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气呼呼的回到了府中,当即把杨晋招来大骂了一通,把她在周欢那儿受到的气,加倍撒到了杨晋身上!
杨晋虽然感到十分憋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于是,他又把从长公主这儿受得气,加倍发泄在了府中的下人身上。
……
随后的三天时间内,京城共有一百多人因为散布谣言被暗影卫逮捕,关入了昭狱之中,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勋贵士族!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风声鹤唳!
不过,这种高压政策所取得的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些谣言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然而,周欢所采取的这种高压政策也带来了一些副作用,那就是很多人都在暗地里骂他是暴君,尤其是那些在大周新政中利益受损的勋贵士族,更是恨死了周欢!
他们不敢在公开场合骂周欢,但是在一些私下的场合,却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这些勋贵士族对自己的怨恨和辱骂,周欢自然也心知肚明,但他并不在乎,只要大周能够繁荣昌盛、国强民富,不再受外敌的欺辱,那么他受到一些诽谤,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这个世上,真正能够成大事者,哪一个不是誉满天下,谤满天下?!
……
东越国,金陵。
金陵是东越国的国都,也是这片神州大地上最为富庶的城市,其面积之大,几乎是大周国都临阳的两倍,其繁华程度,也是临阳所不能比的!
而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最为奢华、最为耀眼的那座建筑,自然就是东越国的皇宫——紫金宫!
此刻,紫金宫御书房中,东越国国君李虞手提一支精致的狼毫小笔,看着铺在案台上这一副墨迹未干的画作,脸上满是愁绪。
这时候,太监总管徐公公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手上托着一个封着火漆的盒子,恭敬的说道:“皇上,大周的探子送来一封密信!”
李虞盯着画作,没有任何反应。
徐公公以为皇上没有听见,便又提高了几分声调:“皇上,大周的探子送来了一封密信!”
“先放在一边!”
李煜眉头一皱,连看都看没看徐公公一眼。
“是。”
徐公公不敢多言,捧着密信,站在了一旁候着。
不多时,外面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随之,一位眉目如画、肌肤如雪,穿着月白色抹胸长裙,亭亭玉立,犹如仙子一般的美艳少妇,莲步轻移,走了进来。
在看到这个美艳少妇的一瞬间,哪怕徐公公是一个被阉了多年的老太监,心跳都控制不住的加速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倒也不能怪他没有定力,实在是眼前这个少妇太过美艳了,甚至连“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样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其绝世容颜!
徐公公甚至觉得,别说是他这么一个没了子孙根的男人了,恐怕就算是女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心动!
这个美艳少妇,便是东越国君李虞最为宠爱的妃子,同时也有着“东越第一美人”之称的云贵妃!
“贵妃娘娘。”
徐公公低垂眼睑,上前行了个礼。
他之所以低垂眼睑,倒也不完全是因为礼仪,而是因为云贵妃实在太美艳了,他担心跟云贵妃对视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和表情,进而犯下大不敬之罪!
云贵妃轻轻点了下头,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
徐公公用眼角瞥见了云贵妃的这一抹微笑,顿时感觉世界都明亮了许多!
随后,云贵妃微微蹲身,施了一个万福:“臣妾参见皇上。”
“云儿来了!快到朕这儿来!”
看到云贵妃之后,李虞脸上的愁绪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犹如春风一般的和煦笑容!
云贵妃听话的走到了李虞的身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副画作,称赞道:“这副山水画是皇上的新作吗?巍峨高山,飞瀑直下,苍松挺拔,云雾缭绕!看到这幅画,臣妾仿佛已经置身其中,流连忘返!当真是一副神作!”
听了爱妃的称赞,李虞更是喜上眉梢,傲然说道:“咱们东越国文化鼎盛,大师辈出!但是,若论字画,放眼整个东越国,甚至是放眼整个神州,能超过朕的,恐怕也不会太多!”
“皇上太谦虚了,在臣妾看来,皇上的字画,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云贵妃恭维道。
“哈哈,还是朕的云儿会说话!”
李虞一边放声大笑,一边把云贵妃搂在了怀中,一只不安分的右手还从云贵妃的衣领处伸了进去,肆意把玩起来。
站在一旁的徐公公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一眼。
云贵妃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虽然心中很是娇羞,却也没有反抗,轻轻呢喃一声,连忙岔开了话题:“皇上,您的这幅画,怎么没有题诗啊?”
“哎!”
提起这个话题,李虞不禁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副山水画,朕已经画好了快半个时辰了,却始终想不到合适的题诗,因此正发愁呢!云儿,不如你替朕题一首诗,如何?”
云贵妃吃吃一笑,撒娇道:“皇上真会取笑人,臣妾哪里会作诗呀!”
“是吗?朕倒是觉得,云儿才是天下第一厉害的诗人!只需轻轻呢喃几声,就让朕醉生梦死了!”
“啊?”
云贵妃一开始没听懂李虞是什么意思,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脸色立马就红透了,娇嗔道:“哼!皇上真坏!就会取笑人家!”
“哈哈……”
看到云贵妃这副撒娇的样子,李虞笑得更加开心了!
这时候,一个在门外值守的小太监走了进来,躬身说道:“皇上,丞相求见。”
李虞正在兴头上,没兴趣搭理丞相,便道:“让他在外面等着!”
“丞相说,他有急事求见皇上。”
小太监又补充了一句!
“没听见皇上的话吗?在外面等着!”
徐公公瞪了小太监一眼,呵斥道!
“是!”
小太监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