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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安康,作者想说(1 / 1)


在这里我总结一下,感觉自己的时间线很混乱。

我的排班什么的都是有问题的。

陌生人找上门那章我原本想写的是……是啥来着?

我被之前的那些东西弄得头昏脑胀的,记忆混乱了啊!

咱的实力不行就是想搞事情,不搞事情就闲不住,然后越来越乱越来越乱,把自己想写的东西都扭曲了,还扭曲的不成人样,或许我是该好好学习的,但我的倔脾气不想就和其他人一样循规蹈矩的去写那些东西。

我想写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臆想还有做梦梦到的,我记不真切但是又在脑海里迷迷糊糊晃来晃去的,我就想把这些东西都记录下来。

呜呜呜还是记不下来。

不记得是铃铛响还是鹿鸣呦呦,我都会梦到自己坐在三轮人力车上,四周始终是封闭的,布着挡着不见四周阳光,还有什么动物嘶吼着奔向我。

似乎是末日又似乎是一场密谋的绑架,我还在那条蜿蜒的小道上,三轮反反复复经过同一个地方,我想问师傅这是要去哪,他让我闭嘴,别问别看别回头。

后来我也没听话,我一直重复的问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嘛”,一直到处晃,到处看,记住了很多地方,我回头了,密密麻麻的人排着队,走到相同的目的地,我真的好累,我记得明明已经到了地方,却又突然回到原点,还要继续往前走,好累好像停下,这么想着,我就停在了那。

从柏岩村到会东县的路上,我在爬山坡又在下坡,怎么都走不出那个小山,有一个在施工的地方,经过一个桥,后来经过一个红漆柱类似楼阁的地方,啊,好远啊,记忆都迷迷糊糊的。

从新店村山上的水库到山下的河流,再到满水面只能看到一座桥,我不记得那个桥,我只知道快被淹了,我得逃走,然后一辆车突然从旁边行驶过去,我才发现那个地方的水只是简简单单的漫过膝盖,之前小小的身体一下就淹没的身体变了,变成大孩子,什么都不惧怕。

我好像在找些东西,不确定自己在找什么。就这样找啊找,在同一个地方徘徊,和我一起竞争找那些东西的人都已经不耐烦的走了,我还在找,记得最近貌似拿到过了。

一路上丢三落四,来时的背包丢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救命药丢了,说拿手机查查攻略吧,然后莫名其妙的手机丢了。

回到最开始找东西那个房间,有好多其他人丢的东西,有菩萨似的保护符,串了好多木头珠子的手链,红绳绑着的菩萨项链,还有葫芦样式的手机挂饰,好像是我丢的。

好多土坑,又有人来了,他们像土匪,在抢,在打,在杀人,每个人路过是神色匆匆,有人骨头堆在土房子里,往下挖还有很多被埋着的,挖出来几个,我又把他们都埋回原处,好多人开始跑,边跑边喊叫,他们在喊什么我听不到,而我就那么跟着他们跑,有东西在追他们。

