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醒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宫尚角了,她也总是在想他。
某天角宫没有人在,她也觉得无聊正往外走,走到医馆门口,突然看见云为衫在洞口交换什么东西,是半月之蝇的解药吗?快到月圆之夜了。
刚转过身准备走。
苏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不好,这个声音!是公子羽!
参见执任大人!
苏姑娘这是做什么?
闲来无事四处转转。
他突然弯腰在她耳边:“没事就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公子羽干什么说话离我这么近,再回头云为衫已经走了。
她却不知在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刚刚的一切。
回到角宫。
苏姑娘,你去哪儿了?刚刚角公子和徴公子回来了。角公子刚刚找你呢?
没事,刚刚出去转了转,我现在去找去角公子。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
哥,刚刚查到公子羽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还有他那个新娘云为衫今天在医馆旁边鬼鬼祟祟…..
嘘,别说了,外面有人。
她还在迟疑要不要敲门,门就已经开了。她向后退了半步。
角…角公子。
他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房间带去,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
角公子,怎么了?
说!都听到什么了?
角公子,你误会了,我没听到什么。
没有?嗯?快说!是不是要去和公子羽通风报信。
执任大人?没有的,角公子。我跟执任大人没有什么。
执任?你叫的倒是顺口,别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
苏雨泠,当我的新娘很委屈吧,这么想成为他的人,我成全你。
角公子,我没有,我自始至终都只想成为你的人。
我的人?你跟他厮混在一起,苏雨泠,你当我宫尚角是死的吗?
她很害怕他现在的样子,不敢看他。
他见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觉得她承认了这所有的事情,更生气了。
他扣住她的下巴,左手触碰她的发须接着碰到耳朵,那儿耳尖红红的,不禁让他想起刚刚在医馆外他们在耳鬓厮磨,刺眼极了。
苏雨泠,你敢让他碰你,你说你是我的人?他都碰过你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办?
碰我?没有?角公子!
还不承认,都亲眼看见了,你还要自己骗吗?
他的手缓缓触碰她的脸颊,是这儿?又触碰上她的耳尖,是这儿?接着触碰上她的脖颈,还是这儿?
说!他碰你哪儿了?
他每碰她一次,她就觉得心尖一颤,浑身都软了。
角公子,他真的没有碰我,我是你的人,我怎么会让他碰我呢?
她踮起脚尖,试图攀上他的脖颈,她迅速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然后转过身。
他惊诧于这女人胆如此大,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却发不出火。
他拉住她的手臂,让她转身,一手拉住她撞入他的怀里,看着她的样子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笑容,另一手扶住她的头,低头亲上去。
亲上去那一瞬间浑身都酥了,这女人的嘴巴怎么这么软,真好亲。
以后不准跟羽宫的人走太近,听见没?
那你相信我了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相信我你还亲我?
怎么我不能亲你吗?不是你先亲我的吗?
我…死鱼脸,死混蛋,还不负责任。
好啊,是我的错,宫尚角,以后我们保持距离。
他缓缓靠近她,邪魅一笑,苏雨泠,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我….我….唔
她看见面前的人又在亲她,她睁大了眼睛,他还在笑,是我在做梦吗?
这男人太会亲了,她一下倒在他的怀里,他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他的床上。
不行,角公子,这是你的房间,你的床,我不能上来。
这以后也是你的房间,你的床。
我在这儿的话徴弟弟会不会….
徴弟弟?你叫的这么好听做什么?
远徴怎么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跟徴弟….徴公子关系这么好,我来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整天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呢?
对了,明日我带你出山谷,见见你父亲母亲。
她应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带她出山谷,还要见父亲母亲,难不成又是试探吗?
哥,你要带她出山谷,你们要干嘛?
远徴,我要最后试探她,看她到底是不是无锋的人。
如果是呢,哥
如果是,带回来折磨死;但如果不是以后就好好一起生活,她以后就是你的嫂子了。
看着哥哥的后话,他觉得哥哥更希望她不是无锋的人,她对哥哥来说是不一样的吗?哥哥真的爱上她了?
是,都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