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直接朝门口走去，四周一张望，什么人也没有。
我眼花了？
梁红玉问道：“你找什么呢？服务员？”
“哦，没事，刚才好像看到外面有人。”我说。
“饭店不就是给人吃饭的，当然有人了！”梁红玉顺口说了一句，又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这当然不是一份工资的事情，其实是楚楚，她想给新立做手术，植入人工耳蜗。”
“我都说了我来提供手术的费用，可是新立不要，楚楚也不要。”
“最近她一边打零工，一边找工作。”
“我看了一下她找的那些工作，想给新立做手术，真是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就算不在一起，我也想要帮帮他们这个忙。”
梁红玉说着声音都大了起来：“行不行啊给句痛快话！”
“你……”
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肯定是剧情开始碰到裴泉以后就被强行降智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行行行，你有钱没处花嘛！不过说好了，人我可以收，但是收过来我可是要让她下工地的！”
行吧，工资也有人付，我还可以把她放到工地上去，正好那里缺人，完美！
梁红玉展开了笑脸：“当然没问题！楚楚也是很能吃苦耐劳的！”
但愿如此……
“对了，何新立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能做手术吗？”
梁红玉赶紧说：“我也以为不能的，不过楚楚告诉我我才知道，不论什么年龄都可以植入人工耳蜗。”
“只是新立听不见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学习说话的最佳年龄，没有语言基础，所以做了手术也只能听，还是不能说话。”
我点点头，行吧，你们都觉得值得我还能说啥，显得我那么冷血。
回到包间，梁红玉说起了这件事：“这可是个大项目，楚楚你放心，虽然要去工地，可是待遇上湉湉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何楚楚笑得似乎有些僵硬：“是吗，那就谢谢红玉姐姐和湉湉姐姐了。”
何新立似乎也明白他妹妹的工作有着落了，也很高兴，举起杯来要敬我，还用手语比了一个“谢谢”。
这一天天的，我都能看懂一些手语了。
我和他碰了个杯，意思意思喝了口酒水，就放下了杯子开始吃菜，边吃边对何楚楚说：“既然要上班，那就从明天开始吧！”
何楚楚吃了一惊：“啊？这么快？”
“嗯，不然还等什么呢？”
“没事。”何楚楚对着我笑了笑，“终于要正式上班了，心情有些激动。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我冲她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了。
梁红玉可能是觉得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肉眼可见的好，饭桌上她一直和何楚楚说说说，要么就是在和何新立比划比划比划，全程不带停歇的。
我一只手吃菜，另一只手在发消息。
我：你和何楚楚是什么关系？
杨烁：同乡，也是同学。怎么了？
我：我想让她来我公司上班，想问问你她这个人做事情行不行。
杨烁：她家条件你也知道，我家里也一般，所以我勤工俭学的时候，有合适的也会叫上她。
不过我们当时做的都是些看看就会的事情，没什么难度。
后来我毕业了，接触就少了，只有上次你找人的时候，她爸爸病了急等着用钱，我就先问了她。
我：好的知道了。
等于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