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空间，这里到处充满了青黄相间的光芒。
这是独立于现实宇宙外的特殊亚空间。
神话故事中记载的玄黄世界恐怕也不过如此。
苏昼漂浮在这片空间的高处，主宰这里的一切。
力、速度、加速度、位移、向量、动量、电场、磁感应.....
在矢量范围内的一切概念都已经被他掌握。
只要一个念头，他在以太空间内就可以做到超光速。
只要一个念头，他在以太空间内就可以做到无限大的力量。
“苏昼到底是能控制部分矢量，还是....能把矢量转为法则，完全发挥呢。”
武长老眉头紧皱，始终无法舒缓。
就像冥王星并不是指这个星球上都是冥王。
他发现机械飞升也并不是指机械为王，而是科学法则，宇宙真理。
“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这个人说的矢量，大概率属于因果法则。”
兽神巫刑在武牧手臂长出一双眼睛。
它环视周围的以太粒子，感到深深恐惧。
“兽神，你要是恢复全盛时期能做到这个程度么？”
武牧低声问向这位兽人族的先王。
对方怎么说也是兽人王国最尊崇的强者。
“....你知道为何我只能叫兽神么？。”
兽神低沉半晌这才说出实情。
他要是能做到操控矢量这么可怕的法则。
起码得改名创造万物的上帝，不单单只是兽神。
哪怕如今的武牧能通过吞噬血肉获得额外属性。
可再多的属性，在无限大力量面前依旧贫瘠不堪。
“....这么看来我确实不该和苏昼比试。”
武牧心中不由升起一阵落寞。
在离开空岛后他便发誓要不断向上。
只不过他发现自己哪怕想对苏昼做到并驾齐驱都难。
“你们人族不是在争夺那个什么，天圣复苏骸骨么，这个东西是体修最强的希望。”
兽神在对方体内安慰劝诫。
它们兽人不是没想过拿天圣复苏骸骨。
只不过人类势力太过强大，其他种族敢觊觎和等死无异。
“天圣复苏不仅拥有无限的力量，还拥有无限的防御。”
“而且不需要创造所谓的亚空间，只需要集齐所有骨头就能发挥无限大力量。”
武牧这么一想心中释然不少。
他有听说天圣复苏骸骨。
哪怕连个别攻击性法则之力都能抵抗。
“矢量？什么是矢量？”
“以前我在转职者大学好像听说过这个东西。”
“叫你们平常不多看看书，这个东西一看就是物理学的名词。”
“沃尼玛，你说了半天也就只是知道是物理学名词呗。”
“不是，我一个体修了解这么多科技的干嘛，我学的都是生物学怎么锻炼肌肉的。”
“难怪武长老批评你们不上进，，其他学科方面知识还是需要了解的。”
“问问武牧吧，他以前体质太弱没怎么训练，但文理科学的都很好。”
“矢量就是操控各种力的存在，你们还是多看看书吧。”
个别武极公会的成员不知何为矢量。
自从人类进入全民转职时代，较难的数理化学科就已经不是初中高中必修。
只有觉醒科技类职业的人，才能到转职者大学从物理学科开始深造。
当然，公会内还是有其他人，懂得苏昼所解释的这个数学概念。
“武牧，你去攻击海姆达尔合金巨碑试试。”
苏昼看向对方提议。
他并不准备亲自打破合金巨碑。
让对方代打算再适合不过。
“我的力量还不足以撼动合金巨碑。”
武牧摇了摇头婉拒。
他打不动海姆达尔合金巨碑是一回事。
就算真能打得动，怕是要被力的相互作用震死。
“我说你行就行。”
苏昼话语若有所指。
武牧体内的兽神此刻也让对方放心出手。
“行，那我试试。”
武牧在走到合金巨碑面前。
三米多高的合金碑，让他心神一阵恍惚。
“武牧去攻击海姆达尔合金巨碑？”
武极公会其他成员头顶出现个问号。
这股力量，难道还能借给其他人不成。
“等等....卧槽....武牧身上....武牧身上突然出现了好多箭头符号。”
武极公会的成员发现对方身躯的异像。
此刻的武牧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小箭头→。
这无数的小箭头似江河流水，在他身躯表面流转组成一个循环。
