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府,江荀还在面壁思过,八皇子赵玄焱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荀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到赵玄焱着急忙慌的样子,江荀皱着眉头说道:
“你急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
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吨吨吨”喝了几口,赵玄焱才缓过气来,
“父,,,父皇要把燕儿嫁到高丽国联姻!
圣旨已经发到水云宫了,燕儿正抱着母妃哭呢,
我这才赶忙来找你想想办法。”
“从来都是高丽给大乾进贡秀女,大乾什么时候下嫁公主了?”
江荀此时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荀哥,怎么办啊!母妃在后宫并不受宠,求父皇也没用。”
一旁的赵玄焱焦急的说道,他这个皇子拥有的能量远不如江荀,
只能看江荀有没有办法了。
“圣旨到!”
就在两人还在为赵飞燕想办法的时候,一道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荀与赵玄焱对视了一眼,立即起身去迎接圣旨,
江荀专属院落门口,大太监黄公公手里捧着一卷圣旨,背后跟着几名小太监,
见到江荀出来,开口说道:
“小公爷,皇上有圣旨在此,接旨吧!”
江荀不知道乾皇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得接过圣旨,
“黄公公,不知陛下此时下旨所为何事?”
“圣旨已交到小公爷手中,小公爷一看便知,老奴就先回宫回旨了。”
黄公公说罢转身就走,江荀赶忙打开圣旨,
一旁的赵玄焱也围了过来,
“荀哥,父皇在圣旨里说什么?”
江荀看完圣旨内容,皱着眉头说道:
“陛下让我率领一队御林军,护卫燕儿和礼部官员前往高丽。”
接着又说了一句:
“三日后出发,随行的还有高丽国王世子以及高丽的进贡官员。”
赵玄焱此刻焦急万分,
“荀哥,你可是看着燕儿长大的,那高丽王世子就是个草包,进京后整日流连在烟花之地,可不能让燕儿往火坑里跳啊!”
江荀此时心中已经有些猜测,好端端的乾皇不可能突然下嫁女儿前往高丽,
“先去水云宫,华妃娘娘与燕儿此时想必已经哭花脸了。”
江荀说罢抬腿走向门口,也不管乾皇的闭门思过禁令了,赵玄焱急忙跟上,两人出了天策府,一路往水云宫走去。
刚到水云宫,江荀就听到华妃与赵飞燕的哭声,之后他与赵玄焱安慰了半天,两人才止住哭声,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转眼间到了联姻队伍前往高丽的日子,此时江荀已经收拾好装束,带领御林军出发离开京城。
联姻的队伍很长,一队御林军有一千余人,加上礼部的官员以及高丽的队伍,拢共有两千余人。
刚出京城不久,高丽世子王熙就巴巴地跑到十二公主赵飞燕的马车跟前,想要一睹公主芳容,毕竟传闻中赵飞燕有倾国倾城之姿,
能够娶赵飞燕为妻,他觉得自己好似得到上天的垂青,不但能世子之位稳了,还能娶到一位如此动人的媳妇儿。
王熙骑马刚到赵飞燕马车跟前,就被守在马车旁的御林军护卫拦住,
“此乃公主车驾,禁止靠近!”
王熙赶忙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银元宝,一边递给护卫,一边笑嘻嘻的开口说道:
“这位兄弟,我是高丽王世子,是公主殿下未来的夫君,想拜见公主殿下,还请兄弟通融通融。”
御林军护卫并未接过元宝,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王熙,
“天策将军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公主车驾,世子请回吧!”
王熙一听是江荀下的命令,立马打了个哆嗦,他在大乾京城虽然正事一样没干,但是对于这位天策将军还是有所耳闻的,
于是尴尬的向御林军护卫笑了笑,就要离去,
这时赵飞燕马车中突然传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听得王熙骨头都要酥了,
一想到这等美人将要成为自己的世子妃,王熙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但是下一瞬,王熙仿佛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赵飞燕马车之中,传出了一道男子的声音,而刚才的笑声,毫无疑问是马车中的男子逗笑的,
王熙两眼顿时变得通红,额头青筋爆出,咬牙切齿地道:
“马车里是谁?”
御林护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天策将军与公主殿下正在商量要事,还请世子不要在此打扰。”
此话一出,王熙更是听得气血上涌,
至今为止他连赵飞燕的面都没见过,结果江荀此刻在他面前与赵飞燕在马车里说说笑笑,不知在干什么,
“简直,,,,简直是对......”
“世子慎言!!”
就在王熙要骂出声的时候,御林护卫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吓得他差点跌落马下,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知晓自己讨不了好,王熙骂骂咧咧的骑马跑回了高丽的队伍。
此时马车里面,赵飞燕双手抱着江荀的胳膊,正在笑话王熙刚才的举动,
“荀哥哥,那个人真的是个怂包啊!你这样羞辱他他都不敢反抗,本公主才不要嫁给这样的怂包!”
江荀揉了揉赵飞燕的头,宠溺的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让燕儿嫁给那个废物的,相信我,我已经做好了计划,用不了多久了。”
另一边,王熙刚回到高丽官员的队伍,就开始大骂狗男女,特别是对江荀,恨不得生食其肉,
在他的想象中,此时江荀与赵飞燕不知道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世子殿下,还请慎言!”
听到这句话,王熙猛然回头,盯着说话之人,恶狠狠地说道:
“慎言慎言!我是高丽王国的世子!是乾国皇帝钦点的公主的丈夫!
那对狗男女却在我的面前苟合,你要我当做没看到吗!!”
“没错,世子殿下就要当做没看到,莫说是苟合,就是生下孩子,殿下也要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大,这是确保殿下登上王位的关键!”
王熙就像一头发疯的恶狼,死死地盯住身前之人,然后颓然的回到自己马车上,抱起一名侍女就啃了起来。
另一边,江荀坐在赵飞燕的车驾中,一手抚摸着赵飞燕的秀发,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