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间里的情形极度暧昧。
辛然穿着浴袍,跪在我面前,她俏目低垂,全无机场时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
而我,这个她嘴中的废柴,现在只需要轻轻一勾勾手指,她就能像母狗一样,娴熟地围绕着我转起来。
我忽然觉得这个画面有意思,于是我将椅子搬到空旷的客厅,我对着辛然勾了一下手指,她跪着爬向我。
“你和多少男人那个过?”
辛然面露难色,她思考了半天,才不确定地说,“好像有一百多个男人了……”
这个数字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为什么跟这么多男人陪睡?你是妓女吗?”
“不,我不是,妓女是明码标价的,按次收费,但我和那些老板从来不明码谈钱,但之后也会有利益交换。”
见辛然振振有词,我愣了一下,缓缓说,“你不是妓女是什么?妓女出卖身体换钱,你不也一样?别把自己包装得那么高贵,你不配知道吗?”
辛然的脸被我说得一阵红一阵白,她低下头,不敢再反驳我。
“既然你不要尊严,那么好,你就彻底别要了。你现在跪下,围着我身下这把椅子,一圈一圈地爬。”
辛然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顿时体若筛糠,乖乖低下头,绕着椅子一圈一圈爬起来。
辛然的腿型优美,两座山峰缓缓垂下,格外诱人。
随着一圈一圈的绕行,辛然的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似乎是被自己的行为所激发的情感所感染。她的肌肤随着动作的摩擦略微泛起绯红,仿佛是在述说着一种身体的渴望。
我想到殷梦缘刚才跟我说的事情,于是打趣问道,“你的胸是韩国整的?”
辛然没有停止爬行,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为这个画面感到兴奋,为了能看清全貌,欣赏到这个绝色美人的狼狈姿态,我从椅子上移步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
辛然爬了十圈后,我开始了自己的审问。
“你和梦缘是怎么认识的?”
“梦缘是我们公司签约的艺人,当时觉得她天真又好看,我就主动申请带她,然后为她接戏,跟各种大腕名导合作,慢慢她就红了。她红了之后,更多资源找我对接,我就顺势将她打造成了国内顶级的女明星。”
这一点跟梦缘说的不差,但我的问题远远没完。
“易总是谁?”
“易总叫易来钱,是我的老板,他是高官的白手套,名下产业无数,金融公司、互联网公司、投资公司、建筑公司……他的资产有几十万亿……”
资产过几十万亿……
这是什么概念?
我就是一天花一百万,从恐龙时代花到现在也花不到四分之一啊!
他妈的,这姓易的真是富可敌国。
“什么是白手套。”
“就是一些高官自己不会出面挣钱,他们会找个傀儡站在台面上替自己持有巨额资产,这些高官往往权势滔天,整个世界都没有人敢得罪他们。”
“易来钱是谁的白手套?”我冷冷问道。
辛然的脸忽然抬起,她的眼中噙满泪水。
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对她来说,似乎充满了难度。但她的人格受控于我,她犹豫再三道,还是缓缓开口道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师国泰。”
辛然娇柔的声音轻飘飘的吐出这三个字,我的大脑像被击中一样,有一瞬间一片空白。
那个梦境中,摇曳在殷梦缘身上的老男人的脸逐渐清晰,原来就是师国泰。
这位前朝元老的头衔之多,官衔之高,确实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这个老头,竟然玷污了我的殷梦缘。
我厉声问道,“你将自己的身体卖给过那么多男人,换取了巨大的利益,你是不是也为了巴结师国泰,卖过梦缘,为你自己换取利益?”
辛然的身体显然抖了一下,她赶紧摇头道,“我哪有本事接触到师国泰。是易来钱干的!”
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说。
辛然面带悲伤地看着我,缓缓说道,“我……我过去是将梦缘介绍给过一些大老板,但她都不想要,她一直是坚持自己的底线。期间,也有一些老板出高价想包养她,可她都没有点头。但是……”
我的心不由一紧,“我他妈让你跟我说评书呢?你个贱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跟我‘但是’什么?”
一向高高在上辛然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辱骂过,即便她经常陪睡一些权贵富豪,但她也总是扮做社交场面上的交际花,她在高官显贵面前左右逢源,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但此刻辛然被我控制着人格,又不断被我辱骂,早已崩溃,她卑微地说,“但有一次,师国泰过寿,易来钱想准备独一无二的大礼,他带着我和京城四小花旦,一同去给史国泰拜寿……”
“然后呢?”
