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给你说吧,我还真没有看到他.
只是感觉有个熟悉的人影,所以真不能说见过他,只能说是有些怀疑罢了。”
思虑片刻,欧阳庆雪悠悠的说道,她不想让文静误会。
“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记住这个教训,别再上当!我相信你说的,更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些,你用不着摆着脸给我看!”
看欧阳庆雪耷拉着脸,文静自是知道她的意思。
“讨厌,看破不说破,你这样会没有朋友的!”欧阳庆雪瞬间恢复常态,突然小声问道,
“你说,如果真是他的话,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出手可是真大方,一百多万啊!就这样打水漂了,这姓周的,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现在,知道他的手段厉害了!其实,这也不是第一个,前面不是已经进去了三个,他顶多算是老四,甚至连老四都算不上。
至于百儿八十万,你觉得他会在意?要不是担心砸的太多,会引起怀疑,说不定他还会多砸一点。”
说话间,文静也在暗自思考,综合多方面的因素分析,牧戈的可能性最大。
“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一百万砸进去,那姓周的想来屁股也不干净,这次更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事也是事了,就算是有人想捞也得掂量掂量。”
欧阳庆雪越想越觉得这一百万完全就是神来之笔,太解恨了。
什么是狠,对别人狠不算狠,对自己狠才算真的狠。
牧戈能够舍出百万,来给敌人炮制犯罪的证据,在这个时代,还真没有多少人能干出这种事。
“好了,咱俩就别再瞎扯,说不定真和他无关,你还是早点洗刷刷吧!”
“睡不着,我在考虑,明天要不要回去,烦躁的很!”
欧阳庆雪看着文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且不说两人的家长里短,此时的四合院内,无论是前院还是后院,皆是灯火通明。
玉磊负责数控线切割机,玉珠负责整理,涂抹软玉膏,然后做标记,送到牧戈房中。
至于牧戈这里,则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玉符以及玉璧的刻画。
玉符不多,白天做好软化,晚上集中时间雕刻完。
包括鲍雪琴所要的判官印也给加工出来一整套,一大两小。
并在底部特意刻画了“鲍氏”字样,免得与自己手中的天龠斗符混淆。
说到鲍雪琴,牧戈印象中好像几天都没有见到人,想来对方应该是出差了。
身为鲍氏集团的背后掌控者,有些大事还是要亲自出面的。
这时候他想到了几家合资的中医医院项目,明天礼拜一,欧阳药业应该复盘了吧!
原本还想着开盘抛出一部分,后来听了欧阳庆雪的话,也只能再等等。
好在账上还算宽裕,暂时并不缺钱,只不过面对秃鹫以及秃鹫背后的周家,有备无患还是很有必要。
夜色已深,玉珠带着一盒切割好的毛坯走了过来,此时的牧戈也刚好把面前的玉符打磨抛光完毕。
“这些玉璧的软化时间还不到,还要几个小时。
而且这批活都是阴刻,相对比较简单,倒也不用赶的那么急,这些弄好后,你先去睡吧,熬夜就不漂亮了。”
感觉玉珠的脸色不太好,牧戈以为是熬夜所致,连忙劝她早点歇着。
“.…..天黑那会,你干什么去了?”
沉默少许,玉珠还是问出了憋在心中的话题。
“天黑那会……啥也没干,出去转了一圈而已,怎么了?”
牧戈的脸色很是镇定,眼神稍稍有些漂移。
“你在内院烧那些衣服干嘛?家里的现金也一下子少了一百万,你还说没事?”
说起这些,玉珠的脸色有些惨白,生怕牧戈干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来。
“你放心好了,钱我拿去用了,我也没有干什么坏事,只是教训一下暗中对付我们的人,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你相信我!”
既然玉珠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牧戈也无法再隐瞒。
因为时间赶得急,就动用了家里的备用金,没想到玉珠这么细心,不等他随后补上,就发现钱不见了。
“真的没事吗?我心里一点都不踏实。”
“你放心好了,就是让陷害我的人受一点惊吓,做一个长长的噩梦而已,过一阵子就会恢复。”
牧戈安慰着,倒也没有说瞎话。
考虑到对方所处的地位,他也没有过于放肆。
还是尝试着压制“画地为牢”的精神力输出,按照他的估计,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样子,到时候他植入的幻境,一旦能量耗尽,自会消除。
“你真的没有伤人!那我就放心了。”
在玉珠的认识中,只要不伤人,就不会有大问题,至于钱财,如果是她自己花了,肯定会心疼,现在是牧戈用,她权当是破财消灾。
“对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给你买的衣服?”
“啊……没有啊!”
牧戈忽然意识到,晚上烧掉的那套衣服,包括那双鞋子,都是玉珠给他买的。
“其实……就是衣服缩水,穿着有些紧,实在不好意思。”
误会解开,玉珠高兴得离去,牧戈说没事,就没事。
她还是选择相信牧戈,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她知道牧戈不会故意骗她的。
如果真有什么事情,那一定是善意的欺骗,不想让她担心而已,就譬如今天的事情。
其实她哪里看到牧戈在烧什么,只是闻到一些味道,有些怀疑。
于是翻腾一下牧戈的卧室衣柜,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