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万万没想到,苏辰烨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告诉自己:他要以身相许!
“看来苏二少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红狐刚起身,苏辰烨连忙哀嚎了起来:“哎哟喂……我的伤口,好痛!”
苏辰烨的声音,叫得特别地惨。
可红狐还是无动于衷,推门而出。
正巧此时的苏辰煜端了一些零嘴过来,看到红狐那气冲冲的样子,有些不解:
“红副官,三弟醒了?”
红狐点了点头,随后说道:“苏二少,本副官还有事要办,苏三少已经醒来,没有任何的状况,告辞。”
语毕,也不再理会苏辰煜,径直地走了。
她现在发现,苏家的男儿,一个个都是狼!
*
回到大帅府的红狐,没有去东楼打扰苏婉婉的休息,而是径直回自己所住的北楼。
正巧这一幕被刚回来的顾寒洲看到了,他对身边的鬼魅说道:“将红狐请到本帅的书房来。”
“是,大帅!”
不一会,当红狐来到顾寒洲的书房时:“大帅,你找属下?”
“嗯,坐!”
红狐未坐,而是笔直地站着,声音洪亮:“谢大帅,属下站着就好。”
顾寒洲笑了笑:“听说你今日只身一人,单枪匹马地去了风峰山,一人勇闯风峰寨,将本帅的三舅哥给救回来了?”
“是,大帅!”
红狐也不否认,反正自己做了就承认。
顾寒洲的眼神里全是赞赏:“不错,不愧是本帅的顾家军。红副官,本帅现在有一个任务要安排你去办!”
“大帅请讲,保证完成任务。”
坐在椅子上的顾寒洲,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雪茄:“将风峰寨的所有人,全部收编,由你调教,归入顾家军。”
这话一出,红狐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帅,这……”
“怎么,有困难?”顾寒洲一边说,一边用那双如白玉般的食指,弹了弹雪茄的烟灰,缓缓吐出烟雾。
红狐的眉头微皱:“不是,只是任务有点突然,一时间没做好准备。”
顾寒洲却笑了笑:“能被叫做‘任务’,那都是突然的。本帅只要你一句话,能不能完成?”
“是,保证完成任务。”
红狐立下了军令状,而顾寒洲却笑着道:“红副官,本帅送你一个锦囊妙计,你若想在最短时间内收复风峰寨,可以找本帅的三舅哥帮帮忙!”
“是,谢大帅提点。”
顾寒洲看着红狐离开的背影,嘴里叼着雪茄:“三舅哥,本帅只能帮你到这了!”
男人再吸了两口,就将手中的雪茄给摁灭了,随后在书房的浴室里,冲了个凉。
若是他这会去主卧找自己的小女人,怕是会被赶出来,关门外的。
苏婉婉在主卧里,看着两个睡得香喷喷的孩子,母爱泛滥,眼里的温柔要溢出屏幕。
她一只手,拉着一个摇篮里的孩子,温柔地给他们兄妹二人,唱着摇篮曲:
“我的宝贝,宝贝……”
就连顾寒洲什么时候站在了里面的房门口,她都不知道。
顾寒洲发现,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后,小女人放在自己身上的关注,越来越少了。
他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心里莫名地有些酸!
“咳……”转咳了一声,苏婉婉这才注意上到顾寒洲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温柔的笑着道:
“顾大帅,什么时候回来的?”
“婉儿,本帅发现,自从有了孩子后,你都不怎么管本帅了,本帅还是你的夫君吗?”
这话一出,苏婉婉听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哎哟哟……这房子里,怎么那么重的酸味?顾大帅,你连孩子的醋都吃?”
“哼!他们两个霸占本帅的女人,本帅吃点醋,不应该吗?”
“哈哈……顾大帅,你的人设,没了!”
“哼!没了就没了!只要顾夫人还是要本帅,就行了!”
苏婉婉撒娇地搂着男人的腰:“好啦,别吃宝宝们的醋了,宝宝们还那么小,每天都不吵不闹,晚上也乖乖睡觉觉,已经很乖了。”
被苏婉婉这么一哄,顾寒洲也放下了身段,温柔地回应着小女人,一个反手,就将苏婉婉公主抱走,朝着床边而去。
这一动作,不用明说,苏婉婉也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顾寒洲,咱们……”
“婉儿,乖……睡觉,你的身子还要调养。”
顾寒洲可不想为了一己一己私欲,伤了小女人的身子。
当初苏婉婉生孩子的场景,他亲眼目睹,如今经常晚上做梦都梦见他的婉儿没了。
“婉儿,以后咱们再也不生孩子了!就有他们两个够了!本帅不想让你再遭那罪。”
苏婉婉知道,顾寒洲对于生孩子这事,有阴影!
当时,她怎么着都没想到,顾寒洲会冲进来陪自己,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
搁这年代,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踏入了,晦气!
可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不但摒弃世俗偏见与世俗的愚昧,反而冲破一切障碍,进入房内陪产,就光这一点,她苏婉婉一辈子都记得,这份爱与感动。
“顾寒洲,是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错!”
“婉儿,谢谢你!”
顾寒洲将小女人揽入怀中,两人合被而睡。
可就刚睡着没多久,苏婉婉的手就不安分了。
顾寒洲一直忍着,这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这小女人,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不可为,却故意在这里,煽风点火!
“婉儿……”
顾寒洲低沉地沙哑声音,回荡在苏婉婉的耳边:“顾寒洲,我真的没事了,你……不想吗?”
他能不想吗?
他想得要命!
可他作为一个男人,他不能这么做!
他比苏婉婉更了解她的身体状况,现在,还不能冲动!
“婉儿,本帅有些累了,乖,睡觉!”
“哦~”苏婉婉撇了撇嘴,鼓起腮帮,可爱至极。
顾寒洲低头一看,在她的额间,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
翌日清晨,苏婉婉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人早就没影了。
她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有些头疼:“现在都调养了好几个月,顾寒洲到底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