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也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最后还是将秦淮茹交托给了他妈。
看来,他是想将自己的老婆“工友”化,以方便这匹野马,放纵的在大草原上撒欢。
至于贾张氏这个亡灵法师,要怎样将这位熟透了的美少妇,给调教成吃人不吐骨头的吸髓妖精,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此时,他只一心沉溺于玩牌,想靠着万一的生机,来翻本、回血,甚至于发横财!
只是,他越陷下去,输的就越多,口袋就越空。
而身边的工友,在发现他再也拿不出一分钱的时候,都无情的嘲弄着他:没钱的人,是资格上桌的!
就这样,口袋空空的贾东旭,被一位等的猴急的工友,搂头扯了出去,赶到一边去旁观了。
又一次失去了玩牌的资格,他出奇的平静和空虚,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一般。他也没心思看别人玩了,行尸走肉般的晃荡回去。
路上,他发誓:自己一定要让腰包鼓起来。那时候,他就不会狼狈的被赶下桌。
等有了钱后,他要拼命的发泄,好好折腾下这个势利的世界!
……
回了家,他隐约听到他妈正在对秦淮茹面授机宜,教她怎么去勾搭易中海那个老东西。
他很抗拒,却又忍不住躲在一旁偷听。
明明很愤怒的他,此时却感到一丝异样的情绪:
让媳妇去勾搭一个天阉的老男人,这会不会很刺激,三个人是不是都很兴奋……
贾东旭发现:他在幻想秦淮茹与易中海交颈厮磨,而那老东西又着急的不得其门而入时,居然感到无边的满足和快意;甚至于,他的身体也出现了异样的反应……
此时,他正在天人交战着!
其实,他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一刻,他仿佛李寻欢、轩辕敬城附体:在NTR这条路上,他们从来都不是孤独的探索者、殉道者!
还是那句话:人生但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只可惜,往往都是良人滞留床笫不归;他们却等的头顶发绿,当了乌龟!
……
在贾东旭向牛头人大步进化的时候,包二在学校里也遇到了想撬他墙角的人。
这一日散学后,他正和何雨水一道回去。没想到,却被几个流里流气的同学给堵在了半路上。
其中领头的,包二认识,是他们班的劳动委员,名叫孙意朝。他还知道,这孙子有另外一个身份,是轧钢厂一车间主任的小儿子!
这小子有个做主任的爹,仿佛全天下的人都得是他爹一般,在学校里,路都不好好走了,整天吆五喝六,欺负同学!
他们班有个女同学叫于海棠,平时眼高于顶,特别自以为是的那种。
这个孙意朝见她模样可人,脾气也够味,就一厢情愿的要与她处朋友。
于海棠不答应,就被他堵在路上故意绊倒,腿差点都摔断了。
结果,他爹孙主任出面了,于家没给面子,叫嚷着要让这孙子进局子。但轧钢厂副厂长的秘书,也到于家递了话。他们最终选择了妥协,再不敢追究这小子了。
包二通过打听才知道:孙主任当年进厂子的时候,就拜了这位副厂长为师,很得他的器重。
由于这位副厂长没闺女,就将他的秘书认作了干女儿,嫁给了孙主任。
轧钢厂的行政级别不低,副厂长勉强与区长看齐;再加上女秘书、干爹、干女儿……这些关键词,包二很不厚道的想多了。
他觉得:没准,这孙子还真有一个跟区长同级别的亲爹!
事情还有后续,于海棠养好了伤回来上学后,就化身舔狗,恨不能捧着这位孙同学的臭脚!
只是,没了脾气的于海棠,孙意朝再也看不上眼。他又盯上了身材高挑的何雨水!
……
包二见他们来者不善,只恨系统不给力,不能让他化身凹凸曼。
否则,他一定要让这群不良少年知道,什么叫做新时代的校园霸凌!
孙意朝走到近前,包二和何雨水就闻到了一股狐臭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么的,你这孙子也好意思叫“薰衣草”?就你这么重的味儿,让你上前线,敌军都得以为我军违背承诺,首先使用了生化攻击!
包二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强忍着不适,含笑道:“孙委员,您有什么指示呀?”
孙意朝见包二如此怂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没想到,这春天到了,你一个长得像煤球的黑炭头,也知道处朋友了!
你心中就没点逼数嘛。这次俄语考试,你他么就考了10分,我都比你高两分。
再有,你这长得像小鸡仔一样的身子,跑个1500米,都得趴窝。
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识相点,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包二一听,只觉得晦气:原身是个早产儿,身子自然是不太好。要不然,在父母的葬礼上,也不会因伤心过度而“香消玉殒”,最后便宜了他。
不过说到学习成绩,包二还是挺不忿的:
前世的他,英语好歹也过了六级;日语中,诸如“轧美爹”、“可莫其”等抗日台词,他也是耳熟能详。但作为一个正经的南方人,谁他么会去学俄语?他既不想去大毛家学坦克驾驶,也不想去收废品喀秋莎!
此时,他很想怼上一句:你他么考了个倒数第二,有什么可骄傲的。在别人眼中,你我都一样,都他么的是朵不学无术的奇葩!
包二看着这孙贼人高马大,身边还有几只小卡拉米,优势不在我;而且,这孙子动起手来,就没轻没重的,他可不想挨揍。
此时,他已选择从心,准备拉着雨水一起跑。
君子不吃眼前亏!
他已经想好了:回去后,就去求见下轧钢厂的领导。前身的爹,跟杨厂长还是有点交情的。现在,人才走不久,茶应该凉的没那么快。
到时候,除了做一下近段时间的思想汇报外,他也准备给“薰衣草”他“养”父上上眼药:
纵容孩子,欺负厂里面的遗孤,没有公德心;勾结二大爷,强买自己手中的工作名额,欺凌弱小;酒后吐真言,说过“我爱我师,我更爱师母”的惊人之论,似有背德乱伦之嫌!
这最后一条,也不是他瞎编的。是傻柱做私活时,在喜宴上听这位孙主任亲口说的。
估计当时他是喝嗨断片了,酒后吐真言。
这种事,向来是不辩不明;一辩起来,那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事也是事。
……
就在包二准备转进的时候,却见大舅哥傻柱,也恰好顺路走了过来!
这个工具人,来的可太及时了!
他连忙招呼傻柱道:“柱子哥,快过来!这里有人要欺负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