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感压迫着我,喘不上气来。
含灵和玉琮销声匿迹,他们根本不许我任何交流。
脑袋突然有些昏沉。
远处的海面上,有一条鲸鱼高高地跃出海面,然后摔在海面上,激起波浪。
我摇摇脑壳,妈的,这种时候,千万别犯病。
女人用一根树枝挑着一块烤熟的肉递到我的面前。
“吃不吃?”
我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叫了。
“想活着,就必须吃。”
这一回,我接受了“命令”,接过树枝,然后“狠狠”地啃了一口。
“感觉怎么样?”
“好吃。”我边啃边说。
“现在对我有感觉了吗?”
女人又开始算计我的身体了。
“没感觉……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对你……没有任何了解……”
我有些噎,捶了两下胸脯。
女人抚摸我的胸膛,她的手油乎乎的脏兮兮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叫波妮……我不漂亮吗?”
我瞅了一眼,她的**裸露着。不过还好,我的体恤遮蔽了最关键的位置。
“你……非常漂亮……但是没有美感……我是说……你不能触动我的灵魂。”
“灵魂?”女人失望地走向沙滩。赤色的阳光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光亮。
她很美。
我也跟着她来到沙滩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男人和女人……人类社会所有道德法制在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你在想什么?”
肉的纤维塞满了牙缝,撑得难受。
“我想剔牙!”我折断了树枝,撕下一片“木片”充当牙签,然后毫无顾忌地剔牙。
“你是说我们可以‘胡作非为’是吗?”我说。
“你可以做这里的王……”女人说。
我咳嗽了一下,“好吧,我做这里的王……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还有,你准备怎么收拾我?”
女人露出笑容,“你是王,我就是王后……”
“先回答问题……这是‘王的命令’!”
“我是改造者!来到这里的人,都必须接受我的改造。我本来有家,在欧洲。我喜欢旅游。倒霉的是……轮船倾覆……我游泳到了这里。我也渴望获救,但是到了后来,我吃知道,根本没有希望。”
“我是被别人安排才到这里的……我已经记不清来这里多少年了……”
“为了活着,我捕食鱼类和岛上的动物,为了解决孤独,我学会了鸟语言,我能听懂岛上各种动物的兽语……”
这个时候,有一只海鸥“肆无忌惮”得降落在我的肩膀上。鸟的爪子冰凉。
“给它肉吃!”女人说,“给它肉吃它就不会伤害你。”
我把最后一小块肉撕下来,送到海鸥的嘴边。
“吃吧!赏你的……”女人说。
海鸥“温柔”地吃掉了熟肉,然后叫了两声。
“它在说什么?”我问。
“它说了‘谢谢’……还有……”
“它说可以帮助我,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太扯了吧!“它真的这样说啦?”
女人点点头,“它还说……不然就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