“那晚,只有殷梦缘留下了,我和易来钱还有其他三个女明星离开了师家。”
我的眼前就像出现了一潭死水,而我的心缓缓沉入冰凉的水底。
辛然面露怯色,继续小声说,“从那以后,再无人敢惦记殷梦缘。殷梦缘和师家的事,也无人敢提起。而殷梦缘则会定期被叫到师家……去陪师老……吃晚宴……”
见我不出声,辛然幽幽地问,“你是喜欢梦缘吗?”
“轮到你问我了?”
辛然赶紧低下头。我想到她和易来钱在微信上沆瀣一气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说我废柴吗?怎么现在像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辛然的头像小鸡吃米一样对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以貌取人。”
“你给我舔脚都不配,贱货!”
“请你不要羞辱我了,我……我好难受。”
辛然的神色是真的痛苦,但是我却极度享受。
“你和易来钱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我算得上是他的情妇吧。但是,他根本不在乎我,如果有需要,他会让我跟任何人睡。”
我的脸上挂着不屑地微笑,“你怎么这么贱啊?你一点都不知道廉耻吗?”
辛然忽然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她哭着说,“我也不想这样,可一步走错,步步走错,我这种没有背景也没有靠山的女人,就是他们手里的一枚棋子。不听话的话,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听辛然这样说,我心下骇然。
是了,怪不得殷梦缘也同样恐惧那些人,他们的实力实在太强了。
强到不论你今天如何风光,明天就可能从世界上消失,就像你从来没来过一样。
辛然这样的美女就像在石头缝里的一根野草一样,在夹缝中求生存空间。
我泛起了恻隐之心,劝慰自己殷梦缘的事也不怪辛然这个女人。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要怪就只能怪那些利欲熏心、勾搭连环的权贵阶级!
但殷梦缘是权势逼迫,她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而辛然,则是为了钱出卖自己,巴不得同流合污的烂货。
我刚刚泛起的恻隐之心,又被对她鄙夷所打散。
辛然坐在我的面前抽泣,她刚刚化好的精致妆容在泪水的洗礼下显得惹人怜惜,让这个本就性感的女人更加诱人。
我决定换个方式羞辱她。
我喝令辛然将行李箱里所有最贵重的衣服都穿戴好,辛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人靠衣服马靠鞍,辛然从行李箱里掏出一套金色的范思哲晚礼裙。上衣由金属质感的面料制成,贴合她的身形,高贵而性感。下摆宽大的百褶裙在她的双腿间飘逸婀娜。
等辛然将一身大牌穿戴完毕,她高人一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贵妇气质立即凸显出来。她的面目表情也显得更加自信了。
但就在这时,我命令她跪下。
辛然面露难色,可她还是乖乖听话,缓缓跪在我的身前,脸上刚刚建立的自信荡然无存。
辛然穿着金色晚礼裙,楚楚可怜地跪在我的面前,她的金色晚礼裙领口和袖口处镶嵌着闪耀的钻石,透露着神秘与性感,搭配着她的跪姿,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趴下。”
听到命令的辛然将手轻轻扶在地面上,她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深邃而悲伤。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像黑夜中的瀑布,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她的妆容因为眼泪的装饰让人看上去格外心碎,她的唇上涂抹着红色的唇膏,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此时被侮辱的痛苦思绪。
而我正一脸坏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太享受这个性感女人面露难堪,被我贬低的一文不值的样子了。
我点燃一根烟,命令辛然张开嘴,然后我将烟灰弹进她的嘴里。
“脏货就得干脏活。你以后就做我的烟灰缸吧!”
辛然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她穿着一身几十万的名贵大牌服饰,戴着几百万的钻表,此刻却像狗一样跪在我身前,她洁白的腿因为长久跪立已经打颤。
她张着嘴,高贵的眼眸里闪着泪水,嘴角还挂着我的烟灰。
“你不想做我的烟灰缸?”
辛然先是痛苦的摇摇头,然后她极为艰难的说,“我脏,我贱!我愿做你的烟灰缸。”
看着辛然高贵的脸承受着巨大的侮辱,我感到了片刻满足。
哈哈,易来钱,你让我的爱人去陪老首长,那么我就让你的情人做烟灰缸。
你就等着看吧,你和师国泰,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夺走了我的女人。
那么,我就会夺走你们的一切。
让你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