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出了凝香居就去了徴宫。
他看见宫远徴一个人坐在暗台前。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哥哥刚刚说你,你生气了?
宫远徴还是不理他,表情淡漠说:“哥哥还是去关心她吧,我可以一个人,喝酒又不需要人照顾。
宫尚角握紧拳头在嘴边咳了咳,嘴角上扬:“远徴,这也值得你生气?她以后也是你的嫂嫂,我们永远是一家人。
嫂嫂?一家人?哥!她会害了你。
她不会的!就算她会,到了那一天我知道该怎么做,她刚刚还让我不要凶你,你们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们是一家人。
我知道了,哥!
你这徴宫怎么没人?之前那个缠着你的女孩儿呢?
宫远徴想了会儿,自嘲道她早就跑了,没良心的小东西,找不到也就算了。
跑了?那我们来说正事,那公子羽进了后山试炼,闯的如何?
他?第一关没过!据说那一天他受伤了,就昏迷在水中,但是他那新娘去救他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云为衫当天好像也昏迷了,今天才醒,所以公子羽也就没通过。
宫尚角还是心存有疑心:“这个云为衫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手脚?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晕了,但是好像和苏雨泠差不多时间昏迷的。
哦?远徴你最近好好盯着公子羽和云为衫。他第一关没能通过,看他下面怎么做吧,执任这条路还是要靠他自己。
宫尚角深深看了宫远徴一眼,还有远徴你也要进入后山。
啊?我也去?
哥,我不去!
宫尚角看见他抗拒的样子,本想让他不去,后来想了想:“不行,你必须去,你得为你自己着想,你要自己强大起来,保护你自己。”
看着哥哥认真的样子,他也不敢逆着他。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去的。
我这几天可能不在宫门,你要是还没入后山,就帮我去看看她。
宫远徴不用问就知道哥哥口中的“她”是谁,怎么哥哥就这么喜欢她吗?都这样了还这么关心她?
他低头不语,过了会儿:“我知道了,哥哥,你放心去吧。”
还有你要记住除了我谁也不能信,尤其是那个云为衫,我总觉得她不简单。
……
这几天只要出入角宫徴宫的人都要检查。
云为衫自从昏迷醒来之后,听说了苏雨泠被送到牢房,她心就有点不安。
难道她是无锋的人?被宫尚角抓到了?
她想着想着就拿了一个木锦盒就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就撞到从执任厅回来的公子羽。
她看清来人是谁,就低头行礼:
执任!
公子羽看着面前站着的人慌乱的样子,以为是他吓着她了。
阿云这是吓着了?笑着说:“都怪我,悄无声息的,阿云这是提着木盒要去哪儿啊?
我听说泠妹妹受伤了,我便想着去看看她。
阿云说的是苏姑娘?
是的执任,我与泠妹妹一同入宫门,如今也就跟泠妹妹相依为命了。
她说着说着双眼通红,那样子很是惹人疼惜。
公子羽看着她的样子,感觉心疼极了。
阿云这是谁的什么话,阿云自是我的新娘,我亦是疼爱阿云的,你想去探望,那便去吧。
听见他同意,她立马谢礼:“多谢执任!”
看见角宫门口站着的侍卫,她走上前:“我来探望泠妹妹,不知二位大人能否放行?”
那侍卫看着面前的人,自晓此人是谁,怎么说也是未来的执任夫人,他们得罪不起。
那自然是可以!
慢着!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她望去,是宫远徴。
是徴公子!
他对她没有好脸色,只记得哥哥嘱咐他的。
云姑娘怎么来角宫了?
她察觉到他对他的态度,但她也不生气,毕竟他的脸一直都这么臭。
我来看看泠妹妹,我听说她受伤了。
泠妹妹?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如此好了?
看着他好像不怎么好糊弄的样子,就决定使点计谋。
我入这宫门这么久了,也没人同我说说话,就剩泠妹妹了,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他看见面前的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他顿时感觉有点束手无策。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什么,可以进去,进去之前让我检查检查这木盒。
说完她就递过去,徴公子,这只是普通的木锦盒,里面就是普通的淡疤药。
行了,你进去吧,舍得说我欺负你。
她唇角微微勾起,慢慢走向他。
阿云在此谢谢徴公子!
他刚准备抬脚走,却又听见….
徴公子,阿云无事能去徴宫找你吗?
云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阿云体质很差,想让徴公子看看!
有事去医馆,就没必要去徴宫了!你还是公子羽未来的新娘,有些时候要避嫌!
听见这话云为衫勾起了唇角心想:“这宫远徴还挺保守,比公子羽有意思多了。”
宫远徴却发现他被这女人耍了。
不过她也没做什么,哥哥说要多留意她,难道真的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她长得的确很漂亮,不过既然她要来寻他,这样正好,反正是她来找他,跟他没关系!
殊不知他已经慢慢为她放松了警惕,后来他也慢慢爱上她了!
屋内…..
云为衫走进屋内,看见躺在床上虚弱的苏雨泠,她有些心疼。
泠妹妹,你怎么样了?
听见声音,她睁开了眼,发现是云为衫。
云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很是担心你。
说着就开始抹眼泪,她还在惊诧中余光中就看见在那听墙角的宫远徴,她瞬间就明白了,要开始做戏了。
没事了,云姐姐,就是一点皮外伤,云姐姐最近过得还好吗?
可能看二人说话的内容还是那些不重要的东西,他听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得知他走后,二人就迅速进入正题。
天地玄黄!
她看了云为衫一眼,小声的说了句:“魑魅魍魉?
我说她怎么来了呢?原来来这儿对暗号啊?
云为衫试探的问了句:“你也是魑?”
嗯!你也是?
云为衫平淡的说,嗯,挺巧的,我们一样。那接下来我们要合作了,我们可是一条船山的人。
是,但是也要避点嫌吧,毕竟你是公子羽的人,而我是宫尚角的人,他们二人本来就不对付。
云为衫却淡淡的来了句,那可不一定,这公子羽整天只知道情情爱爱,我打算换个目标。
她一听就觉得她不安好心。你打算换谁?
我觉得宫三宫远徴不错,挺有意思的!
我就知道!你能做点人事吗?他还是个孩子,你最好别伤害他!
云为衫看着她的样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上的又不是你的男人,再说了不和他扯上关系我们的解药怎么办?
无锋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心给我们解药,我们要靠自己。
云姐姐,我相信我们是一样的人,不会害他们的对吗?
云为衫没有说话,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来这儿这么久,宫门的人对她很好,可是她更想要自由,想要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