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的副官白裘,此刻只感觉进退两难!
他家大帅,还真是会给他这个做下属的抛难题!
平时,不管是什么难题,对于他来说,那都不是问题,可现在看来,这难题,还真不好解决!
大帅~救救小的吧!
看着磨磨唧唧的副官白裘,苏婉婉有些生气:“白副官?”
副官白裘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夫人,大帅要是知道是属下让下面的人给你拿的钥匙,非一枪崩了我不可!”
“呵呵……辛苦你了,白副官!”拿到了房门卡的苏婉婉,此刻别提有多开心!
楼上,顾寒洲进入房间后,迟迟未等到苏婉婉跟上来,只能妥协,跑到了一楼。
到达一楼时,只看到在前头登记的副官,并未看到苏婉婉。
“人呢?”
“大帅,你可算是下来了!夫人自己重新要了一间房。”
听到这话的顾寒洲,气得用手指了指副官:“白裘,你可真行!房号!”
“二楼的202!”
顾寒洲没在说话,转身就走了!
一入202房间的苏婉婉,看着大大的床,高兴地扑了上去!
在大床上,淘气地来回打了几个滚!
还慵懒地伸了伸懒腰,感慨万千:“可真是太舒服!”
这话才说完,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谁呀?”
没人有回复!
趴在房门边上的苏婉婉有些紧张。
这门是结实的木质房门,可没有猫眼!
外面的人又没有回应自己,苏婉婉正准备去找防身的工具时,发现这房间,也没啥防身的东西!
“谁?!”
她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颤抖,蹑手蹑脚地用耳朵贴着门!
可外面的动静,一点也听不见!
她也懒得理会,折回到了房间的床上,刚躺下,房门又响了!
她可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安全教育牢记心尖,除非外面的人把门敲碎,否则,她就不开门!
渐渐地,敲门越来越频繁!
她也懒得去开口问了。
爱敲,你就敲个够吧!
若是把别的房间的客人敲烦了,自然会有人开门来骂人!
哼!敲吧敲吧,宝宝要睡觉了!
念着念着,苏婉婉已经进入了梦乡!
……
可不知怎么的,苏婉婉总感觉自己全身被人给捆住了一般,动一下都感觉全身不得劲!
她缓缓地半眯半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
吓得苏婉婉瞬间人间清醒!
“妈呀,鬼呀!”
“本帅是鬼?”
这道熟悉的声音,把苏婉婉的瞌睡全部赶走了!
她看着这熟悉的房间,跟眼前熟悉的男人,脑子一时间瓦特了!
“我不是202吗?怎么又到了你这里?顾寒洲,你对我做了什么?”
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领口还懒散地松开了两粒扣子,似露非露地开了两粒扣子。
再加那张妖孽的俊脸,让人看了忍不住想……
男人靠在床头,嘴角微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睨了眼小女人:
“呵呵……婉儿,你是不是忘了归墟酒楼,是谁的?”
这下,苏婉婉整个人都不好!
气得将身边的枕头砸向了男人:“顾寒洲,你就是个流氓!是个大坏蛋!
呜呜……我不要跟你在锦城了,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边说边哭,顾寒洲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内心升起了一股愧疚感!
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想逗逗她!
谁让她当着自己的面,总是夸那狗时笙!
“好了好了,婉儿不哭,一切都是本帅的错!”
抓住机会的苏婉婉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呜呜……本来就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谁让你不理我的!哼!本小姐现在不理你了!”
就你顾寒洲会发脾气,我苏婉婉一样也会!
作!
谁不会作!
来呀,互伤作呀!
顾寒洲怎么都没想到,这丫头,生起气来,脾气这么大,又臭,又硬!
可那又能怎么办?
这一切,好像真是自己‘作’出来的!
受着!
顾寒洲哄了许久,苏婉婉才停止哭泣。
等情绪平复下来后,小女人仰起那张还带着泪痕的脸:
“顾寒洲,你到底是怎么进入了202?还有那敲门声,是不是你,我问是谁?你又不回答,你到底想干吗?”
这下,顾寒洲眉头紧皱!
准备来说,他并没有上去敲门!
别人不知道,但他自己是老板,自然知道,这归墟酒楼每一间客房,都有一把备用钥匙!
“本帅没有敲门!202的房门,是本帅拿备用钥匙打开的!”
坐在那里的苏婉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确定你没敲门?!”
“嗯!”
得到顾寒洲的答案后,苏婉婉的后背直冒冷汗,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顾寒洲,我们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被人跟踪?”
苏婉婉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始分析:
“我在202时,明明听到了几次敲门声,可对方都不吱声,我以为是你故意跟我闹脾气!”
顾寒洲只觉得无奈又无语,搂住苏婉婉的细腰,用手轻轻地在上面一捏!
质地柔软,触感好评!
“婉儿,本帅的心眼与度量,在你心中,就那么小?”
苏婉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给了他一记眼神,自己去体会吧!
心里却腹诽:顾大帅,就你这点心眼,还不小吗?
“放心吧,婉儿,这件事,本帅会让白裘去查!”
不知为什么,苏婉婉总感觉这锦城有些不太平!
在这里多待一天,她的内心莫名发慌!
“顾寒洲,要不我们现在就动身离开吧。”
“呵呵……婉儿这是怕了?”顾寒洲的话不多,却直中苏婉婉内心!
呃……她,的确是怕了!
还那么年轻,她还不想再死第三次了!
*
而另一边,一栋隐身在山林之中的洋房,男人坐在池塘边,一边钓着鱼,一边静静地守着。
身后闪现了一道人影:“时先生,打探到了,那位苏小姐是洲城首富苏峰的女儿。”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这位时先生,正是时笙!
时笙除了每月去锦城的梨园唱一次戏,就不会再出现!
就是因为这种神秘感,很多人都未曾见过他的真容!
能见到他真容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望着池塘上面的浮标,似乎有些动静,可他却没急着收网!而是缓缓说道:
“会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