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没有一个厕所是白上的！”张心雨坐下来大喘气。
我：……
“所以？你拉出了一片海吗？”
“啧，挺大一个美女天天拉呀拉呀拉，文明点！”张心雨瞪我一眼，掏出了手机。
接着，江一言和孟甜的声音竟从里面传了出来。
孟甜：“……的，他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江一言：“他要是有分寸，会想去追伊湉吗？还尝试在我的手机里去找她的联系方式？”
几秒钟的沉默。
孟甜：“他只是喜欢吴小姐，也没有别的意思，我会说他的。”
江一言：“还有，昨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了，这是最后一次！”
孟甜：“不会了，肯定不会了！”
孟甜的这句话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渐渐拉远，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
张心雨收起手机：“那个孟朗居然还敢对你有想法，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而且你们这几个的关系，姐夫的前妻，我服了，他居然还能宣之于口！”
然后她八卦地说：“你猜，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听江一言的语气，很生气呀！”
“我怎么知道……”我震惊于张心雨居然还录音了，听到她的问题就反射性回答。
“要我猜啊，能让江一言熬出红血丝的事，应该也不是小事……”
张心雨歪头靠在了沙发上：“但是我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啊啊啊啊！好难受啊……谁能来解惑！”
张心雨的恶龙咆哮让我笑了笑，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停留太久，又专注起我手头的招标文件来。
很快到了开标的日子，本来公司已经指派了项目部门的一个男生过去，我想了想，还是跟着一起过去了。
好久没有这样出过差了，打包行李的时候甚至都有些恍惚，从和江一言离婚，再把瑶瑶生下来回到公司以后，一直在这一亩三分地转悠。
时间悄然溜走，而我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和张氏合作的案子——还是江一言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推荐的。
我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卷起来吧！
楼下等我的小伙子显然也是刚毕业不久，青涩的脸庞上挂着羞涩的笑意，看到我拖着箱子下来连忙伸手过来接。
“吴总，我来帮您拿吧。”
我把箱子递了过去，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谢谢你，付岩骁。这趟出差辛苦你了！”
我客套了几句，和他一起去了临省的小县城——筻宏。
抵达筻宏的时候，我还碰到了老熟人。
主要还是这个县城虽然面积不小，可大部分都是山水，真正人群居住的范围并不大，因此也没有几家像样的酒店。
唯一一家档次稍高一点的，在这次招标会之前，已经被预定的差不多了。
我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在这家酒店门口碰到了何楚楚。
她怎么在这儿？
“吴总。”何楚楚看到我，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以前总是黏黏糊糊地上来“湉湉姐姐”，后来我指明要她叫我“吴总”后，她就很少叫我了。
这次竟然叫得还挺亲热的，难道社会教她做人了？
“嗯。”我点点头，略过她就想走。本来也不熟，浪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干嘛。
“等一下！”何楚楚叫住我，“吴总，我还能回公司上班吗？”
我回过头诧异地盯着她。
“这次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她满脸的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