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聚餐,在众人的无限感慨中就此落幕。
院子一角的夜惊鸿,心头有些酸酸的,不过看到手中悄悄录下的视频,心中瞬间乐开了花,这家伙果然深藏不露,今天收获不错啊。
四合院内,常平夫妇搬到了丁家大院,东侧房一下子就空了出来,收拾一下,刚好供鲍家母女居住。
至于西侧房,因为被籽料占用了一间房,剩下的一间给欧阳庆雪住了。
这时候,夜惊鸿说晚上有事,要住到酒店。
牧戈猜想应该是去和夜惊云会合去了,也就不再操心。
其实院内房间还有很多,至少客房还一直空着。
晚上的时候,牧戈带着常平交给他的青铜盒子,到书房研究去了。
欧阳庆雪则拿着几套时尚的衣服和一些高档化妆品来到了玉珠房间,这是她专门给玉珠准备的礼物。
借着说话的功夫,打量这座主室,这才发现玉珠和牧戈分居两室,秋毫不犯。
而在两人的房间内,有着一些共同的比较显眼的摆设,那就是装配好底座的顶级籽料原石。
这些装饰品在其他房间似乎都没有,只是摆放在主室这边。
客厅内也放了不少,一个个被擦拭的油光蹭亮,起初欧阳庆雪以为是上面抹了油或者保养石头用的石蜡。
结果凑近观察,并上手把玩时,才发现这些玉石的油润是从内到外,自然而然的包浆所致。
入手时,那种温润细腻的感觉,让人原本浮躁的心神瞬间就安定下来。
“这应该是和田玉籽料吧!我看你们这里放了这么多,都是用来加工做玉雕的吗?”抚摸着玉石,欧阳庆雪问道。
“这些玉料肯定是不会切割的,其它的玉料要看牧戈的意思,我也不太明白,目前只是存着。”
“那你们现在加工用的玉料哪里来的?”欧阳庆雪继续问道。
“以前从老家带过来的玉料,这几天就要用完了,不过牧戈说最近还会从和田过来一批玉料,到时候看情况再说。”玉珠随口道。
“和田?那么远,怎么运过来?”
听说是从和田运过来,欧阳庆雪很是意外,相距直线距离也有两三千公里,这可不近。
“这我就不知道了。”
“和田那么远,你们是怎么收购和购买玉料的?”
欧阳庆雪不甘心的再次问道,颇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不知道,你还是问牧戈吧!我从来不打听他的事。”
玉珠也有些不爽,她淳朴善良,但并不意味着她傻。
牧戈从来没有叮嘱过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潜意识里她觉得欧阳庆雪似乎问的有些多了,所以也就没了耐心。
尤其是牵扯到老鬼那边的事,她又怎么可能给别人随便说。
因为生气,索性把欧阳庆雪送过来的东西,一股脑都扔到了一个废弃的纸箱内。
相比较于玉珠,欧阳庆雪更是不爽,她也就是好奇而已,没想到反而惹得玉珠有些不高兴了。
生气之余,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反正这次过来就是打算多玩一阵,她就不信问不出里面的道道。
至于说,直接问牧戈,她肯定不会去问,万一牧戈不方便说,那不就尴尬了。
书房里的牧戈正在研究青铜盒子,只不过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有研究明白,索性也不折腾了。
常平研究了那么久都没有搞清楚,他想一个晚上就研究明白,显然是不可能的,回头慢慢琢磨好了。
这时候他想到了之前玉珠无法唱歌的尴尬场景,既然研究不明白,何不趁着这个时间给玉珠针灸一次,也好让她早点康复。
想到就去做,牧戈叫来了准备休息的玉珠,听说要给她针灸,玉珠脸色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羞涩不已。
牧戈没有想那么多,为了不受外界打扰,两人选择进入密室,这时候玉珠的脸色更红了。
待玉珠平躺下之后,牧戈方才注意到,今晚的玉珠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仔细一看,方才发觉这个时候的玉珠居然穿着一件宽松的橘黄色丝绸睡衣,纵然是极尽遮挡,也难掩风起云涌下的旖旎风光。
“要不,你去换件衣服再过来吧!”牧戈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两人岁数都还小,这个时候万一控制不住摘了桃子,就有些禽兽了。
“不要,我就要这样,你以前就说过,针灸的时候最好穿宽松的衣服,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加放松,针灸的效果会更好。”玉珠红着脸,羞涩的说道,看着牧戈的眼神,火辣辣的。
“那好吧!你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今天的针灸时间可能会长一些,你做好思想准备。”
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嗯……”
关乎到玉珠的治疗,牧戈不敢大意,收拾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调整内息和神识,熟练地运用益阳针法,将三枚银针准确插入天突,廉泉,承浆三个相邻的穴位。
与此同时,一丝神识沉入青碧玉符,吸收外在的灵气进入体内,与真气融合,并通过银针将体内融合后的真气通过廉泉穴处的银针度入玉珠的任督二脉。
牧戈的估计没有错,之前的治疗,全部靠自身体内的输出,体内的真气耗尽,治疗自然也就终止了。
现在则不同,借助青碧玉符注入的灵气,宛如一潭清泉在牧戈体内转化为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玉珠的体内,无穷无尽,浩浩荡荡。
与此同时,躺在竹席上的玉珠感觉与以往完全不同,以往的治疗,感觉只有少许的气息在三穴附近蔓延,现在则不同。
当浩浩荡荡的真气进入体内后,三穴之地根本吸收不了如此多的能量,于是富余出来的能量,沿着体内任督两脉之间的主干通道,似乎有意识的,做着不间断的往复循环运行。
真气所到之处,完全在玉珠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不仅仅打破了任督二脉的全部通道,甚至沿着支脉网络,不断向身体的其它部位蔓延。
此时的牧戈没有注意到,竹席之上的玉珠,此时正咬紧牙关,忍受着全身传来的酸麻疼痛感,那种酸爽的感觉,几乎让她痛不欲生。
只不过,目光所至,当看到牧戈专心为她治疗的样子,就算是再痛苦,她也咬牙忍住。
直到实在忍受不住,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方才让牧戈猛然间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