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脱衣服?现在?”叶寸心疑惑的问出声。
红姐看着她,脸上现在还能维持着笑容:“对,没有听错,脱掉你们的衣服。”
“我的耐心很有限度。”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对面有几个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在地上,最后只剩下内衣,红姐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还在看,快点。”
叶寸心心里也不甘,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红姐站在中间,满意的看了看两边。
然后开始挨个检查,叶寸心和安雅身上都是淤青和伤痕,红姐看到她俩时皱了皱眉:“你们身上都是怎么搞的。”
她把叶寸心和安雅来回翻转查看,啧了两声:“待会跟我去拿点药,可不能坏了这好皮囊。”
其他人也检查了一番,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这里集合的那些大佬,喜欢的样子都有了。
红姐拍了拍手,就有人打开了大门,她们都想遮挡一下,还好进来的是女的,三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箱子,还顺势把门踢关了起来。
两箱东西被放在了中间,红姐上前打开,第一个箱子全是衣服,第二箱是高跟鞋,第三箱全是化妆品。
“好了,给你们选一下衣服换上。”
那三个人就看着这些姑娘,给她们物色什么衣服合适,叶寸心拿到了一件天蓝色的吊带裙(长度参考情人岛)。
打开鞋盒,里面是一个同色系的高跟鞋,穿上后站在那,安雅是一套粉色的,她们俩算这些人里面最出挑的。
红姐看了这俩人一眼,后面要是略施粉黛,肯定艳压群芳:“好了,都站成一排。”
她们站成一排:“下面让她们三个教你们。”
又是那些走姿,礼仪,连一颦一笑都要学,真的累到极致,后面又讲述了如何讨客人欢心,让他消费 。
一直巴拉巴拉到中午,饭点都过了,才放她们去吃饭,她们16个人扎堆往食堂去,都不太熟悉,没怎么说话,只是互相搀扶着。
有的人高跟鞋走路都不会,更别说训练了一早上,比如说安雅,她们俩走在队伍末尾,安雅挽着叶寸心悄悄的问道:“你穿高跟鞋怎么这么好,都不崴脚吗?”
她们在二楼训练,要下楼梯,安雅现在每一步都是煎熬,感觉自己的脚已经离家出走了。
“这个嘛,这也是我的训练科目。”
“连这个都训?你们可真行,你是哪的?”
“CPLASF”
“CPLASF?”她读了一遍,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立马直起了身子。
“什么 ?”安雅的声音有点大,前面的人都带着探究的表情往后看,但是并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
“冷静点 。”
“真的有?”
“当然,骗你干嘛。”
“早知道我也去了。”
食堂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黑桃A从电梯出来,正好看见了她们,旁边的那些随从在和他打招呼。
看见了叶寸心在那和安雅嬉笑着,这次叶寸心的脸上没有任何污渍,就那一眼黑桃A脚步都顿了一下。
她真的很像那个人,非常像,笑起来真的一模一样(别问,问就是死了的白月光)。
黑桃A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温然,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算是青梅竹马。
黑桃A在十岁之前日子,还是无忧无虑的,等到十岁之后,他的父亲坐上了那第一把交椅后,什么都变了。
温然家一夜之间就剩下她一个,他的父亲非常“好心”的将她收留,他知道这一切就是他父亲的手笔。
温然的父亲和他是对家,势力也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肯定不会在留着了,就派人把他家上上下下清理干净,独留了温然,她也从那一刻变的精神恍惚。
从那以后他以为不会在发生什么了,每天就是和父亲出去运货,晚上回来陪着温然,突然有一天,他回到家发现温然不见了。
他开始疯狂的寻找,哪里都没有,最后找到了他的父亲。
“天天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像话吗?她会成为你的软肋。”
“温然在哪?你说。”他双目通红,好像下一刻就要冲上去撕咬。
“死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好像有千斤重。
“为什么,你杀了她的全家,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我也很想,但是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他那天翻遍了后山那座乱葬岗,没有她,哪里都没有她,整座山上都没有她,他在那里待了整整三天,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后面他一直在打听,因为他没有看见尸体,他不相信,终于在一处教堂内找到了她,那时候温然已经不认识他了。
但是笑容还是那么甜美,就静静的看着她在这也挺好,后面他们也慢慢熟络,在一起谈天说地。
直到有一天,他们在外面散步时,有人要杀他,一直在追,他一直把温然护在身后,发现那个人的目标并不是自己。
他一直在意前面,并没有看见后面还有人,安然直接被贯穿了心脏,那颗子弹擦着他的胳膊飞了出去。
温然生命的最后一刻,喊出了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绰号,那一刻他真的疯了,整个人都疯了,感受怀里的温度在渐渐地消失。
明明刚刚她还要给自己跳舞,现在白色的裙子上全是鲜血,触目惊心的。
他把人带回了家,所有人都不清楚他家少爷要干嘛,他把人抱进了他父亲的书房。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温然的尸体。
“是不是你干的。”
“你在说什么。”
“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我就问你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好。”
他拿出了枪:“你想干什么?”
一枪一枪打在他父亲的身上,但又不会立刻死亡,只能看见自己的血在流。
“你这是要杀我。”
“你为什么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