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而破旧的房间里,老婆婆打开了一个珍藏许久的饼干盒子,随着盒子被打开,几张照片还有几件小物品出现在盒子里。
“这些都是我女儿留下的,是关于她的所有回忆!”
李恩妍的母亲抹着眼泪难过的说道。
张泰秀接过来,最后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把手环装进了塑料袋里。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很谨慎的使用,绝对不会损坏的!”
张泰秀和林智孝一起向老婆婆表示了感谢。随后二人便带着证物一起离开了老婆婆的家里。
之所以要来这个手环,是因为必须找到决定性的证据,才能推翻之前的判决!
而眼下,幕后的政客已经开始下黑手了,留给张泰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两人一起回到了大检察厅,最后找到了技术鉴定部门。
此时对方也已经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打算下班,但是,张泰秀却拦住了对方。
“实在抱歉,我们时间很紧,需要检查一下这个东西!”
“可是我们都下班了?”
“这件事关系到一个无辜的年轻人的生命,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帮帮忙吧!”
科学搜查部门的人是认识张泰秀的,毕竟他经手了那么多案子,大家之间总会有些合作,所以既然是熟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再加上,张泰秀说话的时候言辞恳切,一点都不像是韩国首富的女婿的那种样子。这不免就让人心生好感。
于是对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答应了下来。
“这是什么案件的,你们想检测什么?”
“是三年前发生在道峰区那场奸杀案的相关物品,据嫌疑人回忆,当时死者的手上有被咬过的痕迹,我们想检查一下这上面有没有男性的唾液或者血液之类的东西!”
“这个啊!那好吧!”
检测人员答应了下来,然后便取下了几个部位的标本,开始送进机器里,按照流程检测。
这需要一定的时间,同时也需要对比一下检测的结果,是否和吴尚植的DNA相吻合。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张泰秀先回到办公室,慢慢的等着结果。
而这一边,林智孝则突然接到了来自派遣探公司的电话。
“你好?”
“怎么样?身体好一点了吗?其实我们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想通知你,过两天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
“机会?请问是去哪里工作?”
“韩秀!那边好像要招聘一个文员,工作倒是不累,只是负责收发邮件,取取快递跑跑腿什么的!打印机什么的你应该会用吧?”
“啊,咳咳!没问题!我大概再休息一天就能工作了!”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你得的不是流感吧!”
“不是的,请您放心!”
……
电话随即被挂断了,而林智孝装着咳嗽的样子却被张泰秀听到了。
“你还挺聪明的,没忘了,自己是请病假才不去的!”
听到上司的称赞,林智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过对方倒是很小心。还特意问了他是不是得的流感。
在韩国,虽然加起班来也有那种干到死才能回去的尽头,而且加班现象非常严重,但是有一种病却是公司极力避免的,那就是流感。
在中国的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如果是因为感冒请假,很多公司反而不理解。
可是在韩国,流感是非常严重的,倒不是说这个病会带来多么大的伤害,主要是流感极易传染,尤其是在密闭的办公楼里,大家坐的非常近,说话咳嗽都有可能传染对方,所以如果有人得了感冒,公司大概率就会强制让他休假,哪怕手上的工作再重要,最多也就是让他带回家解决,是绝对不会让他继续留在办公地点坚持工作。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公司的仁慈,主要是从人力成本上来考虑。
不过,林智孝倒是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有机会被分配到韩秀去。
“其实也不奇怪,像你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正是那些大公司喜欢的!而且又因为没有结婚,很多大公司都喜欢招聘你们这样的女员工,用来平衡公司里那些数量众多的男性!好了,看来这是上天可怜我们给我们故意送来的机会,咱们可得好好珍惜,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韩秀集团董事会有一个叫崔周焕的董事,我怀疑当年杀死李恩英的人就是他,当然处理尸体这种事情可能不是他动手,但如果那个手环上残留着男性的唾液,我想应该就是他,这一次你能够进韩秀集团,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打听一下他的劣迹,我觉得李恩英可能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好的!”
……
就在张泰秀和下属还孤零零的在办公室里等着结果的时候。
此时此刻,南书贤正在参加一场自己推脱不掉的酒会。
作为韩国的明星,南书贤有很多工作日程是无法避免的。
其中就包括一些高端的酒会。
说实话,他很不喜欢参加这样的活动,但是因为有品牌方和合作方,所以这些活动又无法避免。
但是韩国的娱乐圈谁都知道,南书贤和李正宰。曾经获得过大韩民国大检察厅的奖励,因为这两个人协助过大检察厅侦破案件。
老实说,在韩国的娱乐圈获得总统奖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获得过大检察厅奖励的却是凤毛麟角。
所以这两个人也被圈内公认是不能惹的,但是南书贤太漂亮了,难免会有人觊觎他的美貌,而忘记了他身后有大检察厅背景。
就比如今晚……
“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你今天可真美!”
“啊!崔公子,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也在这里,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别别别!我可是专门为你抽时间过来的,你就不能跟我喝一杯吗?你看,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很抱歉,我认为咱们两个交浅勿言深,我和你没有什么话可讲,我现在要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