看到身后有土捏成的人穿着盔甲拿着开封的长枪长戢。

被谁拉了一把,往那些盔甲士兵身上丢,应该挡命的,那些士兵不打我不杀我直接错开我,杀完了其他人,我该是他们的一份子,和他们做着一样的事情。

猛然间想起花海的逃生,貌似是修仙过试炼,有很多人一起进去的,不知道从哪来了一堆黑黢黢的人,追着和我同龄的人跑,一个个叫的都快震破我耳膜了。

换了个奇险的地方趴着,有个比我大的姐姐过来,往里面挤挤腾了好大的地方给她,她还招呼着好几个和她关系好的小姐妹过来,然后黑黢黢的东西也跟过来了。

吓得她们没站稳,和跑过来的小姐妹一起摔下去了,她们还抓着我的脚,我的腿挂在那,卡着尖锐的石头边,磨得出了好多血。

我昏迷醒来,黑黢黢的怪物消失了,地上一个个和我同龄的人躺在地上,他们有的缺胳膊有的瘸腿,有的甚至看不出人样。

祭台一样的地方没人了,我拖着腿走,好慢我自己都嫌弃慢,有人御剑从我头顶上飞过,我听到有人问要不要带上我,带头的大哥哥说我是累赘,带上我就不能完成他们的任务了。

累瘫了,我躺在一处开满白色小花花的地方睡过去,醒过来时好多人围过来吓了我一跳,光线暗了好多,挂在头上的光落到另一边快消失了。

原本纯白的花海忽然变换,蓝紫蓝紫的还会发光,我正要摘一朵嗅嗅,有人喊叫起来,花海被血色逐渐吞没,为了抢什么东西大打出手变成花海的养料。

不断有人有人疯疯癫癫说自己是气运之子,这一切都是她的都是他的,他们好多人的血饲养出来的东西被我拿到了,我眼睁睁看着花海吞了好多尸体,东西已经不在我手里。

问那个物件最后去哪了?被我捻作烟粉了,那种物件不配存在。

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固执的去探索每一样东西,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就比如我,总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和现实世界完全对应不上,但又有许多相似之处。

不是我吹,有谁和我一样会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梦。

大约是一个网络很发达的怪诞时空,又或者是游戏演化而成的。

被称为云端,人们常常把核心挂在嘴边,忙忙碌碌中,有人推出来一个几岁大的女娃娃,她享受着公主待遇,什么都不用做,令人羡慕。

他们都在传“核心”具有非凡的财富,在为财富争斗,直到一个称为“核心附属”的人被杀,所有人都开始消散,他们无比恐惧,后悔着绝望。

“姑姑,财富真的存在吗?”我听见奶娃娃在问,一回头,一个板板正正的娃出现在眼前,我不是她,从第三视角看见了她们。

“这个仓库里,就是传谣的人渴望的东西。”灰蒙蒙的衣服伴着丁达尔效应,随着妇人布满粗茧的手在嫩手是摩挲,心跳加速。

“我能用它们吗?”她的声音带着激动,带着兴奋。

“可以,但小姐要记住,凡事都是有代价的。”妇人的声音沉沉。

“核心真的存在吗?”孩子小声的嗫嚅,这一切就像是一个大网,把所有人都网在其中,可能是棋盘也可能是蜘蛛捕猎的网。

“小姐的存在就是奇迹,小姐以为存在吗?”妇人在反问,可没人知道,谁也不知道,这就是个秘密,永远都只能埋葬的秘密。

“存在吧。”妇人的回答或是真假参半或是喜忧对半折。

那里整座山都被挖空,陈列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有可以变大的鱼,可以爆炸的珍珠还有琳琅满目的能量石。

有人被铁链栓在红色的花丛里,满身的划痕,尤其脖子、腰和四肢的缝痕最为明显,他该是笑着的,可脸上晶体连成的泪痕让人看了都想欺负他。

十字路口孩子哭嚎,有大人说“你爸妈不要你了”声音更大了,夫妻吵架,又被围观群众拉开。

是被丢掉的是一个孩子。

她畏畏缩缩的,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拉住要离开女人的衣袖。

“妈……妈妈…”

“滚,谁是你妈,我已经和你爸离婚了,你的抚养权在他在他手里先不用你赡养。”

谁的小手冻得通红。

孩子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借着黑黑月色,离开这个杂乱的世界。

我在监督其他人修房子,街道上人来人往。

房子很快就竣工,陆陆续续有人搬进去住,我也住在里面。

有人在房子旁边也修了一栋楼,他也搬了进去。

莫名其妙的一堆说是我亲戚的人吵吵嚷嚷就来了。

潜意识告诉我,不认识他们。为了躲避他们,我慌慌张张和邻居签了个把房子装让给他的协议,拿着好多钱钱跑路。

躲过了亲戚们,我和他对视,躲避他似乎沉溺了爱的眼睛,突然发现他没有影子。

有人要去某个地方去某村长家借用两匹马,我也加入这个行列,但是我没有借到马,我骑着自行车,诡异的带着一只猫,一只老鼠,一路疯疯癫癫,骑下了很高的很陡的一个坡坡,爸妈追在我身后。到半坡的时候,猫跳出去跑了,我自行车的轱辘也掉了,我推着自行车去修。

老鼠被我弄丢了,找着修车店,然后我进了一家卖衣服首饰的店,店里有好多漂亮姐姐她们穿得好好看。

下决心要凑一整套白的和一整套黑的,不知道哪来的感觉,我想到黑白无常。

恍惚的处在灯红酒绿的地方,是酒吧?

