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完洗手间出来，那个中年男人正在颐指气使地对着何楚楚说话：“去，给我的兄弟都倒上酒！”
何楚楚没有太过反抗，温顺地站起来去倒酒。
“啊！”倒了几杯酒，她突然惊叫一声，手里的酒壶倒在了桌上，“他，他摸我！”
那个中年男人吐出嘴里嚼着的槟榔：“摸一下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不就是让男人摸的！”
何楚楚转身欲走，那个中年男人又拉住了她，说了一句什么，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我摇摇头，转身准备回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紧紧跟随，犹如峰芒在背，使人无法忽视。
我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却见那边依旧是那副热闹的景象，何楚楚一副低头不语的样子，在一群男人中间显得格外打眼。
可能是错觉吧。
那天的饭局结束后，张芜来找我：“江氏的李树鑫撑不住了，他过来找了陈川。”
“噢？”我讶异道，“江氏最近没出什么事儿啊，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张芜冷笑：“呵呵，他张口就要江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恐怕是做梦还没醒呢！”
“我拿下江氏，难道就是为了送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打量我是个傻的吗？”
我真诚提示：“有没有可能他是个谍中谍，告诉了江一言你想收买他的消息，然后……”
张芜否定：“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他的态度确实是肉眼可见的焦急，不过他太不舍得手头的那一点点利益了。”
“就他这副干等着吃江氏分红的人，竟然还好意思用手里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来换取收购后的百分之三十。”
“就算我答应他，估计他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消息。”
“我让陈川找他们都是看得起他们了，实事干不了一点，遇到风险了就跑得比谁都快！”
张芜嗤笑：“直接买他手里的股份吧，不卖就拉倒，我再去找别人。”
“等我手里股份达到一定数量，直接控制江氏就行了。”
我听完心中一动，江氏的股份啊，我也买了一些的……
而且之前也打过这个算盘。
不过这李树鑫突然改变态度，为什么？
是因为前面江氏伤了元气以后，最近的盈利大不如前了？
很有可能，公司的流动资金限死了，江一言又不是激进派的，估计一直都在休养生息。
而江氏之前明明一直都是欣欣向荣，每年的分红到手十分可观，哪一个股东见了江一言不是笑呵呵的？
现在要么就是没有分红，要么到手的钱少得可怜，前后对比惨烈，少数股东可能就有点慌神了。
还真是，这点喘息的时间都不肯给江一言，看来江氏的一帆风顺早已经把他们同舟共济的心都腐蚀了。
张芜没有在意我短暂的神游，继续说道：“那些股东陈川还在接触，除此之外，我打算找个人去棉城。”
“找人去棉城干嘛？”我问。
“江氏最近在棉城接了个项目，我找个人去盯着。”
我的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什么意思，又不是你旗下的业务，你找人盯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