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暂停。
我对着江一言正色道：“你也是为了张氏这块地皮来的？”
江一言点点头：“听说张家的本家在京城，应该是有人帮忙了，不然张瑞拿不下这么大的项目。”
“那又怎么样，事实是他拿下了，那就是人家的本事！”我挑挑眉，“说不定你去张心雨那里转悠两圈，会有希望……”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说曹操曹操到，我回头一看，张心雨正端着一杯酒水站在我的身后。
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礼服，掐腰的设计很好地凸显出了她的身材。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手上、脖子上还有耳朵上、头发上的各色珠宝装饰，深深诠释了什么叫暴发户。
我再一低头，脚腕上还有一条脚链……
这么多年了，这姐们儿的审美真是一点儿没变啊！
“嗨，我们刚好聊到你。”我打了个招呼。
江一言也冲着张心雨微微点头。
想起以前江一言看到张心雨可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视她如空气。果然是社会教你做人，连江一言都知道要对着财神爷打招呼。
“喔？说我什么了？”张心雨走上前来。
我笑道：“说让江一言使一出美人计，好跟你们张氏合作，一起把那块地皮办出花儿来呀！”
孟甜听我这么说，赶紧插话道：“我们江总没有那个意思，吴小姐开玩笑的！”
张心雨瞥了她一眼：“你又是谁？我们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江总的秘书，我……”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自我介绍，也没兴趣知道。你只要知道，秘书就要有秘书的自觉，老板还没发话，你个小虾米在这里瞎弹跳个什么！”张心雨不耐烦道。
孟甜悻悻然闭上了嘴。
江一言没有过多地关注孟甜的小委屈，反而神色认真地朝着张心雨说：“张小姐，我对贵公司中标的那块地很有兴趣，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可否与我洽谈一下？”
张心雨不大高兴地说：“还叫人家张小姐，搞得这么生疏，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学妹，你喊我一句心雨也是没问题的吧！”
“要洽谈可以呀！首先呢，让你的秘书走到一边去，我就可以跟你好好谈了！”
江一言毫不犹豫地让孟甜先行离开，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伊湉学姐也要一起吗？”张心雨真诚发问。
还有我的事儿？
“当然！荣幸之至！”
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定可以探听到张氏对这块地的用途，也好看看是不是需要调整方案之后，再找合作机会。
坐下来之后，张心雨让江一言再去拿点喝的来——明明桌上就摆了好几种饮品。
看来她是有话对我说了。
江一言用眼神示意我，我耸耸肩，说就说嘛，她能找我干嘛，我还挺好奇。
江一言接受到我的信号，转身出去了。
待他一走……
“你们离婚了？”
张心雨一开口，我刚拿到手里的小蛋糕都抖了一抖。
“你怎么知道的？”
这姐们儿咋能知道？难道是“钞能力”？她找人监视我？不不，她找人监视江一言？
“我可没那么闲，还监视你们……”张心雨一脸无语。
我这才意识到我竟然不自觉问出了声，好吧，那就直接问吧：“那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