没多久，武牧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肉体。
他暂时间，变为由无数向量→箭头组成的符号体。
“武牧身躯里的能量循环，已经变为矢量的方式了。”
武长老深深吸了口冷气。
矢量也被称为向量，即有方向的量。
这是众多法则之力中，最强的数学法则领域。
很多高阶转职者压根没见过，当数学转化为因果律技能会怎样。
如今武牧身上的变化，正是数学法则的魅力与强大之处。
“我成了一堆的....→符号？”
武牧惊诧看向自己手臂以及其他地方。
手臂由无数流动的箭头符号组成，那些箭头像鱼儿般循环畅游。
在他的世界观中，力量的极致表现，或许是像天圣复苏那样一拳打爆星球。
武牧压根没想过在数学法则中，力量就是简单的箭头。
万物皆可量化！
“你打一拳试试。”苏昼在旁说道。
“好的。”武牧坚定地点点头。
手臂仿若弓弦缓缓后拉，将力量汇聚成在右臂。
整片天地的力量仿佛都唯我所用。
“矢量数学法则，原来是这样展现的！”
楚幼萱惊讶地捂住嘴巴。
在场众人也露出见鬼般的神情。
在他们看来，武牧攻击石碑的动作完全变了样子。
无数小箭头组成的手臂，汇聚成一个完整的→大箭头手臂。
武牧发出一声呐喊，右拳猛地打出。
在众人视线中，偌大的赤红色的箭头手臂，猛地砸在海姆达尔合金巨碑上。
轰——！
伴随一阵巨大的冲击。
海姆达尔合金巨碑原地湮灭。
武长老惊得甚至来不及开启防护罩。
可他紧接着就发现，合金巨碑被打成渣滓冲击波也没扩散到人群。
另一边，武牧也震惊于自己竟然没有受到反作用力。
“这个空间所有的力都被我掌控。”苏昼淡淡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引发在场所有人无限遐想。
所谓的力之大道恐怕也不过如此。
海姆达尔合金巨碑被轰击湮灭。
苏昼撤销以太空间，带众人回到原处。
“我去，你们是鬼吧，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武元奎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会长和他交代与苏昼去往天界，考虑后续是否要接受天圣复苏传承。
他就打听到苏昼来到巨鼎广场。
谁曾想，他来到广场时一个人也没见到，公会里的人也集体失踪。
武元奎吓得都在犹豫要不要上报。
结果苏昼等人就直接凭空出现。
“奎兄弟，好久不见。”
苏昼笑着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再次见到武元奎，对方依旧保持那副阳刚的形象。
女尊男卑见武元奎穿护士装的阴影，终于褪去不少。
“对了，武圣清会长和你说了和我去天界的事没？”苏昼紧接问道。
“说了，但你们刚刚都消失了是怎么回事？”武元奎纳闷问道。
“先出发吧，我路上和你说。”苏昼见对方到场，准备动身前往天界。
在两人临走前，武长老还特地追上苏昼表示道谢。
对方让武牧轰开合金巨碑，并不是自己打破的石碑。
这样可谓最大程度维护了武极破空盟的颜面。
苏昼摆摆手并没在意这些事。
“苏兄弟，你这次要打开天界三重天进入第四重天。”
“听会长说其他国家的法则之力强者也会到场。”
武元奎小心脏兴奋地砰砰乱跳。
因果法则强者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的。
“这些人就等着我们种树，他们乘凉呢。”
苏昼耸了耸肩说道。
天界三重天与四重天的通道，全是各国布下的监视。
武元奎颇为担忧道：“会长为了谨慎起见，给了我不少保命逃脱道具，不过我们应该也不至于和这些人起冲突吧。”
“真起冲突也没事。”苏昼眼眸闪过光芒，“那就看谁掌握的因果法则更赖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