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男人的话,张启山还未开口道谢,齐铁嘴却突然问道:
“等等,这位爷,你说你是哪儿的人?”
齐铁嘴拉着这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刚才好像听到了文县。
“河北文县张家,我家在那里还算是有些脸面,几位这份豪气,我相当佩服!”
张长卿看着两人爽快的说道。
“张爷你是文县的?那你知道无心吗?”
齐铁嘴看了张启山一眼,赶忙又看着他问道。
“无心?这······你们是有事找他?”
张长卿有些疑惑的看着几人,这无心法师的名头,都传到这里来了?
“对对对,我们有事要找他,他是在文县吗?”
眼看这个无心有了着落,齐铁嘴赶忙高兴的问道。
“敢问,这位张爷,真的知道无心?”
二月红和陈皮抬着赵珂的躺椅也走了下来。
“咦~这是赵珂法师啊!她怎么了?受伤了吗?”张长卿一眼就认出了赵珂。
这可是他鞍前马后跟了五年的仙师!
不过这仙师就是仙师,这容貌到现在都没半点变化。
“你认识阿珂?你知道些什么?”
二月红赶忙问道,似乎这人知道赵珂以前不少事情。
“阿珂姐姐怎么在这里?你们居然是阿珂姐姐的朋友?阿珂姐姐可是我新月饭店的贵宾,报她的名号,你们刚才哪里需要四处筹钱,一分钱不付我爹都不会说半句。”
一旁的尹新月也看到了赵珂,一脸惊喜的说道。
“尹小姐既然这样说,那我们的钱能拿回来不?我们这次买药,也是为了这个姑奶奶呢!”
齐铁嘴听到尹新月的话,赶忙厚着脸皮的上前问道。
他的棺材本刚才可都拿出来了。
“这药是阿珂姐姐要的?那没问题,我让人跟我爹说一声,这药你们拿走就是了!”
尹新月直接摆摆手。
她爹说过,赵珂手段了得,手里的东西非常神奇,能得到她欠一个人情,她爹不但不会怪她,还会表扬她呢。
而且······赵珂在他们新月饭店还存有不少钱和东西,他们不会亏的。
“阿珂姐姐她到底怎么了?”尹新月看着赵珂,担心的问道。
“要不,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我记得阿珂姐姐在北平有家,我们去她家吧?”
尹新月看了眼四周,对着几人小声的说道。
对于这个神秘的新月贵宾,尹新月一直想去她家看看,这次总算是有机会了。
“行,那几位跟我们一起走吧,这位张爷也一起?”
二月红看向张长卿问道。
“自然,赵法师十五年前帮了我家大忙,她出了事,我若是袖手旁边,我爹都能打死我!”
张长卿点点头说道。
然而,张长卿无意间的一句话,让二楼的裘德考听到了。
他快速转身,拿出看拍品的望远镜,仔细的看向昏睡中的赵珂。
“十五年前?这······”他放下望远镜,已经被惊呆了。
目睹几人离开,他赶紧下楼,派人跟了上去。
他有种感觉,这个赵珂或许跟他求的东西脱不了关系,他不能错过。
他还得问问长沙那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这些人去了墓里没有,有没拿到里面的东西?
······
一群人来到赵珂的宅子,二月红将赵珂放到房间去后才回了客厅。
“大家都坐吧,主人现在昏迷中,也没法招待大家,陈皮,你给大家倒茶!”
二月红代替赵珂招呼了大家。
“这位爷是······?”
张长卿看着二月红有些诧异的问道。
要知道,当初他爹让他跟着赵珂鞍前马后,为的就是希望能获得仙师的青睐!
可惜,赵仙师半点看不上他,呆了五年还悄悄走了。
“我师父是姑姑的未婚夫!”
眼看二月红不好回答,陈皮看着张长卿斩钉截铁的说道。
在坐的人也都发现,这个张长卿对赵珂的事,有些过于关心了点。
“居然是这样,这位爷确实比我有本事!”张长卿自嘲的说道。
眼看气愤有些尴尬,齐铁嘴看着陈皮一脸打趣的说道。
“哟,这总算是改口了?先前还非要叫姐姐呢?”
“不劳八爷操心!”陈皮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张爷,能问一下以前阿珂的事情吗?”
二月红却看向张长卿问道。
这话一出,在坐的众人也都很好奇看向张长卿。
“十五年前,赵法师突然出现在文县,给我家的一座宅子驱除了邪祟,我父亲为表感谢,送了一座宅院给她,她在文县住了五年。”
张长卿回忆着当年说道。
“五年后,她突然给我爹留了封信,就离开了,这一走就是十年,要不是今儿拍卖会上见到,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张长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十年前离开的?阿珂姐姐是十年前成为我新月饭店的贵宾的,这座宅子好像也是那个时候买的。”
一旁的尹新月开始补充到。
“那十五年前呢?”二月红又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我爹,他跟赵法师接触多一些,别说,我家能有今日,全靠赵法师驱邪结交的人脉发展而来,文县赵法师的房子,我们家一直照看着呢!”
张长卿叹了口气说道,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亲了,赵法师也就是他的一个梦而已。
“师父,丫头过来了!”
陈皮对着门外,一眼就看到进屋的丫头。
“佛爷!二爷!八爷!你们都在呢?听说赵珂小姐身体出了问题?我特地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丫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几人问道。
毕竟赵珂是她家的恩人,如今出了问题,她于情于理都得来看看。
“你大着肚子也不方便,还是回家歇息吧,我们这边没什么大事,熬点药而已!”
张启山看向有身孕的丫头,他可不敢让孕妇做事。
“熬药?这个我会,赵珂小姐就是非常厉害的大夫,她治好了我爹的肺痨,也教过我熬药,我能掌握到火候的!”
丫头赶忙表示自己会熬药。
“姑奶奶自己是大夫?还能治肺痨?”
丫头这话,让齐铁嘴反而严肃了起来,皱了皱眉反问道。
“是啊,不然我爹早没了,当初在长沙也是因为她能治好我爹,我才跟着来北平的!”
丫头点点头,不明白齐铁嘴为什么会由此一问。
“我看这药咱们也不用熬了!”
齐铁嘴坐会椅子上,如泄了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