我沉溺在虚假的荣华富贵,是我在捞人还是人在捞我?

在看自己就变成鱼了,还有鱼尾巴,这是我唯一看得到的。

灰暗山洞的深潭里没有鱼,我就坐在潭边边,似乎在等谁,一个人从后面搂住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身体像是被开水浇了一样又烫又痛,有忽然觉得冷冰冰的。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有滚烫没有冰凉,不是忽冷忽热的,一个温暖的怀抱,香香软软的,“恭喜啊,小潭银。”

我叫什么?

梦里的我,不,应该说是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但我们都有不同的身份,我们在为彼此拼搏,在为彼此奋斗。

在妖怪仙者等并存的世界,变数常生,人们为了生存砍伐树木,影响到霸林生存的雪鹄巨鸟,裸露的生活空间受到压迫,鸟群迁徙至寒窟,作为原住民的爬行动物突来天敌。

雪鹄未孵化的孩子在寒窟里因为温度原因很少再有孵化出来的,但在其庇护下的人们为感谢专有个祭祀节日。

办祭祀是在山脚,有一波上山的游客全嘎在那里,一个人不敢轻举妄动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敢,于是他们把山上的界打开,把上面封着的怪物引出来,炮火连天,神秘人用“鹄哨”把那怪物的天敌唤过来,一场大战后那里就变成荒漠。

随着科技发展,这里建起村寨,

富豪想要雪鹄的蛋雇佣人前来,不想给的地址错误,偷了共存的巨鳄和巨蟒的蛋。

当地人对祭祀慎重,往日对陌生人盯得紧,节日当天游街祭舞,不留意就让一群人溜去巨蟒巨鳄的领地,炮火满天飞的时候,村民们都往雪鹄的领地跑。

雇佣来的人损失不少,好在雪鹄听到了村民的呼唤。

寒窟深处传出咕咕声,飓风扶摇,群鸟飞出将巨蟒啄食留下骨架,巨鳄重伤最终腐烂在领地。

秋去春来,寒冬留下的冰花在山林里若隐若现,打雪鹄主意的又来了,雇佣来的人听说前一批来的人尸骨无存打退堂鼓,雇主做法更绝,直接把房子车子等直接炸了,连累到大部分村民。大火蔓延,寒窟里飓风袭起火龙卷,连同被烧的房屋卷走,小村子无人幸免,雪鹄的庇护收回,土地荒凉,山林繁茂。

时隔多年,衣衫褴褛的人被雪鹄叼回窝。

隔年春天,察觉到危险的雪鹄群迁徙,有人回到这里祭拜逝去的亲人,在它们曾经居住的寒窟前拜了拜,危险孵化,满山蛇蛊,来此祭拜家人的人遇险,某一刻,一声哨响灰色雪鹄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群鸟,百鸟争鸣,将蛇窝湮灭。

我称呼那个人是鹄女,有称呼她为被流放的露幺,就是那个因为走丢一直在寻找他人的曾经被尚君宠成小孩的人,也许她也是那个把一切都当作棋子又沉沦其中的幕后手,又或者她说主角桐余锦是主角笙御。

还有那个“束妖”,迷迷糊糊的记得好像是要写什么。

按照梦里为年岁,弟弟5岁,我比他大两岁就是七岁,而我的年岁是2003年出生,你们当时应该是2010年。

是3月3,应该吧,不清楚貌似是有个假期,在五六月左右,应该是青年节吧,大概,听爸爸妈妈相互腻歪大概了解到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没翻过他们的结婚证,不知道具体是哪天。

我还在找什么东西,他们藏起来的,大概知道他们会把重要的证件统一放到主卧的衣柜抽屉里,除了翻到我喜欢的毛线和不锈打针,还有一个妈妈自己织的米白色包包,左边放着一个很久以前的大黑伞,恍惚记起爸爸妈妈在大雨里带着我和弟弟前行,爸爸一手背着我一手抱着弟弟。

