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关于阵法,此时的牧戈充其量算是入门,甚至入门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摸着石头过河.
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不要急于求成,先保证石洞内的阵法运转起来。
很多东西,他一时也是想不明白。
譬如阵法为何可以屏蔽小鸟进去,为何有了玉符就可以进去,为何当初不带玉符的情况下,他同样可以进去。
还有石洞圆桌上丢失的核心组件又是什么,如果找回核心组件,或者说补充完整的阵法,又会是什么结果。
想到核心组件,牧戈下意识的看向青铜盒子中的青铜镜,是否可以打制一款玉版的青铜镜。
从理论上来说,青铜镜所诠释的核心运化机制是对立完整的,而且可大可小,小则只手可控,聚于一掌;大则遮天蔽日,充斥宇宙。
既然有可能,索性试验一下,可以预见的就是成本不会低了。
之前他测试过,玉璧的尺寸为5公分,圆桌中间的圆形凹槽尺度则为10公分,厚度为1.5公分。
想从下脚料中找出这样一块大尺寸的玉璧,显然不可能,不过牧戈还是去决定去问问玉磊。
四合院这边已经没有多少矿料,就看老厂长送过来的这批料中有没有合适的大块玉料。
时间已是凌晨两点,玉料的事,玉磊去选了,似乎老厂长这次拉来的矿料不少。
考虑到后期的实验需求,牧戈还是决定,回头委托老鬼采购一批矿料。
最好能给他想想办法,再去采购一批青碧玉矿料。
此时,距离玉璧的软化时间已经接近,牧戈试验了一下,还有些欠。
索性趁着这段时间,先把脑海中的108幅玉璧图像用笔画出来,一方面是熟悉一下,另外也是便于后期对照着进行统计。
不提牧戈忙碌玉雕之事。
第二天上午,正准备出发去图书馆的文静,被两名刑警拦住。
两名刑警,一男一女,男的叫郭亮,女的叫苏亚丽。
两人都是市局刑侦大队的,为了周作福的案子,特意过来调查走访。
根据其它群众的反应,昨晚似乎看到文静开车与周作福之间有过短暂的交流。
应该是距离案发时间点,和周作福有过短暂接触的人之一。
欧阳庆雪没有搭理两人,全程都是文静在回答。
一切都是实话实说,当女刑警问到是否发现有可疑人员时,文静果断回答没有看到。
她自然不会把昨晚的推测,告诉刑警。
“看来周作福的事情与她们无关,咱们白跑了一趟。”
从文静房中出来,苏亚丽有些沮丧的说道。
“不,我不这样认为,这个案子虽然与她们无关,但也脱不了干系。”
郭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缓缓地说道。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苏亚丽脸色顿时一变,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看这张纸条,这是今天早上有人放在我桌子上的,上面写了三个人名,除了你刚才看到的这两人,还有一个叫牧戈的年轻人。”
说话间,郭亮拿出一张机打的纸条,上面除了写着欧阳庆雪、文静以及牧戈外,还有简短的资料介绍。
“这倒是有意思,这不是明摆着把我俩当棋子使!不过……这最后一个人我倒是认识,不过他应该是受害人才对。”
女刑警看着纸条上的信息有些疑惑不解。
“你认识牧戈?还是受害人……我怎么觉得这事情背后的水很深啊!”
“什么意思,怎么叫水很深?”
“我们先不提这三个人的事情,凭直觉,你觉得周作福的事情,是贪污受贿,还是被人栽赃,包括他本身精神失常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男刑警郑重的问道。
“是不是被人栽赃陷害,纪委不是已经连夜成立调查组去调查了,我们操那个心!至于精神失常这事,说不定是他发觉事情败露,情绪失控,导致精神错乱。”
“照你这么说,咱们似乎没有什么可查的了?”
男刑警突然被逗笑了,印象中苏亚丽可是锱铢必究的人,怎么这次会和起了稀泥。
说到苏亚丽,如果牧戈在的话,一定会认得,两人也算是老相识。
昔日搜查四合院以及丁小宝被勒索的事情,苏亚丽也算是帮了忙的。
所以,她对牧戈的背景还是了解一些,之所以从副所长升到所长,最近又被调到市局,应该说都拜牧戈所赐。
而这次与她一块搭档的男刑警则是市局刑侦科的大队长,这次的案子,上面指明让两人负责,由此可见,上面对于这件事还是很重视的。
“不是没有什么可查,而是要看纪委调查的结果,如果纪委调查后,证明他的确是贪赃受贿,那这一百万,不管是不是栽赃,都说不清。”
“如果纪委证明他没有贪赃受贿,那就更要小心了,门卫已经说过,他打电话通知的周作福。
周作福也背着他检查过里面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人送的,都说明他认可了这些财物。”
苏亚丽分析道。
“那送货的清洁工又是怎么个说法?门卫说是清洁工给送的,我让人去问了,清洁工说是一个年轻人给了他100元,委托他送的。
大晚上,那个年轻人还戴着墨镜和帽子,你不觉得可疑吗?”
“这不正常吗?百万元的受贿,他敢明着送吗?
适当掩饰一下,我认为再正常不过,如果你把着眼点放在受贿人身上,是不是搞错了重点。
到底是谁贿赂了他,这么大的金额,周作福心里没数吗?
你应该是去审问周作福或者调查他的家人,而不是在这里和我闲扯淡!”
听到郭亮揪着受贿人不放,苏亚丽顿时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