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栗想了半天,到底是自己默默发育,还是继续跟着主角团。
内心徘徊了许久,最终下定了决心,自己苟!
但起码要把小姑娘的妖兽内丹还给她。
只是以自己现在这弱鸡的实力,恐怕还做不到,付栗顿时有些丧气。
或许能问问容行刹一些关于妖兽修炼更便捷的方法,身为不烬族的族长,肯定对自己族的成长方式更熟悉。
如果真的要从头开始的话,
因为她本就不是第一次开始修炼的人,进阶当然也是水到渠成,但总归实力还是无法快速的大幅度增高。
“没有呢。”小辈似求知若渴的疑问,容行刹伸手将书页浅浅翘起,摇了摇头,“我们的修行已经不易,哪又有捷径呢?”
“如果想要强大起来的话,要和火有关了。”
容行刹很清楚不烬族对火焰的惧怕,但无可奈何的是使用力量必须得经过它。
付栗的眼皮跳了跳,在看见了她在问问题后,容行刹双眼迷茫,手足无措,立刻转身翻书的表现,她觉得他们间要开始存在信任危机了。
顶着付栗质疑的目光,他脾气很好地弯眉,“我太讨厌火了,所以自小我就改修冰系的功法,所以我对不烬族正统修练的方法确实不了解呢,抱歉啊…”
付栗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愧疚起来,“啊!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对不起族长,我不知道。”
化为人形的小姑娘看起来还略微稚嫩,此时脑袋低下,懊恼的神情逗笑了将书合上的人,“但你跟普通的不烬族不一样,你有传承,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付栗的眼睛亮起,“那传承呢?”
“在那张卷轴里。”
付栗“………可你刚刚把它卖了。”
容行刹张了张嘴“啊”了一声,像是事情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
“因为小殿下你刚才与他们待在一起。所以在他们出价最高后,我就将它放手了。”
如果最后拿到卷轴的人不是归墟宗,那容行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得到。
拍卖妖丹主要的目是因为想吸引付栗,而卷轴也是因为预示小殿下出生前后才放出消息的。
按理来说,只要接触到卷轴的本体,就能直接获得传承,看来小殿下是碰都没碰到呢。
它这么没吸引力的吗?好没用哦…
付栗觉得自己的命运就像滔滔江水里面的浮舟,只几下就将它拍烂了。
请把我的愧疚还给我。
她叹了口气,“那我现在要去追他们啦!”
容行刹点头,正想告诉她能够借用自己的势力与归墟宗建立联系,抬头就发现眼前的人一溜烟不见了。
他站在原地,瞳色如同流动的水银,眸子弯了弯,“年轻就是活跃。”
最后他还是追上了付栗,毕竟从这里到达归墟中的距离如隔山海,真不敢相信小殿下该怎么用她那小胳膊小腿,跋山涉水地爬过去。
*
“你们终于回来了啊!”掌门泪流满面,不是因为弟子们遭到了危险表示出的担心,而是因为自己快要被摧残的体无完肤了。
“我为了拖住他们,陪玢岩那老头喝茶都快喝吐了,
想去盯着祁宏,我跑去黑冥山摘沙檀,就为了见他一面啊!”
“你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天杀的……”
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着自己的心酸。
站在殿前复命的几人,都齐齐一副,我不认识他,不要跟我说话的表现。
大家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在意大殿中央坐在木椅上人的哭诉。
伏计竹把卷轴拿出,递给掌门,却被他制止。
“不用给我了,我也解不了上面的禁阵。”
众人“……”
……
好想揍他……
明安柔直接不忍了,撸起袖子,
给掌门倒了杯茶……
“什么意思啊?我们累死累活将它带回来,当个摆设的?”她愤愤不平,杯子里的茶不断溢出,沿着杯壁流下,在桌面映出了深色的痕迹。
宁津心疼地阻止了明安柔的动作,“你知道这茶有多贵吗?哎呀,浪费了,不要倒了不要倒了!!”
“我说的是我不会没说,不能解呀!”
“这样,伏计竹,你是有大气运的人,你以后就贴身带着这个卷轴,吃饭睡觉洗澡都带着。”
“并每天花出一点时间盯着它,我相信它一定会害羞不已,自动解掉身上的禁咒,将秘密展现给我们看的。”
宁津说完这句话,像是知道自己等会被围殴,就用灵力将他们四人推出殿内,大门嗖的一下关闭。
徒留几人愣在原地。
山峰上刺骨的凉风阵阵刮过,绿植的叶片晃动却莫名透露出凄凉,一只黑鸦从头顶飞过,像也在赤裸裸的嘲笑他们竟然傻傻地相信一个二货的话。
“呵。”在诡异的沉默中,伏计竹对宁详建议道,“改天你将你父亲约出来,我们联合套他麻袋。”
他连掌门都不想叫了。
宁详难得同意这种离谱的要求,他点头,“嗯。”
“这是什么事啊?”明安柔抓着头发对天长吼!
*
伏计竹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感受到了师尊的召回。
便放下手中的事,向山顶走去。
剑尊的身边是一位穿着长裙的少女,她看起来年龄很小,像是喜欢扎羊角辫的年纪。
但因为头发很长,此时在脖颈处与腰处的发尾分别系了圈发带,看起来倒有些老成,还有一丝奇怪的稳重。
“何事,师尊。”
剑尊语气淡淡,“这是无色阁的弟子,暂住太初峰。”
那女孩看见来人,笑盈盈的,她将两只手背在身后,“我是付栗,前来学习归虚宗互帮互助,谐友谊的氛围,和弟子之间相互尊重的友好兄弟情,请你多多关照啦!”
伏计竹“……”这又是哪里听到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