,没想到就连自己也搭进去了,不然怎么会被一个看门小厮一掌打中,真是羞耻。
“我不是狐妖,我是庆国国主闻久灵。”
“不是狐妖,那你身后的九尾是什么,玩具吗?”
“嗯,我尾巴出来了吗?”闻久灵猛一回身,才发雪白的九尾正热情似火的摇曳在空中。
唉,都怪他脑中只想着和虚虞和合双修,得意忘形之间竟然忘记了自控。
“可不是啊,这尾巴摇的就跟孔雀开屏一样。”
“哎呀,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庆国国主,不信你看。”霎时间闻久灵又变回了庆国国主的模样。
“天啊,现在妖怪都这么猖狂了吗,被抓包现行还要冒充国主,这庆国当真是对妖怪太好了,看来我今天非替天行道不可。”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啊?我是九尾狐没错,但我也是庆国国主,更是你虚虞仙尊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们,刚才我只想···我只想···”
“只是想什么?只想趁我仙尊醉酒不省人事和她和合双修,然后再吸干她的精气对吧。你们这些臭狐狸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看招!”梁修缘才不想听九尾妖狐的解释,上去就是一击重拳。
“你还来真的?”闻久灵灵机一躲,晃开了梁修缘的攻势。
“不然那?”梁修缘不由分说,又是一掌。
“看在你是虚虞小厮的份上,我不愿与你动手,你若再咄咄逼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用客气,就全当是锻炼筋骨了。”说着梁修缘又朝闻久灵的天灵盖打去。
闻久灵并未着急躲闪,反倒是颇显沉着冷静,衣袖翻飞的瞬间,不仅躲过了梁修缘的拳头,还顺势在房间里制造出了一个结界,接着手腕一番,掌心生出一颗巨大的光球。
这光球的威力可不容小觑,好在他脚下步子快,不然墙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大洞就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还未等他想好对策,这第二、第三发光球又接踵而来。怎么办,这狐妖好生厉害!以他现在的修为就只有躲的份。
“小厮弟弟,还叫嚣吗?”闻久灵一边快速输出,一边得意的问。
“少废话臭狐狸,等擒住我再说。”
“呦,还挺有骨气的,那我可认真了。”
说罢,闻久灵在口中念了个咒语,只见一道金光围住了梁修缘,梁修缘还未来得及闪躲,就被这道光束死死的捆了起来。
“你赢了,是我技不如人,若是想吸收灵力增进修为你冲我来,别碰我仙尊。”
这是他的第二次实战,没想到败的比狼妖那次还要难看,看来人真的是需要历练的,不然总是不会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小子对虚虞到是有情有义,说吧,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对她可否也存了和我一样的歪心思?”闻久灵仔细的盯着梁修缘揣摩着其中的奥义。
“她是我仙尊,还有别总把你的臭癖好往别人身上扯好不好,我和她就是单存的主仆关系。”
“哦?单存的主仆关系就值得你这般为她卖命?”
“······”
是啊,不管是上次的狼妖、还是这是的九尾狐,当得知虚虞有难的瞬间,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替她出头,难不成是因为虚虞太弱小,勾起了他一个壮年小伙的保护欲?
闻久灵见梁修缘想的出神,便接着说:“不为难你了,虚虞有你这样的小厮陪在身边我也就放心了。今天是我酒后失态,等她醒了别多嘴,就当今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你个狐妖怎么还敢做不敢当了?”
“不要再叫我狐妖了,我是货真价实的庆国国国主,至于这其中的原委,等虚虞明日醒了你再问她吧。”
“那您就不能受累告诉我吗?”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和你说清楚的事情,我明日还要上朝商议讨伐九婴之事,不能晚睡。”
什么叫不能晚睡,刚才想要和虚虞和合双修的时候怎么没见忧心国事?这明摆着就是不喜欢和他多说话嘛。
“狐大哥,你说你是国主是不是得拿出点证据才行。我是打不过你,但是我可以叫人,若是着整个皇宫都知道你在假扮国主,你猜这后果会如何。”
“你个小子真是冥顽不灵,你现在已经被我擒住,若我真是为非作歹的妖狐大可现在就杀了你们,还能容你在这里跟我贫嘴。”
“此话好像颇有道理。”
“哼,算了,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是什么?”闻久灵懒得再与梁修缘周旋,直接从衣袂中掏出国主印放在了梁修缘的眼前。
“还真有国主印啊。”
“现在信了吧,还有我是九尾狐的事情,你一定要烂在肚子里,若是不能保守秘密,我现在就可以施法让你忘掉这段记忆。”
“放心吧狐哥,只要你不为非作歹,能保佑庆国平安,我就不会多嘴乱说。”
“谢了,你好好照顾虚虞吧,今日她醉的不省人事,怕是又要想起从前了。”
“好的,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