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娇瞪了一眼顾寒洲,真想把这臭男人打一顿。
顾寒洲笑了笑,其实他早就心知肚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何尝不想!
可想!
想死了!
可,那又如何?
为了小女人的身体着想,他只能‘忍!’
“婉儿,坐好了!”
秋千被顾寒洲推得飞了起来,忽高忽低。
苏婉婉今晚很开心,对身后的顾寒洲:“顾寒洲,你再帮我推高点!”
“好!”
苏婉婉的笑声犹如铃铛一般,笑得清脆又悦耳。
夜晚,回到卧室的顾寒洲,拿着药丸:“婉儿,把这个药丸吃了。”
“二哥他们研制出来了?”
顾寒洲没有多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接过药丸,苏婉婉想都没想,一咕噜就吃了下去。
“婉儿,慢点,别噎着!”
看着吃下药丸的小女人,天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紧张?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苏婉婉困意来袭,眼睛都睁不开,渐渐地睡了过。
顾寒洲却一直盯着他的小女人,生怕这解毒药丸,有问题。
然而,很多事情就是这样。
越害怕什么,就会越发生什么!
睡梦中的苏婉婉,只感觉心口一阵阵的灼烧感朝她扑袭!
就像一团小火苗,正在聚集着更多的烈火。
最后这种感觉越来越难受,越来越让她有股窒息感。
苏婉婉被逼醒来,睁开眼睛,难受地趴在床边:“呕……呕……”
黑色的血液,从她的嘴里流出。
吓得顾寒洲全身一个激灵:“婉儿?”
苏婉婉难受得眼眶发红,浮起了一层水雾,惹人怜爱。
她只感觉自己的鼻尖、口腔、喉咙里面,全是铁锈般血腥味。
太他妈的难受了!
顾寒洲连忙大声地朝门外叫道:“红狐,快叫军医!”
在房门口守岗的红狐先是一愣,一秒后立马反应过来:
“是,大帅!”
顾寒洲看着苏婉婉又吐出了一口黑血,这可把他心疼坏了:
“婉儿,现在怎么样?”
苏婉婉缓缓抬起头,对上男人的眸子:“顾寒洲,我没事!”
的确,她感觉自己吐了这三口黑血后,整身子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沉重,倒是轻松了不少。
“别担心,吐完这黑血后,我倒感觉轻松了不少,我……呕……”
又是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第四口血,相比前两次的,明显没那么黑了,而是刺眼的红。
这口血,刺激到了顾寒洲。
他站在卧室外面,时不时地不时地张望着,咬牙切齿:“军医,怎么还没到?”
苏婉婉知道顾寒洲是担心自己,在里面虚弱地唤着:“顾寒洲?顾寒洲?”
顾寒洲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上,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婉儿,告诉本帅,哪里不舒服?”
小女人看着他,摇了摇头:“顾寒洲,我好多了!”
“好多了?”
顾寒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婉儿,此话当真?”
“嗯!吐了这几口血后,我真的感觉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这时,军医已经到位:“大帅。”
顾寒洲从床边坐了起来,将空间让了出来,让军医检查。
冬夏则安排着仆人,赶紧处理着卧室内的瘀血。
不一会,军医笑着起身,看着顾寒洲:“恭喜大帅,夫人的脉象平稳,体内毒素应该清除得差不多,继续服用两颗,便可痊愈。”
卧室内的众人,听到这消息,脸上全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家的大帅夫人,有救了!
随后,军医给自家大帅一个眼神,顾寒洲会意,对苏婉婉说道:
“婉儿,你好生休息,本帅去送送军医。”
“嗯!”
苏婉婉在冬夏的服侍下,重新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床单那些已经全部换了新的。
一楼大厅内,顾寒洲看着军医:“说吧,夫人的身体,还有何状况?”
“大帅,有件棘手的事,在把脉的时候,老夫探到了一丝喜脉。”
‘喜脉’二字一出,顾寒洲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有孩子了?
他的婉儿怀了他的孩子?
顾寒洲的声音难掩激动,自带着一丝颤音:“有孩子?你的意思是婉儿怀了本帅的孩子?”
可军医的脸上却没有喜悦,倒是一筹莫展。
“大帅,夫人中毒有一段时日,对腹中的胎儿,有一定的影响!老夫不建议留着。”
这话一出,顾寒洲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本帅再考虑一下,问问夫人的意思。”
“嗯!”
送走军医后,顾寒洲并没有去卧室,而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房内,狠狠地吸着雪茄,也不知吸了多少根。
苏婉婉一直在等着,却迟迟没有等到顾寒洲回卧室,以为他有事去忙了,就没想太多了,闭目养神睡着了。
*
翌日清晨
副官白裘与鬼魅二人,从外面收集情报回来。
一入书房,里面浓烟滚滚,吓得他们二人,连忙打开了窗户!
“大帅?你怎么坐在地上?”
二人合力将顾寒洲给扶子起来。
顾寒洲的情绪有些低落,肉眼可见的,眼角还有泪痕,这可把两位副官给吓得不轻!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官白裘试探性地说道:“大帅,可是军中发生大事?”
不对呀,发生大事,他们俩怎么会不知道?
难道……是跟夫人吵架了?
乖乖,夫人这么强悍?把威风霸道的大帅给骂哭了?
不应该呀?
顾寒洲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二人:“你俩出去,本帅今日休息,行政大楼的事,你们自行处理!”
副官白裘与鬼魅原地傻眼!
他们的大帅,什么时候这样过?
这也太吓人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是!”
二人从书房里出来,刚到一楼大厅,就遇到了苏婉婉。
苏婉婉鼻子灵,一下子就闻到了副官白裘与鬼魅身上的雪茄味,这味是顾寒洲的烟。
脸上有些不悦:“顾寒洲,一直跟你俩在一起?”
“夫人,大帅正在书房忙。”
“嗯!”苏婉婉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穿不说穿。
她让冬夏备了份早餐,自己亲自端进了书房。
顾寒洲看到进来的小女人,吓得整个大脑清醒,立马将桌上烟灰缸里的雪茄蒂子,藏起来。
可苏婉婉早就看到了,闻着书房的雪茄烟味,脸上写满了不悦,心里那个气呀:
“这一晚上的,都在这里抽雪茄?”
“婉儿,你误会了,本帅没抽多少?”
苏婉婉又不傻,这男人不是遇到什么大事,不可能是这副鬼样子: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