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易中海像美帝总统选举一般,从傻柱手中搜刮来了100块的竞选献金。
看着傻柱高高兴兴的掏出十张大团结,易中海脸上堆满笑,心中却在自得:
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还能让别人心甘情愿;我易中海,已经活出了境界!
一旁的傻柱,同时也在心中乐呵:
借别人的老婆,生自己的娃,还能让别人知天命的时候还去奋斗;我傻柱,貌憨实奸。
别人还停留在三楼,我已经在八楼!
……
刘海忠家。
二大妈小声的问道:
“东西都送出去了?你这就快成干部了?”
刘海忠可没那么乐观。他一脸不耐烦的道:
“什么送出去了;是他么的公平交易出去的!
包二那个小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看到这一毛钱没有?
按他的说法,我拿过去的所有东西,那都是他用钱买的!”
“这……这黑小子不是明抢嘛,我们找他去!”
刘海忠赶紧拉住她道:
“你还想不想成事了?!
现在去找他,不是擎等着让他把我从候选名单上踢出去嘛!
我现在不是心疼这些东西,反正也没花多少钱,都是从别人手中收来的。
我担心,如果喂不饱李怀德那个坏种,之前投进去的都打了水漂!”
“怎么?这还要送礼?
之前送出去那么些老物件还不够,还要往外送?
咱家就这么大的家业,还有啥可送的!”
“我这也正发愁呢!
这个李怀德,胃口大着呢。他跟易中海和许大茂的关系,都不一般。
要说人情往来,我们可攀不上人家。现在想上位,就只有华山一条路——下血本!”
二大妈一想到出血,脸痛得直抽抽,不满的道:
“老刘,按理来说,易中海和许大茂都不是什么好货。
一个跟贾家那婆媳俩都不清不楚的,哪有脸当干部;另一个屁股也不干净,也不知道在乡下搞了多少破鞋!
你跟他们一比,脸可比兜干净!”
刘海忠听了婆娘的话,眼睛一亮,兴奋的道:
“不错!
你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好思路。
哼哼,这个名额我拿到手了,自然大家相安无事;如果我不能得偿所愿,我们仨谁都别想好!”
……
此时,许伍德家中。
许大茂正跟他老娘要钱。
“妈,我就不信,你和我爸这么些年,就没存下来钱?”
邵金银制止他儿子翻铺盖的动作,呵斥道:
“你别乱翻了。
家里的钱,都是我们老两口的棺材本,以及你妹子的嫁妆钱。
你个没人伦的东西,都这么大了,还向我们老公母伸手?!”
许大茂扒拉开自家老娘和妹子,一边翻,一边开口道:
“妈呀,我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你们可不能掉链子!
如果我能当上干部,那不是光宗耀祖嘛;将来,你和我爸有个山高水长的,我也可以风风光光的将你们送走!
还有许小琴,我告诉你:
你如果有个做干部的哥哥,找的对象才能上档次!
今天我可说了,我这是为了老许家改换门庭伸的手;如果谁阻止我,那她就不是我们老许家的人!”
邵金银、许小琴:“……”
还好,许伍德从电影院下班回来。
听到母女两人的哭诉,他上前就给了儿子一巴掌,对着他道:
“老子当初费尽心思的给你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你他么的要钱,还朝家里伸手?!
我跟你妈都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想啃老?!
娄小娥呢?娄半城呢?
你不会找他们要钱?!”
许大茂看着自己老子一脸阴郁,到底有点怕。
他只得停下手,开口道:
“爸,我这平时跟领导们应酬多,那点工资也就将将够!
至于娥子,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失心疯,都不让我进门了。
我也趁着家里没人,偷偷进屋搜过;当初她带过来的那些白的黄的嫁妆,通通都被她收起来了!”
“一个女人,你都收服不了?
你他么除了对自家人耍横,你还能干啥!”
许大茂脸上阴晴不定,开口辩白道: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院里的那群泼妇,手狠着呢!
上次,我打了娥子一巴掌;结果,全员大会上,我就被那群老娘们抓花了脸!”
许伍德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硬不起来,就不能来点软和的?
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当年,我对付起她们,可是硬的……”
邵金银这时候不乐意了,赶紧道:
“老许,你当年是怎么硬的?”
许伍德:“……”
他对着邵金银道:
“咱家不招财,都是你这个娘们名字不好。什么‘少金银’,娶了你,我家就没见到过金银!”
“姓许的,你把话说清楚。要不是我这佣人身份,就凭你家那成份,能安心当工人吗?
我看,你也是名副其实。许无德,许家无德!”
“佣人了不起了?!
同样做佣人,人家娄小娥她妈,就能爬床做了二房。
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姓娄的就没看上你!”
许大茂:“……”
“爸、妈,你们先别吵了!
给我点钱,我真的急用!”
“哥屋恩!”×2
……
在父母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的许大茂,最终也只能腆着脸,上门来找娄小娥要钱。
没想到,这次她倒是很爽快:
只要许大茂同意离婚,她就拿出钱给他活动。
刚刚受了气的许大茂想都没想,立马就开口答应了。
他这倒不是一时冲动。
在“兴无灭资、改天换地”的口号下,许大茂想获得干部身份,妻子娄小娥这个大资本家的女儿,就是最大的黑材料。
再加上,他们结婚这么些年了,娄小娥一直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他早已经厌弃了。
现在,她能够主动求去,还能拿出钱来替他运作;许大茂这个大聪明,自然是千肯万肯!
就这样,娄小娥和许大茂,瞒着所有人,将婚姻关系给解除了。
街道办处理此事的贾科长,看着许大茂递过来的烟,满意的点头道:
“许同志,你现在离婚,算是及时划清界限,思想觉悟还是很高的。
娄小娥,我要严肃批评你!
你刚刚说的,因为个人原因选择离婚,那是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在作怪。
只有在美帝苏修这样生活腐朽的地方,才有人想着抛弃革命伴侣。
原则上,我们是不能同意你的离婚申请的。
但考虑到,许大茂同志还是工人;我们对于自己的同志,还是会大开方便之门的。”
娄小娥:“……”
两人离开街道办,娄小娥还能听到贾科长在那里指责她: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来会打洞!
资本家的女儿,早晚得被清算!”
……
许大茂看到娄小娥一脸阴郁,开口讨好道:
“这个贾科长,别看满口大道理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货。
他爸解放前是街溜子,他岳母曾在八大胡同当半掩门的。
要照他的说法,他就是街溜子二代,接手了一个妓二代!”
“……”
看着许大茂一脸渴求的眼神,娄小娥对着他道:
“西厢房的地窖里,我放了两根大黄鱼,算是你刚刚这两句话的酬劳!”
“好!娥子……娄同志,你爽快!
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