好奇怪,又变成第三视角了。

总之我们家里不是很富裕,但存款很多,爸爸妈妈大方的带着我们去了滑雪场,他们在秀恩爱,我和弟弟在一边玩,从这里就已经很不对劲了,爸爸妈妈都没给我们眼神。

有个大姐姐摆着用叶子变出来的小动物,我忍不住去摸,一只有飞鼠脸蛋的绿色小动物趴在我手上,软软小小的吓我一跳。

好像是被我吓到的动作吓到,绿色飞鼠咬了我,我扒开把它放回大姐姐的摊子上,这次又不是了,不是绿色飞鼠,而是一只僵硬的大蜻蜓,大姐姐说如果我喜欢就送给我,因为她也喜欢我。

我拿着绿色蜻蜓,食指好像有一撮须须,就像苞谷熟了在杆子上的那个须须,我想揪出来,怎么也弄不下来,就像长在我手上一样。

四周好多惊呼声,还有人仿佛看到什么怪物就疯狂逃窜,大姐姐告诉我身上的用水冲冲就好了,给了一瓶哇哈哈的矿泉水。

明明冲了啊,须须开始疯长,甚至发芽生长像是汲取了很多营养,不受时间的束缚,转眼间变成手指粗细的枝丫,而且树叶茂盛。

大姐姐面色开始慌了,显然她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会超出她的预料,我也不知道,滑雪场山脚有一座破庙,里面以前供着雪山上的土地神,有人吼了一句,“说不定是得罪了山神,去磕头认错就能好。”

迷信,但是我莫名的相信人群中的那句话,但那句话好像只有我听到了,我把弟弟交给那个大姐姐。

风一样跑,丫已经手臂粗了覆盖住我的整个手掌漫到手腕处,拖着有点重,眨眼半个手臂已经没了,顾不得疼痛。

庙里破败,我冲过去时还有人围着,说是庙纳入整改范围,要拆。

他们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啊,此时的树枝已经扩散到我的半个身体我快走不动路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着僵硬的身体,我飞了进去,跪在地上,树枝已经漫到全身了在脖子上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脑子还是很清醒,艰难的弯腰,伴随着树枝树干吱嘎的断裂声,头磕在地上,整个人身子僵硬且脆弱,像是已经结束生命,但我想活着……

来了个年纪轻轻的男子,他穿着仙风道骨,说自己来此旅游,察觉到妖气,前来查探。

在我额间点血,叽里咕噜念着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咒术一类的吧,他走之前还告诉我这是金刚经,给我有些陈旧的线本,上面写着繁体字,我猜着大概是他说的金刚经。

我一想起了和尚,同化那个尚君,同化那个我想要的男主角,我的故事都是女孩子,我不想要男孩的出现,他们会破坏梦里的一切。

那个大姐姐追来了,她和我说,“对不起,小妹妹,我本来是想找个替死鬼的,你眼巴巴的凑上来……”

原来是这样,我不怪大姐姐,毕竟我还要谢谢大姐姐呢。

爸爸妈妈忽然说有事情要离开,从大姐姐那抱着弟弟就走了,我知道后怎么追也追不上爸爸妈妈,他们看我的眼神惊恐,弟弟在他们怀里喊着,“爸爸妈妈慢一点,姐姐没来,等姐姐。”

人好多,我走丢了,有好心人让我去服务中心的广播室找人广播,然后在儿童走失领取处站着等家人来接。

我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还好饿了有志愿姐姐给我好吃的。

还是没人来找我,有个我不认识的老奶奶力气很大,过来要带我走,我被她拉走了,这个人很陌生又很熟悉,她戴着蓝帽子。

恍惚间记起,奶奶。

“奶奶,我自己会走,你不用推着我。”我小声咕噜,奶奶顿了顿,说着一大堆话,我听不大懂,她说要我不要再去了,那里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怎么就不是我能去的地方了,我有钱,我……好奇怪,我怎么变成大孩子了,反握住奶奶的手,记起家里有一场席面,好多人吃了好多天,我本来是要喊奶奶来一起吃的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奶奶。

许是被梦魇住了,我还是沉浸其中,没有挣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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